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越来越清晰,少年看到那个女子的银紫色发卷绕起他的金发,他们缠绵不休,两个人都动了情,心跳贴在了一起,热度烫了彼此,越靠也越近。
周围的吟唱并没有停下,修瑞缇的心不停乱跳,他强烈地冲动着想去……
这银紫色头发的女子,他还是看不清,但那指尖能真实地感受到她如玉般的皮肤凝滑无比,触感温暖,这说明这个女子是真实存在的,只在他修瑞缇的怀中,只在他一个人的爱意包裹里,少年好像被摄住了心神一般,他取下了自己身上一根金色的发带,慢慢想为那个女子将长发束起,可许是他的动作笨拙,引了那个女子轻笑,呼吸喷在了少年的脸上,甜而魅惑。
似乎再难忍受这样温柔的刑罚,修瑞缇大力地将那个女子侧压到怀中,低头,狂热的吻落下。
六感在全面间爆发,所有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他疯狂的吻着那个女子,手迫不及待的为两人除去身上的障碍,周围开始漂荡起重重暖雾,灿烂的圣光也顺应着少年的心,照亮在他们身上。
修瑞缇觉得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他只凭着内心翻涌的欲望,他粗暴却带着温柔的将女子反身推向那通天的云罗树,将自己的身子紧紧与她依靠在一起,贪恋着她身上那每一处。
这时,修瑞缇慢慢看清了那个女孩的脸……
“啊……”
金发的少年从梦中惊醒,他简直不敢想象,他快发疯了!
这里还是那个山洞,还是那么清冷的所在,他们没有逃离出去,他的怀里那温软含香的是费雯。洁雅岑,而不是什么银紫头发的美女,这个发现让他更像见鬼一般。
梦里的场景再次重现……
修瑞缇今年已经有16了,他算得洁身自好,今天做了春梦不算,更可怕的是,梦里那个女孩抬起头后,他居然看到了费雯的脸,才11岁的孩子吗?
修瑞缇现在只觉得自己是变态,他狠狠地敲了自己两下,人生十六年,他居然对一个小女孩……
这个晚上,费雯睡得也不踏实,她一样在做梦,极为真实的梦,梦里一个银紫色头发的女子拉着一个看不清的男子,和他一起偎依着看云起云落,他们一直幸福地攀谈聊天,场景不断地变换着,他们永远是两个人,天上地下,女子荡秋千时,男子就在那里推着,画面和谐而美丽。
费雯能明显体会到那个女子的内心,她感受那个女子是深爱男子的,她的眼里都是痴迷,他们有时会缠绵拥吻,有时也交缠不休,但每个场景就那么一瞬间,费雯的眼前好像是不停转变的幻境,美丽而幸福!
女孩看不清那个男子的样貌,她只感觉他们两个定是恋人,定是相爱的!
费雯在这个夜晚的梦中,尽看了这对交颈鸳鸯如何深情了,虽然不够清晰,可却能体会到那种甜到心里的爱。
第二天醒来,费雯也都是开心的,好的心情会被影响,梦里的幸福蔓延到了现在。
可是她没有想到,只一天而已,修瑞缇对她的态度居然180度大转弯,恶劣到了极点,女孩子无奈,她只能把这些归纳为“贵族的更年期”!
“走吧!我们必须快些走出去!”少年看着外面停下的大雨,不冷不热地飘出了一句。
“嗯!”女孩的声音一样冷淡,她慢慢地走出了山洞!
天虽然已经放晴,可地上依旧很泥泞,费雯和修瑞缇两个人陷入了可怕的别扭中。本来作为平民的女孩该主动示好,可这显然不是费雯的风格,一直以来都是修瑞缇对她很温柔,如今这个少年心里别扭,自然不会寻求什么话题了。可费雯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找到那个该死的白塔。
“回到学校的唯一魔法球已经给了贝拉,我们只有找到白塔才行,如果你还想赢的话!”终于,修瑞缇还是适时地飘出了一句话。
“当然想!”费雯并不看那个少年,她只是埋头继续道,“只是你知道白塔在哪里吗?”
“凭心去找,费雯,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会简单的!”少年像是在说教一般。
女孩听了这个话后再次陷入沉默。
而修瑞缇的心情也并不太好,他为什么想要那把玄之圣剑,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可是就算先前被亡魂攻击,被琴妖虫包围,他还是想为费雯争取那样一个机会,一个得到玄之圣剑的机会,中途退缩绝对不是他们这样的少男少女会做的事。
安静中,他们这一路走地并不顺利,魔兽随时会攻击,最烦人的就是天上的魂纳鸟,还好费雯和修瑞缇都算休息够了,这些东西还不放在他们眼里。
女孩一面在这种可怕的环境里慢慢失去耐心,一面和米菲尔发出了心灵通讯,“米菲尔,你在什么地方?”
“费雯,你有什么事吗?”
“我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
“你怎么了?”声音明显带了稍许焦急,费雯可以在心里感到米菲尔对她的关心。
“没事,米菲尔,你知道光之璀璨吗?我和几个伙伴被光之璀璨传送到幻境历险,可是我们一直找不到白塔的所在!”
“光之璀璨?美地奇家族的?”
“是的!”
“……”
米菲尔的沉吟让费雯有些紧张了,她总觉得米菲尔知道很多事,可他从来不肯说,这次她来这个学校也是听从了米菲尔的意见,那现在他又怎么了。
“费雯,光之璀璨是神物,是诸神的黄昏前,就遗留下的宝物,其实它不该被称作光之璀璨,因为他和光明女神一点关系都没有。世人愚昧,只以为这光芒万丈的物事就是光系的神物,其实……他是属于……”米菲尔再次顿了下。
费雯此时很想钻入米菲尔的内心看一下,可惜不管她的心灵魔法如何进步,但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不得已她只有继续开口问,“他是属于什么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