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中我英俊潇洒,知情知趣咯!”端起面前一杯小酒,兰帕托又拿起面前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看了看,“我的傻妹妹,你和那个金发傻蛋橡树在一起,能快活吗?”
费雯可以接受贝拉说修瑞缇是橡树,可不能接受兰帕托也这样说呀,她刚想还口嘲讽自己的师兄,谁知道这个男子把他面前的那块东西直接递给了费雯,“妹妹,别说哥哥不疼你,来,试试看!”
很危险……费雯眯起眼睛看向面前的东西,“这是什么?”
“尝尝看,很好吃的!”兰帕托在诱惑着!
费雯知道兰帕托不会给她下毒,也不会给她下迷幻药,但是……这个里面要是加点苦瓜酱的话,也是极为可能的,这个家伙小时候捉弄她的事太多了。
看费雯那一脸防备的模样,兰帕托摸摸下巴,继续讨好一样地笑,“来,乖,吃吃看嘛,试试好不好吃,这是你哥哥亲自下厨做的,你可不要不给面子!”
这是兰帕托自己做的?费雯眨眨眼,又看看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就是难看点而已,不至于不能下嘴吧?”声调高了几度,兰帕托好像受了刺激一样,“真是……难道哥哥还能害你?”
费雯再看看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眼一闭,心一横,张嘴,咬,咀嚼……
然后……
吐……
兰帕托很惊讶地望着费雯,半响后,看到自己妹妹一脸无比悲榷样,他又摸摸下巴,“真那么难吃?我以为只是难看!”
“你……”费雯气结,“这个是给猪吃的!”
“你还别看不起猪!”看看那剩下的黑面团团,兰帕托皱皱眉,“这是我按照食谱做的,本来就是给贝拉吃的,就怕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找你先试试!”
少女要昏倒了,她想扒光兰帕托的头发。
希德王子丝毫没感觉到危险,他抬起头对着费雯一笑,“我这次做这个小蛋糕,准备把钻石求婚戒指放在里面,你说,浪漫不浪漫?”
费雯眨眨眼,一时忘了生气,然后她一副被雷劈中的模样,“你准备结婚了?”
“是呀,不说这个,你就告诉我,如果修瑞缇这样做,你会不会很高兴?我想知道,你们女孩子的想法!”
“这个呀……”费雯坐了下来,托着下巴,“你的话,会高兴的,因为你能力贫瘠,也就这点本事,我没指望你脱胎换骨。但修瑞缇的话,不行,绝对不行!蛋糕里藏个戒指,也太俗气了!”
费雯没有意识到,希德王子处于暴走边缘。
等费雯悻悻地回到房间,已经被兰帕托弄得毫无兴致。
她的师兄拿起那块黑团蛋糕,浑身发颤地讽刺她,说她和修瑞缇都是不懂得情调的笨蛋。
兰帕托还说,他将来等着看修瑞缇会想出什么浪漫的求婚方法。
费雯无语,他至于那么激动吗?她可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呢,以前他们什么话没有互相对喷过,他实在是疯魔了……
兰帕托对着费雯讽刺完,最后气呼呼地撂下一句话,“你的那个金发橡树除了长得不错,一无是处!”,说完直接走人,费雯很可怜。
当费雯旋开门锁时,修瑞缇正从浴室走了出来,他们两个互相看看……
然后费雯直接低头往里走,下午的气又回到心上,她不想理这个人!
修瑞缇应该是不比兰帕托懂女人的,他只以为费雯现在的神情称得上是垂头丧气,一到房间没有多话,直接坐到了床边往外看,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所以这个男子,浑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就他跑过来,想从身后想抱她,“费雯……”
“别碰我!”一抖肩头,那少女还在生气。
这个声音急促而有力,修瑞缇的手被抖落,他有些无奈,只有先站了起来,用浴巾把头发擦干,然后强势地坐到了费雯的正前,双手攀住她的肩,“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双手从内而开,一下子拍开那人的掌固,费雯皱着眉厉色道:“我很讨厌你!”
修瑞缇是个正常的男性,他可以宠着费雯,他可以无条件的爱她,但是他很难跟上她这种绝对的女性思维,他是彻底地不懂了,他更没有办法以费雯的思路来回应她。
坐在床边,静静地思考了下,修瑞缇以为是自己太靠近她了,自从他们有了那层亲密关系后,他就没有放松过她,从身到心,他在她这里得到彻底地满足,那么她呢?或许……她有点累和疲倦了。
现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男子觉得应该给女孩子空间,而且某个恋爱强人曾经对他说过,千万不要在女孩子生气时,试图和她讲理,那只会越讲越糟,要等她气过了,理智重回头脑后再去哄,这样只要稍稍努力点,就可以事半功倍。
而那个紫发的少女则在那里越来越生气,直到脑中的某更弦断了。
那个不太懂女人的男人实在不了解,女人是分很多种的,费雯属于要马上哄好的那种,不然她的怒气会积累到毁灭性。
费雯越生气,脸上则越平静,本来还垂着的头现在也高昂了起来,整个看起来极为“正常”。
修瑞缇心里也高兴起来,他以为那位恋爱专家说的很对,她终于过了那段生气时间了,于是乎……
男子又微微凑了上来,只是他很好地把握了度,没有太近,“我刚才已经找到了商队,费雯,他们会把那些消息都带回去!”
“很好!”少女转过头看看修瑞缇,露出一抹笑容,这是她极为习惯的疏离。
但那个人好像又被这样的笑容鼓励了,他们两个都是这样,在面对双方时,智商全部降为零。
男子又凑了点上前,“接下来,你想去哪里?”
“我要和兰帕托回一次迪尔斯城堡!”收起笑容,费雯的脸极冷。
“我陪你!”修瑞缇想去捉费雯的手。
“随便!”少女一下子立了起来,然后走进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