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踏进这栋别墅,南舒怀四处看看,别墅建造的还不错,有着西方别墅那种实用与自然美,赞布已经在大厅摆好酒席,邀请着众人入坐,可能附近的乡亲也来了,大厅里坐满了人,摆了六桌酒席,看的出西比家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南舒怀本就不想与赞布见面,就选择了一张靠边的桌子坐了下来,而风雪琳本来是坐在首桌的,待发现了南舒怀居然坐的如此偏僻,也跟着坐了过来,不过达瓦却象主人一样,非拉南舒怀坐到首桌去,不然所有的人都要搬过来,南舒怀受不过,只要拉着风雪琳到首桌去。
主桌上坐了10个人,风雪琳又要坐到其他桌上,被南舒怀一拉,还是给坐下来了,还好是圆桌,风雪琳坐下来只是稍微显得拥挤了点,但是被南舒怀给拉着。西比的脸色很难看,看来他还是没想通,南舒怀也正好气一气他,看他以后还要不要与自己斗,本是潇洒人,只是实在看不过西比这种小人行为,才会想到惩罚他一下,免得忘记自己是谁了。
赞布高兴的站起来,举起酒杯说道:“这次大难不死,是老天的眷顾,还有各位的关怀,在这里我敬大家一杯。”众人高兴的回敬了一杯,南舒怀对酒早就麻木了,不过这种羊奶酒的确是比较难喝,勉强着喝了一杯,风雪琳觉得也应该喝一杯,也就勉强的喝了一杯。
赞布又举起杯子说道:“这次多亏南舒怀兄弟把我的儿子救回来,我敬他一杯。”说着又敬了南舒怀一杯,知道藏人的风俗,喝了第一杯如果后面的不喝他们会觉得你看不起他们的,南舒怀勉为其难的又喝了一杯,看着南舒怀皱眉,众人都以为南舒怀不胜酒量,几人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南舒怀看在眼中,心中想:这几人难道要对付我,想用酒把我灌醉,今天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样。”
接着众人纷纷给南舒怀敬酒,南舒怀来者不拒,喝了十来碗,看到众人的神色有点古怪了,知道是自己该醉的时候了,在喝二碗,慢慢的倒在桌子上。赞布大声说道:“看来南舒怀兄弟是醉了,西比找一间房间,让南舒怀兄弟暂时住下。”南舒怀让几个人给扶着进入了房间,而酒席还在继续着。
把南舒怀丢在床上,西比吩咐道:“你们二个把他给我看好了。”二人领命,西比才含笑着离去,眼中尽是得意,今天南舒怀栽在他手中了。
二个保镖抽着烟,其中一个说道:“你知道少爷为什么要把这人灌醉吗?”另一个很得意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还不是少爷看上了外面那个小妹子,怪只怪那小妹子只喜欢这个小杂皮,不知道少爷会怎么处置他,说不定会.....。”说着用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另一个很明白的笑着说:“得看他的造化了。”
南舒怀听着二个保镖的谈话,真没想到西比居然是这样的人,算是自己看错人了,不过总算知道的不晚。知道才中午,要动手也的等晚上,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二个保镖却在那里小声的谈论着村里的那个妹子要漂亮,那个妹子要性感一点,一点都没发现南舒怀不满意的躺着姿势,身体都做了几次大的调整。
夜悄悄的来了,外边的酒席也差不多了,众人纷纷告辞离去。南舒怀仔细听之下,竟然没有听出于飞,关鸣的声音,更没有听到风雪琳的声音,刚被送进来的时候,还听到众人在劝着风雪琳喝着酒,难道全部都醉了,南舒怀心中的担心又多了一点,也知道没有自己这样的海量,那羊奶酒还是很容易把人醉到的。
西比进来看到象死猪一样躺着的南舒怀,脸上已经布满了胜利的光芒,喃喃的说:“想给我斗,你还是嫩了点。”说着也没理二个保镖就出去了,二个保镖继续着自己的神侃,看来一点都不担心南舒怀会突然醒来,房中已经很暗了,二个保镖依然兴奋的讨论着,南舒怀摸出眼镜带上,周围果然清晰无比,比自己那双眼睛强多了,这还是第一次出来以后第一次使用,慢慢的站起来,走近二个保镖身旁,用重手砍昏一个,另一个马上感觉到出事了,马上想大叫,但是嘴已经被封住了,感觉到一把小刀已经架在脖子上,这是南舒怀随身带的柳叶刀。
恶狠狠的说:“如果你敢出声,,小心我的刀不认人。”那个保镖倒是很顺从的点点头,现在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南舒怀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点也不敢动弹,锋利的刀锋上的寒气让保镖颤抖着,南舒怀暗骂一声:“没胆的种。”轻声说道:“我现在问一句,你最好乖乖的回答我一句,不然后果自负。”保镖点点头,放开了捂在他嘴上的手。
南舒怀轻声问到:“你们少爷到底有什么图谋,一五一十的是说出来。”那个保镖可能是真的被吓着了,颤抖着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昨天听到少爷与老爷说,要先把你们灌醉了,然后是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就没有听到了。”南舒怀感觉到真的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真以为是封建年代生米煮成熟饭,现在结婚马上离婚的多的是,真想不到这家人的思想还怎么古板,不过也正是说明了风雪琳几人没有生命危险。
放下心中的石头,觉得几人都是朋友,自己应该先帮他们脱离危险才是,这里不应该在呆下去了。用手把保镖给砍昏过去,虽然怕这二人醒过来,但是还是不敢杀人,师傅说的那么严重,真害怕他们在自己背后看着自己。
夜色已经降临,四周黑黑的,而别墅内也是暗淡无光,只有几个房间里还闪亮着灯光,南舒怀猜测着西比把风雪琳放在其中一个房间里,说不定还进行着龌龊的事情,真有点为风雪琳不值,想尽快找到他们到底 被关在那个房间里,说不定还能赶在西比前面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朝着最里面那间还闪着灯光的房间走去,所有的房间的隔音功能都很好,一路走过去所有的房间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三个房间,现在面前只有三个房间,到底那一个房间才是关着人的房间,南舒怀现在也不顾及太多了,看运气了。
从身上拿出一窜钥匙,这可是基本上能开所有门的钥匙,南舒怀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还好不是不是保险柜,听着声音,只一下就把门打开了,一下闪身入屋,看见有二个保镖,保镖没想到有人进来,问道:“你是.......”还没说完,南舒怀已经冲上去,一下把二人打昏在地上,床上正躺着二个人,原来于飞与关鸣也被灌醉在那里,看着象死猪般躺着的二个人,没想到西比居然想的如此周到,把几人都灌醉,知道二人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最担心的是风雪琳。
前面只有二个房间闪着灯光,南舒怀知道,这二个房间中,一个是赞布的房间,一个就是西比的房间,按照结构与居住习惯,最里面那间是赞布的,而对面这间就是西比的,用钥匙轻轻一转,门打开了。
眼前的景色让南舒怀差点反应不过来,西比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看来是刚刚洗完澡出来,头上还在滴着水,风雪琳的上衣已经被强横的拉下来了,而西比的手已经要触及那粉红的乳罩,突然看到闯进来的南舒怀,西比的脸突然变的很白,结巴着说:“你...你不是...不是被灌醉了吗?”
南舒怀脸上只有冷笑留下的僵硬的笑容,想过去给风学琳 穿上衣服,刚拿起衣服,已经发现衣服已经被扯烂了,不能再穿了,西比突然跪在地上求着南舒怀说:“舒怀,就把风雪琳让给我吧!我知道你与她是没有关系的,如果你要钱,我给你钱,保证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南舒怀冷笑一声说道:“你也看出我与她没有关系,但是,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可耻,如果你光明正大的手段来获得风雪琳的好感,我还可能给你创造机会,我没想到你是怎么龌龊的人,算是我南舒怀瞎眼了,还有就是我本来就是一个浪子,我拿钱来做什么,你这个人还真可笑。”说着就去抱风雪琳,感到风雪琳身上很热,猜测是酒气上涌,也没在意,看到要冲上来西比,南舒怀黑着脸说:“如果你想与我打,我可告诉你,我保证让你后悔一生。”本来要冲上来的西比,颓然的坐在地上。
南舒怀现在是彻底的看不起西比了,如果冲上来,说明他还有一点男子汉气概,现在连冲上来的勇气都没有,可能是听父亲说过自己的武功,没想到自己居然与如此没有骨气的人结成朋友,没在理他,二步就踏出屋外,想到临房里还有于飞与关鸣,自己不能丢下他们二个,先用自己的衣服给风雪琳套上,然后一只手夹着风雪琳,另外一只手提起于飞与关鸣,如果是换做旁人,可能也最多拿起一个人,这里不是久呆的地方,抓起三人就朝屋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