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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洁道:“怎么办?你有什么亲厚的将领吗?只得先去找他们,带了兵将才好来找正主儿。”
吴元庆道:“此计甚妙,我姐夫董重质,担任蔡州刺史,想必现在还蒙在鼓里。我们就去找他。”话虽如此说,想起姐夫先前的态度,心中却不禁万分担心。
一句话未了,忽听得左右弓马响,竟已经被包围了。赵昌吓得面无人色,跪下道:“公子,林姑娘,你们饶了我罢,我若还在这里,那是公然造反,纵然你给我解药,也难逃死路一条。”
吴元庆喝道:“什么公然造反?你简值是胡说八道。他们才是公然造反,你是忠心护主,若我重新夺回主帅之位,你就是大功臣。”
赵昌道:“是,是,是。”却仍是磕头不起。
林洁冷笑道:“这当儿你总是跪下干什么?你若怕死,你自去好了,没人拦你。”
赵昌道:“可是……可是……”
林洁冷笑道:“你想叫我现在赐你解药?哼,休想。像你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死了活该。”
赵昌面如土色,不知应该如何?左右都是死,却又如何抉择?吴元庆见了,心中气苦,想不到爹爹手下尽是这样的将领,不但贪生怕死,而且全无忠心之念,只看谁掌了权就听谁的,若是下属将领中有几个忠心之人,吴少阳又焉能得逞?自己父子也算失败了。但这又怪得谁来?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父亲便不忠于朝廷,自己从来没有忠心之念,拥兵自雄,以反叛为事,也难怪部将要效法了。
他忽然想起韩如飞,为了王星路,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果父亲手下有一个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到这步境地?
想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若能活着逃出蔡州城,三日后在汝河边的龙岗庙,自将给你留下解药,哼哼,你能不能活命,且看我们能不能活命了,你就听天由命罢。”赵昌听了,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还要相求,只见包围圈已经越来越小,此时逃命要紧,发声吼,尽皆四散奔逃。那些兵士也不阻拦,只是把吴元庆二人围在核心。
吴元庆认得为首将领乃是凌朝江,叫道:“凌将军,我是吴元庆啊,我爹爹待你不薄,连你也叛变了吗?”
凌朝江大怒,喝道:“何方贼子,竟敢到节度使府上来抢劫行凶,你什么人不好冒充,竟敢冒充吴少爷?吴少爷是何等样人?他能穿得你那副模样?何况吴少爷已经死了,你若冒充他,嘿嘿,只怕得到阴间去。”
吴元庆叫道:“我没有死,我被贼子陷害,以致落到如此地步,那死的人是雷雨,是吴少阳用的阴谋诡计。”
凌朝江冷笑道:“大胆贼子,死到临头,还在胡说八道。给我抓起来。”
众兵将一拥而上,两人展开武功,立时杀死杀伤几人。林洁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吴元庆道:“不错,我们走吧。”他心中这时反而冷静下来,知道吴少阳的阴谋经过多方布置,经营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挥舞长剑,展开轻功,霎时冲出重围。转过一条街,却见前面灯火通明,又是一队人马杀到,为首一人,乃是王览。吴元庆大喜,心想王将军为父亲素所倚重,且与我十分交好,知道真相,定会帮我,叫道:“王将军,王将军,我是吴元庆啊,吴少阳反叛,你知道了么?”
那王览一怔,说道:“什么反叛?小子胡说八道,咱们要捉拿的反贼不就是他们吗?这小子竟还冒充公子爷,公子爷早就死了,大家都亲眼所见,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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