“这个肥婆怎处置?”一个黑衣人问似是老大的。
“把她一起带走给主人!”
于是,狄碧落也被绑住带走了!
一路上,他们被蒙住双眼,然后带进一间屋里,为了防止他们逃掉,黑衣人竟然把他们两个背对背绑住,然后离开。
“你这肥猪,没事充当什么英雄?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顺天宇一点都不感激她的见义勇为,口带嘲讽的说。
“哦?我知道我的斤两,前天刚称过,一百六十斤。”狄碧落装作听不懂他的话,诙谐地说。
“猪!”顺天宇好气又好笑。
“肥猪!”狄碧落好不忌讳的接着说。
“大肥猪!”
“死大肥猪!”
“该死大肥猪!”
“是该死大肥猪!”
“你是该死大肥猪!”
汗死,两人竟然玩起了接龙游戏了!
感觉到有人进来,他们方停住了嘴,竖起耳朵掂量着有没有危险。
但是,来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把他们怎样,只是环绕着他们看一圈,又离开了,不知道搞什么东东,实在是郁闷死了。
“眼睛看不见东西很难受,你有什么办法解开我眼上的黑布没有?”狄碧落郁闷地问。
“没想到!”顺天宇闷闷的说,“我也想把这见鬼的黑布除掉,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狄碧落突然想到一个方法,说:“我们手脚虽然不能动,但是嘴巴还是能动的,我们可以互相帮对方把黑布咬下来。”
顺天宇也赞同这个好主意,“那你先帮我吧!”
狄碧落扭头,却不料顺天宇也同时扭头,结果,那四唇碰撞在一起了……
心脏先是漏跳半拍,停顿一下,然后剧烈的跳动。
顺天宇为了掩饰心慌,大声的咆哮起来,“该死的大肥猪,你想要干嘛?”
“干嘛?我能干嘛?”狄碧落也尖声的叫道,“人家不就是想用嘴帮你解开黑布吗?把头扭来!”
顺天宇无奈,再次扭头,这次两人不相撞了,但是,狄碧落那温厚的嘴唇如拱猪一样,在他的脸上一阵的摸索上去,痒痒的,酸酸的,害得他面红心跳,但是,又不能动,只能在心里暗暗骂这个大肥猪借机揩他的油,哼。
嘴唇找到黑布,狄碧落用力一扯,黑布松落到顺天宇的脖子上,光明骤现。
这很明显是一个女人的闺房,摆着梳妆镜和各类胭脂水粉,窗帘被单这些都是女人用的大红色,因为摆设者审美有问题,给人一种艳俗的感觉。
“喂,你也快点帮我解开黑布呀,蒙着这东西难受极了。”狄碧落看见顺天宇还没有动静,叫嚷。
“知道了!”顺天宇不耐烦地回答,然后转头……
那么近距离的看她,心突然慌跳了一下。
那微微开启的红润嘴唇,似乎在散发一种甜香的诱惑,令人很想伸舌进去尝尝……
仿佛有点干渴,顺天宇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干嘛?快!”他那略微有点粗重的呼吸在耳边轻轻拂过,让她有点酥痒,心猿意马,感觉怪怪的。
“哦哦哦!”顺天宇慌忙的抬嘴咬住蒙住她眼睛的黑布,用力的扯。
该死的,这黑布怎么绑得那么的紧?
下巴顶在她那胖胖的脸颊上,闻着她那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甜香,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起,自己竟然很可耻的有冲动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
自己府里美姬无数都无动于衷,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大肥猪有“性”趣?
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笨呀,用力往下扯!”狄碧落被他扯得生痛,而且又感觉异样,不安地大叫。
“砰!”
门突然被人打开……
顺天宇慌忙闪开。
一个身穿大红衣裙,上面绣着一只明艳的火凤凰,长相有点彪悍的女子跨步进来,看见里面两人,转身,“啪”的一声一掌打在旁边一个黑衣人的脸上,怒斥:“这肥女人是谁?谁叫你抓来扫兴的?”
那黑衣人战战兢兢地捂着脸,低着头说:“当时他们在一起的,我怕她会招来麻烦,所以,就一起绑了过来,任凭大小姐发落。”
“他们一起?你说这帅哥竟然会和这猪一样的女人半夜在一起?有没有那个可能?”那火凤凰指着狄碧落尖利地叫。
因为眼睛上的黑布还没被解开,狄碧落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她的嘴巴可是闲不住,“我们在一起关你屁事?和猪在一起又怎样?你丫的还天天吃猪肉呢。”
火凤凰大怒,走到她身边,一脚踹在狄碧落的心胸上……
那力道之大,使狄碧落几乎想要吐血。
顺天宇在旁看着,仿佛那脚就是踢在自己心上,也砰的一声,跟着重重的痛了一下,慌忙说:“踢她算什么?要踢就踢本王!”
那火凤凰转到他前面,脸上的表情瞬间万变,由原来凶悍样,变成一脸媚笑,就好像是见到自己心爱的情郎般,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声音娇嗲得几乎要令旁人抖落满地鸡皮了,“帅哥,奴家怎么可能舍得打你呢?亲你都还来不及呢。”
看着她那涂得比春大姑还要厚的脂粉和猩红的嘴唇凑近,顺天宇都几乎想要吐了,他“噗”的一声,从口里吐出一啖口水,喷在火凤凰的脸上。
火凤凰气得脸上的胭脂白粉簌簌下落,粗眉一横,怒目圆睁,袖子一甩,对身边的黑衣人说:“这男人留下!然后把这死肥婆扔到货仓里去关着!”
“是!”黑衣人听命,招呼几个人把天宇和碧落两人分开,然后像捆粽子般,把她抬去,扔在一个散发着霉味的房子里,再砰的一声把厚重的门关上。
见鬼!
果然,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自己不过是头脑发热有好好的觉不睡,去见义勇为一下而已,就得遭受非人的遭遇了,真是的!
心胸被那恶女人踢得还隐隐作痛,如果有机会脱身,这个仇一定得报,不把她踩得稀巴烂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哼!
因为刚才那些黑衣人动作粗鲁,貌似眼睛上的黑布有点松动,她只好低头猛摩擦,终于,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