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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元庆心想,自己麻烦尚且没有解决,却毫无来由的管别人闲事,确是欠思量了。但他看不惯杨朝汶嚣张气焰,冷冷道:“你管得着吗?在下年纪虽幼,却用不着你来教训。自己管好自己,少做些伤天害理危害百姓的事就行了。谁是反贼还不知道呢!”
杨朝汶大怒,点头道:“好,终有一日叫你欲哭无泪后悔不迭。”转身扬长而去。
林洁道:“韩大人,这人这么坏,干嘛放他走?只怕会后患无穷。”她可不懂得什么政治阴谋,反贼不反贼的,只觉得这人不是好人。
韩如飞叹了口气,说道:“杨朝汶这人虽然坏,可毕竟是朝廷命官,我若杀了他,只怕就真成了反贼了。”
韩如飞又问二人姓名,二人说了,韩如飞道:“吴公子,林姑娘,感谢两位仗义相助,我得马上去找到我的两个儿子,然后逃走。杨朝汶这次虽没杀得星儿,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定然还会调兵遣将再来,小老儿先告辞了。”
吴元庆心想,他们三人皆是一等一的武功,自己帮不了忙,何况自己的事还没办呢。便点点头。韩如飞告辞而去。
吴元庆与林洁寻路下山,忽然,吴元庆踢到一根长藤上,猛的向前俯跌,林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背心,他才没摔下。林洁嗔道:“怎么搞的?这么大人了,连路都走不好。”却见他脸色不对,只见右腿受伤处又流出血来。她“哎哟”一声,叫道:“你的伤口又复发。定是刚才打斗造成的。”
吴元庆摇摇头,说道:“不碍事。咱们走吧。”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林洁见他走得艰难,忙过去搀扶着他。吴元庆见她对自己这么好,闻着她身上幽幽的芳香,心中一荡。想到她人这么美丽,武功又这么高强,自己却这么无能,忽然心中充满了自惭形秽之感。
下得山来,两人来到江边,江中无渡船,亦无桥梁通过。林洁正要想个办法过江,忽然,对岸传来一声惊呼,一个人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倒在了岸边。江并不宽,林洁看得清楚,那人便是韩冰,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么快杨朝汶便去而复回,抓去了王星路和韩如飞?这人一剑中在胸口,不知还有没救?人命关天,心中焦急起来。
吴元庆道:“你先过去看看,别管我。”
林洁道:“好,那我先过去瞧瞧。”从地上拾起几段枯柴,在江心抛下一段,轻轻一跃,落在了那枯柴上,她借力再次跃起,眼看力尽之时,再抛出一段枯柴,又落在了枯柴上。如此三次,便跃上了对岸。只见韩冰脸如金纸,已经晕了过去,胸口一把两尺来长的剑,兀自摇晃,剑周的衣服上全是鲜血。
林洁忙过去查看他的伤情,只见韩冰眼睛微微开启,看了林洁一眼,又既闭上,嘴唇嚅嚅而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句也听不清。林洁问道:“你怎么受伤了?是谁害的你?你要说什么吗?”俯身下去,韩冰说了句什么,仍是听不清楚,隐隐只听见似乎有“王星路”“杨朝汶”几个字。
林洁问道:“你说王星路被杨朝汶抓走了吗?”
韩冰艰难的点点头,手微微一抬。林洁心想,果然是杨朝汶,怎么这么快?他见韩冰呼吸艰难,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林洁大急,忙摸了他的脉博察看,只见他脉博似沉而实,并未停止,心中一喜,心想只是失血过多伤了神,只怕还有救。忽然,韩冰左手一翻,已经抓住了她的脉门,同时右手如风点出,已经点住了她后背脊中、魂门、意舍、志室几处穴道。
这一下变起仓促,林洁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连惊呼都没有发出一声,便即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