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爱江山不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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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抓周

我不想告诉你们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因为那是我母亲的受难日;

我也不想告诉你们我是怎么在这个是世界消失的,因为我还很年轻,还有好多好多的东西等着我去发现。

但是,在这里我不得不交代一下,毕竟有些事情是你不想发生也要发生的事情。

在上一章中,那颗流星最后很不幸的击中了我。

没有然后,它击中了我,我就在那个世界上消失了,不知道是怎样的消失,然后我以一个新的生命体重生到了这个叫做大夏的帝国。古老帝国——大夏,在原来的历史上,三国一统改由诸葛亮辅佐的蜀帝——刘禅胜利,然后又发生了很久的战乱和统一,然后才到了现在的这个国家。

以我不多的历史知识来看,现在这个世界是个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朝代,跟我所知道的历史完全不一样,大概也就是个平行世界吧,幸运的是这个时代的人和事务还没有超出我的理解范畴,这一点,我想当满意。

我很想念我原来的世界,不过我希望我得消失是彻底灰飞烟灭的消失,就当我被人卖了好了,我不希望我得家人看到我得残肢剩体血肉模糊的躺在一片大地上,当然了,最好,能有个重生党能够进入我的身体,然后征服这征服那的,不过要记得给我的家人幸福就可以了,以上。

我所要讲述的是我不记得的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存在事实,不要说我凑字,我只是来具体的形容一下而已。因为,我要将我的童年之前介绍给你,也就是我从零下一岁到五岁之间的事情,这个时候,我记得的不多,从六岁开始,我记得的就多了,比如,尿床是会被打屁屁的。

我家住在江都,是有名的鱼米之乡。我老爹叫杨继业,是个文官,当朝御史大夫,从二品。他可不是原世界(就是我们已知的那个世界)里面记载的那个帅到父死子亡留下一群儿子媳妇儿的那个杨令公。老爹娶了三个媳妇儿正室杨刘氏,也就是我妈,生了我一个男孩——杨咏,乳名仲咏;二房杨刘氏,是我的姨母也是我的二娘,生了我弟弟一个男孩——杨广,乳名伯咏;三房杨李氏,我三娘,生了个妹妹——杨玉换,乳名菁儿,比我们兄弟两个小四岁。

其实,我偷偷告诉你们哦,我比我弟弟晚出生半个时辰,这是我有一次偷偷听我二娘说的,不过为了不让“弟弟”听到,我谁都没告诉,我怕弟弟不高兴嘛。因为我二娘,也就是我姨母和我娘是双胞胎亲姐妹,所以我和我弟弟长的十分相似呢,除了我们自己谁都分不出来。

话说,我是穿过来的嘛,所以我是个天赋极高的大神。额,其实吧,在原世界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个不好好读书混了个大学毕业证而且无一技之长的“盲流”而已,不懂武术,没有科技,不知历史,没有文采,所以我的天赋只表现在我得心智上面,毕竟是两世为人,心智比别人尤其是我“弟弟”高那么一点。

虽然我并不是带着心智转生的,只不过后来有一次我突然的“开窍”而已。

老爸说,我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表现的跟别人不同了,比如,我好动,在娘胎里的时候,一天要踢我娘好多次,二娘说我是迫不及待想出生见“弟弟”,而娘则说是我以后肯定是个惹祸精。还有,我娘自从怀了我之后,胃口大变,一天吃的都快比我爹还多了,不过就是不变胖,而我出生的时候跟我弟弟的体型是差不多的,所以大家都不明白那些多于的东西被我娘“吃”到哪里去了;我爹还说,我出生后除了我娘和我二娘抱我之外,不论是谁抱着我,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人给尿了,不论是多大的官,多美的女人,都无一例外哦。

最为家人津津乐道的是我们兄弟两个抓周,我听过好几个版本,就以其中一个介绍一下吧。

我们兄弟到了一周岁时,这年龄是抓周的时候了,爹爹邀请了当时所有的好友和当时名流,一起看我们兄弟两个如何“定老”。

我们兄弟两个是一起抓周的,而爹只摆了两样东西在桌子上,宝剑——报效国家,战场杀敌,做无敌大将军;毛笔——做饱学之士,满腹经纶,做当朝大丞相。我们兄弟被放在桌子上之后,就任我们兄弟两个各自的“兴趣”开始抓周。

谁知,娘放下我后我就开始坐在桌子上面赖着不走了;相反,弟弟则是努力的晃动着弱小的身体爬向了那把宝剑。二娘则一个劲儿的在书籍的后面呼唤逗引爱儿,希望弟弟能够选择毛笔而不是宝剑,毕竟做娘的有哪个希望自己的儿子在沙场上朝不保夕的你杀我我砍你啊?谁不希望儿子每天平平安安的,每天在自己的眼前早见玩看啊?可能是二娘的呼唤起了作用吧,弟弟真的在碰到宝剑之前又转身爬过去拿起了毛笔,二娘则把弟弟抱在怀里一个劲儿地又亲又吻。

在这个时代,抓周是很讲究的,人们都相信“三岁看老”这种事情是存在的。弟弟选择了毛笔则代表着弟弟的将来一定会腹有诗书气自华。

但是,转头看看我这边,爹爹可着了急。这么多亲朋好友都看着呢,万一我这个“不肖子”再在这么隆重的场面给他老人家来个先拉屎后撒尿接着开始吃奶睡觉觉就真的把爹爹的老脸丢干净了。我娘在微笑着看着我,既不鼓励我拿宝剑也不呼唤我拿毛笔,只是安静的看着我,仿佛我选择什么都可以。

最后不知道是谁提醒我爹,可能我也想选毛笔,但是被弟弟拿走了,之前又谦让弟弟,所以才在这会了还无动于衷吧。爹爹一想也是,于是干脆借坡下驴,又命人拿来毛笔重新摆在刚刚的位置,让我重新开始抓周。

果然,这会放了毛笔之后,我终于开始动了。我颤颤悠悠的站起来,一步三晃荡的走向了宝剑。宝剑放在了桌子的边缘,我娘看见我走向那边,也站到了桌子的这一边,怕我一不小心就摔下去。

我爹说当时看见我打算选择宝剑高兴坏了,心想这一家两兄弟,能文能武,总算是了却了他老人家的一块心病。不过,看到我后来的表现,差点没吐血身亡。

我走到了宝剑边缘,没弯腰,提起我稚嫩的小脚一脚就把宝剑踢开了,然后转身走向毛笔那一边。爹爹看我这样做,以为我也选毛笔,虽然遗憾,不过也不能强求,毕竟我们哥俩才多大啊?

我走到了桌子的另一边,这里放着的是毛笔,旁边站着抱着弟弟的二娘和娘,弟弟则一边咬着毛笔头一边睁着他黑色的大眼睛看着我。众人也都开始恭喜我爹了,无外乎是说些我杨家出俩读书人,可喜可贺,他日必是栋梁之材,蟾宫折桂之类的。

谁知,我走到了毛笔那里,同样也没有弯腰,也没有踢毛笔,只是站定了,什么都没做。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我,等着我拿起毛笔就开始喝满月酒了。

我只是站着不动,什么都没做,哦不,应该说我只是站着,把毛笔上撒了我的满月——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