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正在构思新书,所以荒山的更新时间不定!
但大漠还是那句话,本书只要还有一个书友支持,就绝不会太监。
另外,说明一下,在新书发之前,荒山一书,大漠尽力做到一天两更,四千到五千字左右。
新书上传后,也最少保证荒山一天一更,直到完本。
最后,再次感谢一直在默默支持大漠的各位书友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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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时的时节还处在寒冬腊月,但山上的气温却如初夏一般炎热。
众人进山之时便本能的褪却了身上的棉衣,只是这次有女流之辈同行其中,所以就算一些大男人也没有脱的太过分。
禽畜的惊叫鸣吼夹杂着人类的欢呼声,回荡在山谷间,幽远深长。
这些禽畜在受惊之后,也曾全力奔逃,无奈由于整个王子山都被山魂所控,所以它们奔来逃去却始终没能逃出这片小山坡,很快便被人们逮了起来。
正午时分,王子山上的首次猎捕行动结束了。
所有人都是满载而归,一个个都乐的合不拢嘴。
年关将至,这便是孙翊然送给大家的第一份厚礼。
下山的途中,吴大国牵着两头体态硕大的耕牛来到在孙翊然的身边,一脸喜色的悄声道:“强子,你可真是我们村的福星大贵人!”
孙翊然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答腔,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所谓的福星贵人只不过是自己利用神婆余婆婆来迷惑大家的,造就这一切奇迹的真正功臣却是被贬下凡间的山魂。
他虽然这么想,可是他却不知道,现如今就算神婆余婆婆也已经真真的把他当成了神。
吴大国见孙翊然没有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自己的话,因而,不禁又狐疑的问道:“话说你真的能和‘上面’沟通?”
本来,孙翊然没说话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吴大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没曾想却更加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孙翊然很是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他实在是无法解释山魂的存在。
他实在没有信心戳穿自己与神婆余婆婆一起制造出来的那个弥天谎言,因为他想象不到,当大家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得到了孙翊然肯定,吴大国的心里忍不住的跳动了一下,不由的暗忖:“这个世界真是疯狂!传说中,神话中的事居然就发生在了身边。”
虽然孙翊然与余婆婆制造的谎言有点牵强,但吴大国心中所思的却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他的身边的确存在着一个神---山神山魂。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喜悦当中,没有人注意到孙翊然与吴大国的交流,也没有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走出了温暖的王子山,回到了寒风凛冽的山下。
众人激动的热情立时被冻掉了一大半。
大家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做丝毫的停留,径直奔向了村子。
一上午的忙碌,不少人已是饥肠辘辘。
所以,大队人马刚到村口,便分道扬镳,迫不急待的各自回家了。
他们急着吃饭,当然,更着急的是要回去向自己的家人展示并分享自己从王子山上带回来的惊喜。
与众人分别后,孙翊然却没有回家,因为他心里还惦记着在村委的看守玉石的父亲孙大山。
不管他承不承认,自己的心里对父亲孙大山的还是有点担心的,既担心他动歪念,为了一己之私而一失足成千古恨;也担心有其他人动了贪念前去抢窃玉石,伤害了他,总之是担心,非常的担心。
经过了欧阳癞子窃玉石的事和上午在王子山脚下,众人因私利而发生的冲突,让孙翊然愈发清楚的意识到人性的自私与贪婪是多么的可怕。
甚至,有些时候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很贪婪,答案是肯定的,自己也贪,也自私,只不过自己心里有一个法码,在衡量着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所以他才没有把自己的贪念付诸于行动。
不可否认,孙翊然的担心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当他赶着一头猪,牵着一只羊来到村委大院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吵闹声,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和几个女人的吵闹声。
男的,一听就是自己的父亲孙大山,至于那几个女的,由于她们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以致于孙翊然没能听出她们是谁来。
俗话说,无意中听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孙翊然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孙翊然没有在听到吵闹后第一时间冲进去,而是贴着墙根,悄悄的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起来,他要做的,便是要听明白这院墙里的故事。
“哎...我说孙大山,别以为你儿子当了村长,就了不得了......”
“是啊...我们不就是想来拿几块小玉石,为家里打几件玉骂吗?你用的着把你儿子搬出来吗?还一口一个儿子的交待...村里人谁不知道你儿子的这个村长是人家桂枝嫂子家的老吴让给他的......”
“对呀!对呀...你儿子不就是多读了几天书吗?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打回咱们这个小山窝窝里了...”
“就是...没有俺们家老吴,你儿子能当上这村长?真是笑话...”
三个女人一台戏,孙翊然算是听出来了,这院里可是有整整四个女人,自己在外面听的都冷汗直流,更别说深陷囹圄的父亲了。
孙翊然想的果然没错,孙大山被四个女人围在中间,都快被她们的口水给淹死了...
好半天,才听到孙大山有些怯生生的声音:“俺们家强子是村里的福星贵人,这可是余神婆说的...”
“还福星贵人,我呸!说出去谁信呢!”
“识相的赶紧拿几块玉石给我们,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对,否则就别怪我们四个老娘们儿不客气了...”
“你...你们...”孙大山已经被噎的出不出话来了。
孙翊然在外面听着,他已经把事情听出了个大概,感情是这四位是想打玉石的主意,父亲是为了儿子的交待和维护村里的利益才拒理力争,和她们吵起来的。
父亲对自己的维护,对工作的尽职尽责,让孙翊然在欣慰感动的同时,也不禁感到脸红,这么好,这么优秀的父亲,自己居然还曾怀疑过他...
推算出了事情的始末,孙翊然不禁暗忖:“想不到上午才安抚并做通了一帮大老爷们和少部分妇女的思想工作,想不到,这会儿后院又起火了。还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啊!”
听着院里四个女人越来越过分的话语,孙翊然再也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