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睡在水里,师傅也没想过要放过自己,第二天一大早就来把自己从水池里给拖了起来,本来已经很麻木的身体,在水里在泡了一夜,更是麻木的不的了!只能说这不是人过的是生活。
“小子,怎么样,你很痛苦的样子,现在退出还来的及,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忘史阴笑着说,以南舒怀倔强的性格,怎么可能退出,南舒怀给了忘史一个眼神,你很无聊。“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昨天自己说的话不会忘记了吧,今天我就陪你跑,今天跑的就是以后你的参照。”看着忘史得意的神情,南舒怀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一个陷阱里面。
当南舒怀反对说穿着合成衣跑不公平时,忘史破例让他脱下来跑。不过跑过几公里,也没听到忘史呼吸没有什么不顺畅,南舒怀只有对自己的命运悲叹了,还觉得这个老头子不是人,是人精,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也正朝人精的方向奋斗。
跑了三十公里,南舒怀已经快到了,这几天的疲倦一次又一次侵袭着身体,刚刚破晓的晨气让他感觉到阵阵的睡意,要不是死命拼到底的精神,可能早就倒在地上了。而忘史正高兴的看着南舒怀,等看他出丑。‘士可杀不可辱’南舒怀一阵紧追,忘史嘴角再次露出一丝微笑。
跑了大概四十公里,忘史停下来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体质太差了,看来以后要增强锻炼,今天就跑到这里。”南舒怀差点吐血了,这还叫体质差,不知道现在有几个人能跑怎么远,还能说话的。不过既然忘史说不跑了,南舒怀可不敢再说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虽然今天也异常艰苦,但是真正发现了忘史深藏不露,看来这次是真正改变命运的机会,当把一件事看着自己的事来做的时候,也就变的异常的坚强,努力的朝着自己的目标奋斗。
即使是努力,但是吃的苦还是必不可少的,下午的咬牙训练,南舒怀也再一次吃饭的时候需要手来帮助,不过深信:“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最可恨的还是忘史,今天足足比昨天迟来了一个小时,自己的牙都差点给酸掉了。不过这几天的训练,告诉南舒怀一些以前认为办不到的事情,其实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吃着饭想着明天就又要开始上课了,但是现在的训练明明才开始,自己该怎么办。“小子,你读的是几年纪几班。”忘史吸着烟悠悠的问道。“一年纪五班。”南舒怀随口答道。“那你明天不用去上课了,我会去学校给你请一个星期的假,一个星期后你完成了初步训练就可以去上课了。”南舒怀吃惊听忘史说完,本来因为自己的苦难马上就要结束了,那知道现在才是开始。
接下来二天进行着反复的训练,只是第三天下午开始了牙齿利度的训练,每天都要咬开坚核桃,而忘史却坐在傍边悠闲的吃着核桃仁,心理是极端的不平衡,不过不敢嘴硬,一心想着等自己以后出了师,再来慢慢算帐。不过一个好的发现就是,自己的牙齿是越来越硬了,从最先的核桃,到现在一般的铁丝,都能咬,看着忘史,心中一直在猜想自己要是一口咬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
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旁边的忘史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有人想咬我的话,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他,他可以让他咬二口。”南舒怀一听,马上高兴起来,心想:“这下你还不把你死。”不过接着忘史忽悠悠的说了一句:“但是我也会咬他一口。”现在就是再给南舒怀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心存幻想了。
还好接下来二天没有再有其它什么厉害折磨人的事做出来,南舒怀真的感谢上帝的庇佑,这二天忘史只是让他锻炼着身体,没有再做其它的了,不过现在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锻炼方式,身体反而渐渐感到轻松,猜测自己要是回学校参加一千米比赛,一定会获的冠军的,一定让大家刮目相看。
“明天你就回学校去上课了,我已经给你老师说了,学校也已经允许你出来住,你回去收拾一下,就把东西都搬过来。”本来还有点兴奋的,原来还是的继续。“接下来几天,你将接受到第二个训练,主要是为你脱胎换骨。”还在吃饭的南舒怀差点把饭喷了出来,不知道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你就算知道我怎么照顾你,你也用不着那么激动嘛!”忘史笑呵呵的说道,南舒怀脸一阵青,一阵白,想通了大不了一死,怎么多天都没有死,现在的南舒怀已经把生死都看的很轻了。看着南舒怀的神色慢慢的变的坚定,也知道他的变化,不想在逗他了,说道:“其实主要是药疗,前几天的训练,主要是让你的筋骨能经受的起考验,结果药疗后,你会真的脱胎换骨的。”
听到忘史的解释,南舒怀心理一阵兴奋,一定不能辜负了师傅的厚望。
回到已经沐在绿荫中的学校,回到依旧熟悉的教室,接受着老师依旧鄙视的眼光,感受着同学们诧异而嘲笑的表情,南舒怀感到混身不舒服,不过想到至少还有师傅关心自己,心中也不由的一暖,心中只有一个理想:“我要让你们刮目相看。”
刘岭过来问道:“舒怀,你这几天到那里去了,大家都很很担心你。”看着刘岭真诚的眼光,没想到还有人关心自己,心中充满了感激,笑道:“我没有事,这几天有点事,谢谢你们大家的关心。”看到南舒怀真的没事的样子说道:“你没事就最好了,这几天我可很担心你。”南舒怀感激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真的没事。”刘岭是南舒怀的室友,也是到学校后最谈的来的人,虽然看的出来他家里很有钱,但是从没有因为南舒怀的出身而看不起他,而且经常给他帮助,对刘岭的关心,南舒怀只能默默的感激。
还好老师没有过问南舒怀这几天到那里去了,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只有陈水一路过南舒怀的位置时说了一句:“我为我与怎么苯的人同在一个教室读书,感到羞耻。”一阵压抑,南舒怀才没有发作,要是以前,南舒怀早就冲上去了,现在已经能慢慢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那是与忘史在的时间多了,也学着他的不为所动的性格了。
这次回来后,班主任好象已经彻底放弃了南舒怀,根本没有找他谈过话,或者说要他补习什么的,这也好南舒怀也乐的清净,上课的时间也就随便的翻着书,只有在自己不懂的地方才做记号,偶尔做点笔记。本来以前很多聊天的同学,也好象一下疏远了南舒怀,在南舒怀身旁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笑声。不过有个例外就是刘岭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