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三国重生之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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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蔡家车队

初平元年末,徐荣在汝水击败李旻军、活捉李旻。由于李旻不降董卓,结果他便按照董卓发布下来的命令将李旻用青铜鼎蒸杀了,令天下群雄震动。因为这回蒸的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士人从事,而是一名汉朝重臣大吏的太守。

同年,孙坚虽然在涧水击败了董卓军,却无法攻下司隶的弘农郡新安县的函谷关。再加上出征至今已经到了冬天,他没有御冬的物资,并且他的部队又大都是南方人。不得不含恨领兵南归到豫州治所谯城过冬,准备来年再战。

同年,讨董联盟由于冬天的来临,纷纷在洛阳解散各回管领,而张超则派兵入住洛阳,以洛阳成为河南郡的治所统领司隶河南。而名将朱儁此时居无定所,便依附在张超制下,被张超留在中牟屯驻。

同年,由于董卓迁都长安,使得国家藏书大多被毁。为了保护藏书,王允倾其所能只能保护七十多车藏书往迁长安,但是因为道路艰远,途中又散失其半,汉文明因此而大衰。不过由于王允保护图书,使得他名声大骚。

曾几何时光武帝刘秀建立东汉之时迁都洛阳,将长安所携图书装车达二千余辆。而经历代收集,桓帝、灵帝时藏于辟雍、东观、兰台、石室、宣明、鸿都等处的典籍图录盛极一时,代表着汉文明的巅峰时刻。

在汉朝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熟读儒家经典成为一种进身之阶。而经书转相传抄,文字或有脱论,师承不同,亦多歧异。诸博士为争高下,更互相攻讦,甚至有人向宫中主管藏书的官员行贿,涂改兰台漆书经字,以符合自己的传本。为了使经书文字有一个官方认可的定本,以免“谷儒穿凿,疑误后学”。议郎蔡邕会同五官中郎将堂谿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单、议郎张训、韩说、太史令单飏等于灵帝熹平四年(公元175年)上疏奏请正定五经文字,并刊石立于洛阳南郊太学门外。获准后蔡邕等即对今文所传《诗》、《书》、《易》、《春秋》、《公羊传》、《仪礼》、《论语》七部经书进行书校订,每经并附校记,由蔡邕用当时通行的隶书书写,召工匠依样刊于碑上。光和六年(公元183年)刊刻完毕,共四十六碑,由东向西,折而南,又折而向东,成匚字形立于太学讲堂门外东侧,上有屋顶覆盖,两侧围有护栏,史称熹平石经。石经既立,每天有许多人来参观摹写,“车乘日千馀辆,填塞阡陌”。但是这样的辉煌随着董卓迁京西去长安而消失了,所以说董卓西迁不仅仅是一场政治灾难,还是一场汉文明的浩劫。

同年,《古诗十九首》传世。《古诗十九首》是东汉文人五言诗的代表作,诗载于《文选》,诗非一人一时所作,作者已不可考。这组五言诗或写热中仕宦,或写游子思归,思妇怀人,或写交情凉薄,人生无常。大多格调感伤低沉,反映了社会大动乱前夕士人的不安情绪和矛盾心理。

呼!呼!……

寒冷的北风由北方吹向南方,代表着汉朝又经过了一年动荡。

京!京!……

在河水北岸的上党地界,一个车队在行进着,而在车队里一个帐幔香车里则传出来这阵阵幽怨的琴声。

嘚!嘚!……

而就在这个车队行进的时候,一个骑士骑着一匹快马跑向这批人。

“吁!——”

就在这个车队附近,这名骑士拉缰绳喊停了马。

“敢问这车队是哪位尊驾的?乐隐门下小子安平牵招冒昧求见!”

说话的人正是一个年方二十多岁,身穿葛布儒衣,相貌威严的牵招。

牵招字子经,冀州安平郡观津县人。在他十多岁的时候,被派遣到同县名士乐隐那里学习。后来乐隐成为车骑将军何苗长史,他也跟随乐隐到了何苗门下。但是因为洛阳大乱,何苗、乐隐便在这场政治斗争中被害死了。牵招便与乐隐门生史路等手持利刃,一同去抢了乐隐尸体逃出洛阳城,在渡过河水后,才敢将乐隐殡敛入馆,就这样他便和史路等人送丧还归冀州。而在路上他遇到这个车队,听到了琴声,并且还发现这车队载有非常多的书籍,知道这车队一定是一个名士的车队,所以便来求见。

“牵公子,我等乃是蔡尚书的仆众,现在特送小姐回乡。”

而就在牵招问话后,这车队总管摸样的人便走出来向牵招这么回复着。而在他的话里说明这车队是当代大儒蔡邕的女儿蔡琰的车队,而这蔡琰乃是当代第一才女,并且还有自己的字号。她的字便是昭姬,在后世为了避讳皇帝的名讳而改其中一字,所以后世人称她为蔡文姬。

“哦?竟然是蔡先生令嫒。小子得罪了!但是我闻蔡先生乃是陈留人,你们为何要渡河水呢?”

“牵公子,现在不太平,关内、关东已经乱成一团,所以我们小姐才让我们去往幽州避难。”

“哦!原来如此。我现在正领着我老师乐隐的门生送我老师尸骨回冀州,你问一下你们小姐如果愿意,可否让我们与你们同行?”

牵招向那总管这么说,是因为现在不太平,而这车队有数百人,正好结伴而行。

结果,蔡琰在听到总管向他说明情况后,便同意了牵招的要求。因为她知道乐隐也是一个名士,所以才惺惺相惜的同意了牵招的话。而就这样他们往北行进时,虽然有毛贼,但是看到这么多人也没有敢动手。

嘚!嘚!……

然而就在蔡琰和牵招出了上党地界往东北行进了几日后,便听到了这样大批战马奔驰的声音。

“是匈奴人!”

此时一名蔡琰车队里的仆人这么惊恐的大呼着,立刻引起了这个车队的恐慌情绪,因为他们对付毛贼还可以,但是面对匈奴人这样堪比汉军的力量却显得不行了。

“镇定!以车架为墙!”

这个时候牵招这么朗声大呼着。令这个恐慌情绪安定了下来,人们纷纷靠在车上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因为这几日间,由于牵招毕竟是士子,还是乐隐的门生,自然而然的成为这个车队的领袖。

“停!”

此时匈奴人在这一声命令下纷纷停在了蔡琰车队前。而在这支匈奴人停马后则迎面过来无数战马扬起的尘沙,看来这支匈奴人的人马非常多,非常像是一支军队。

“汉人,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身穿汉服锦衣的、年纪在五十多岁摸样的匈奴人首领一样的人,这么向牵招询问着。

“我们是汉、尚书蔡邕的车队,正护送小姐返乡。尊驾乃是何人?”

牵招看到那匈奴人一身汉服,并且衣服上竟然有蛟龙图,一看就是匈奴里的王侯,便向那匈奴人在马上作揖的这么说着话。

“哦?竟然是蔡先生女儿的车架?我乃是匈奴单于于夫罗。”

而此时那匈奴人显然是知道蔡邕的名号的,所以略显惊异,不过随即他也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来,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匈奴单于于夫罗。

“想不到是匈奴单于殿下,乐隐门下小子牵招这厢有礼了。”

牵招听到那匈奴人自报是匈奴单于后,立刻继续向他再次这么作揖施礼着。

“牵招公子不必多礼!”

于夫罗先是这么向牵招拱手说着这么一句。

“我听闻你护送的乃是蔡先生女儿?我儿子现在还没有娶妻,他自己起了一个汉人名字,还说要找一个汉人女子为妻。我想这蔡先生的女儿应该配得上我儿子了吧?我儿子现在可我们匈奴左贤王。”

然后于夫罗突然向牵招这么说起了这件婚事,还真是一件混事。

“啊?”

牵招听到于夫罗这么说,立刻就愣了。因为这女子婚事可不是在这种时候说的事情,并且他也没有资格来做主这件事情。

“呵呵?怎么你没听明白吗?”

于夫罗看到牵招愣在他面前,便这么继续询问着。

“听明白了。但是这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蔡小姐孤身在此,不太好吧?”

牵招故意推诿的这么说着。

“我知道那董相国被公孙瓒给打跑到西边去了,并且好像你们汉人还迁都到了长安了吧?那蔡先生好像也去了吧?这路途太远,我可没有那个功夫。”

而于夫罗则这么霸道的说着话。

“单于殿下,你这么说岂不是明抢吗?”

“呵呵!就算是抢吧!我们匈奴人还经常和你们皇帝结亲呢!怎么让我儿子和你们汉人一个大官的女儿结婚还不行吗?何况我们还娶得是正妻!”

“这……,小子不敢做主,我还是去问一下蔡小姐。然后再答复单于殿下如何?”

“哼!女子有什么主见?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把那蔡先生女儿带过来见我,我带走她,你们赶你们的路。”

于夫罗此时这么霸道的独断着,令牵招感到一种莫大的侮辱。因为这种侮辱不是来自个人,而是对他整个汉朝的侮辱,想不到现在汉庭势微,竟然会让这早已臣服于汉庭的匈奴人都敢如此猖狂。牵招顿时面色阴冷的望着于夫罗,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