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现实和想象还是有差距的。
“不要……”
有进步，已经知道答话了。
杜渊干脆半抱半扶地将她送进浴室，先用冷毛巾替她擦了下脸，让她清醒过来，然后叮嘱道，“热水我已经给你放好了！你洗完以后暂时先换上我的衬衫，衣服就放在衣架上。”
“恩……”月寒烟坐在马桶盖上，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醒醒！醒了没有？”杜渊不放心地轻拍她的脸颊。
“恩恩！”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真的？”
月寒烟终于被他问到有点烦了，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拾起他的手，放在唇边。
然后……
一口咬了下去。
“啊——”杜渊吃痛地叫了一声。
杜渊憨憨一笑，摸摸他的脑袋，“会痛！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相信了吧！”
某女喝完酒喜欢咬人的嗜好再次发挥得淋漓尽致。
杜渊简直被她打败了，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然后不解恨得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
“痛痛痛……”月寒烟皱着眉头往后缩，泪眼汪汪地瞅着他。
“好了，醒了就好！你赶紧洗吧！时间不早了，洗完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结果，月寒烟已经进去快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杜渊放下手中的文件，不安地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又过了二十分钟之后，杜渊实在不放心地去敲了敲浴室的门。
“寒烟，你好了没有？”
“寒烟？”
杜渊的心一紧，试探性地旋转了一下门锁，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她没有反锁。
浴室里有些氤氲的雾气，然后，他看到……
月寒烟竟然趴在马桶盖上睡着了。
她的头发半干，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衫，甚至还没来得及扣上所有的扣子，就这么松松地挂在身上。
对她而言异常宽大的衬衫穿在她身上，盖住了小手，几乎遮住膝盖，像是戏服一样。
目光继续往下……
发现，她下面……
很通透，什么也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