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肯扶着萧少回到萧少住的无名小院,忙找了些药敷在萧少的伤口上,悔恨地说:“大师兄,都是我惹的事,害得你受伤。不知道你练功练出事来了,就胡乱多嘴多舌。大师兄,你倒是骂我啊?”
萧少笑道:“阿尔肯,你一路上跟我道了多少次歉了?都说没什么了!小伤而已。”
阿尔肯看着一如平常的萧少,问:“大师兄,你没生气?你好像不怎么把这种事放在心里?”
萧少笑了笑,说:“技不如人有什么好生气的!别说我现在这样子就如同一个废人一样,都快没了争强好胜的心了。就算我完好无缺,我看也不是刘锋的对手。”
俩人正说着话,却见无名小院的大门被人一下推开。雪儿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喊:“大师兄,你没事吧?”
萧少应道:“我没事,好好的呢!”
雪儿跑到萧少跟前,眼睛红红地说:“大师兄,你武功不怎么样就不要和人比试,伤得不重吧?”雪儿对萧少的情况倒不甚了了,只记得萧少的武功也就是进步快而已,但比起她们这些天山长大的弟子是远远不如。
萧少忙说:“没事,没事,只是一点轻伤。是我不好,乱找人比试。”
雪儿又细细检查了萧少的伤口,见伤得颇深,却未伤及筋骨,休养一段时间也无大碍,才放了心。
阿尔肯对吴一天是恨之入骨,刚才没见到雪儿和王小梅及吴一天,心知他们几个是撇下众人私自去玩了,心里带酸味地说:“刚才没见人影,现在才来关心是不是迟了点。”
萧少听了忙斥了阿尔肯几句。
雪儿委屈地说:“我刚才只是带吴师弟去走了一下,我哪知道大师兄这么冲动,和刘锋打了起来啊?”
阿尔肯气愤地说:“大师兄冲动?明明是他刘锋无缘无故地就拿剑来刺大师兄,懒得和你说,你还是去找你的吴师弟吧。大师兄有我照顾着呢!”
萧少见阿尔肯越说越重,不悦地说:“阿尔肯,你怎么这样子和雪师妹说话!雪师妹,没什么的。唉,你别哭啊!我又没死!”
雪儿破涕为笑,用拳头打了萧少几下,说:“大师兄,这么诲气,什么死不死这么难听的。”
“雪师姐,我们该过去了!他们正在等着呢?”却是吴一天慢慢踱着方步走进来叫道,“大师兄,听说你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
萧少看着吴一天带着仇恨的眼神,心里大奇,大笑着说:“没事,吴师弟有心了。”暗想,这吴一天看来很恨我,他巴郎的,阿尔肯恨他有理由。他和我近日无冤,远日无仇,干吗这么恨我?难道他认出我来了?不可能,萧少觉得无此可能。
雪儿点头说:“大师兄,我和吴师弟几个要去较艺场比试切蹉一下。你去看吗?”
看来在雪儿的眼里,我只能去当看的观众。萧少自我解嘲地想,嘴里却说:“不了,我想休息一下。”
雪儿说:“对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
看着两人远去,阿尔肯说:“大师兄,我看雪儿对你有点意思,不然怎么会听到你受伤了会这么着紧啊。你就这样让给那吴小子?”
萧少立马敲了阿尔肯的头一下,说:“你这是什么想法?我们只是师兄妹情。再说了,我家早就给我定了媳妇的了!我再过几年就去迎娶她了。那会像你这样搞生搞死的!”
萧少前些天老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爱上了白雪儿,想来想去找不到答案。后来却想到老爹不是在自己年幼时就给自己定了一门亲事嘛,想到老爹常说的红粉知己,得一足矣。萧少倒是想通了这件事,就是自己好歹算是个名花有主的人了,怎么还能想这想那的。于是抛开此事,日子过得倒顺心自在多了。也唯因如此,这时见阿尔肯说起此事,萧少方得已应对自如。
在送走了阿尔肯后,萧少看了一会化雨剑法那本书,却因手伤在身不能练习,只好在心里比划着。虽是如此,萧少也理解了化雨剑法的一大半。
不一会,萧少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阵的痛楚,知道不能用神过度,便回到房里练起了内功心法。萧少入定之后不久,发现内力的增长的速度是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丹田里充满着内气,可惜经脉闭塞,不然自己的修为应该可以达到一个新的境界。萧少心里满是遗憾。想到这,萧少忙内视了一下体内那十二阻塞点,却发现那十二处地方也是增大了很大。难道它们居然随着我丹田的内力增长而长大吗?萧少大惊,再细细观察了一番那十二地方,觉得它们的组成很像丹田的组成。萧少心想,难不成这也是丹田的构成?那我不是有了十三个丹田,还一样的内力,和人打起架来不就是增长了十三倍了吗?可除了上中下三丹田外从来就没听说过人体还能有其它的丹田的啊?
萧少陷入了苦思,突然他想到,为什么我现在入定这么多事情想的?而且一点都不影响到练功?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很安静地在入定,在不停地收集着内力修为。那么这个正在想这些事情的又是谁?
萧少的心中又想起了累自己弄成这样子的《不通宝鉴》,其中的字句在脑海里飘过,世间万象,诸多不通。不通之处,方得贯通。不通之处,内有乾坤。通与不通,实乃相通。…… 。萧少心里一动,内心里总觉得这《不通宝鉴》就像是为他而设的。“不通之处,内有乾坤。”这不通之处的乾坤指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