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慕浅姎踢出去的一脚,被岳金抓住了,脚踝被抓住的下一瞬间,岳金用力向后拉了一下慕浅姎的腿,让慕浅姎严重失去平衡,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混蛋……”慕浅姎恶狠狠的瞪着岳金,差一点点就让她劈叉了。
“浅浅……”鸢秀本想去慕浅姎身边的,没想到一步还没有迈出去,就被岳金的手下拦住了。“让开!”动怒的鸢秀,命令着不识趣的手下,居然敢拦住她的路,真是不想活了。
鸢秀忍耐,只是因为不想发生不必要的麻烦,并不是她没有能力处理麻烦,今天如果岳金碰了慕浅姎一下,鸢秀都会和他纠缠到底。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种破烂小店如果没有我,早就人去楼空了。”走到鸢秀的面前,岳金摸摸鸢秀的脸颊,讥讽的笑意毫不掩饰,提醒着鸢秀的同时,也不忘威胁他。
“可笑,我在花柳街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是哪里的地痞流氓呢!只不过是个暴发户而已,不要在我这里狐假虎威,我鸢秀是什么人,花柳街人人皆知,你的威胁会对我构成一点点作用的话,我就不是鸢秀!”居然来威胁自己,真是让鸢秀想要狂笑啊!
“贱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岳金终于动怒了,手指用力的捏着鸢秀的脸,俯视般的怒眼盯着鸢秀。“你们两个!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扒光!今天我就要在你的面前毁了那个女的!”吩咐着手下的同时,岳金也扫了一眼刚刚站起来的慕浅姎。
“你敢!”鸢秀眉头紧皱,愤怒并且镇定的眼神怒视着岳金。
两个手下靠近慕浅姎,只是慕浅姎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抓住了,她也是跟着墨枢渊学过不少防身术的。
先是一脚踢在了手下A的命根子上,而后又一拳击中手下A的脑门,将其击倒;而后她准备向另外一个人出手的时候,却不料那个人居然是拿着求酒瓶子冲过来的,冲到一半的时候,酒瓶子扔过来,慕浅姎一躲,虽然是躲过了酒瓶,但是却脚下一绊,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这是倒霉没话说,怨不得天啊!
然后那个手下B,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慕浅姎压在了地上,手抓着慕浅姎的手腕,放在她的身后,挣扎的话,他就会用力扭转慕浅姎的手臂。
“可恶……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明知道会很痛,不过慕浅姎还是在用力的挣扎着,只不过她现在是趴在地上的姿势,很难使用全身的力量来挣扎。
“小雪!叫大家上来!有人来花降楼砸场子!”终于把鸢秀惹怒了,她也时隔很久的下达了这样的一个命令。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其实是鸢秀发出的开战命令。
身在花柳街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黑道的人,对于打架斗殴这种事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花降楼,是鸢秀收留那些厌倦了打架斗殴生活的人的地方,所以这里是他们唯一的归处,如果有人敢在这里闹事的话,他们这些人,就会发挥平时隐藏的那些战斗力,来捍卫自己的所归之处。
“是!”一直呆在鸢秀身边的小雪,一直都在等待着鸢秀下达这个命令。
小雪一路跑着到门口,一开门,门口站着的人把她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啊!?怎么站在这里?”小雪拍拍胸口,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浅浅在这里吗?”墨枢渊带着自然的威严开口,语气平淡,面容严肃。
“这个声音……是小黑。”慕浅姎听到了墨枢渊的声音之后,马上不再挣扎了,而且脸上还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小黑!救命啊!要杀人了!”故意放高了嗓门,故意将声音调制非常惊恐,这样的话,墨枢渊一定会更快的冲进来。
正如慕浅姎预料的一样,墨枢渊在听到慕浅姎的第一声喊的时候,就已经冲了进来,看到慕浅姎被人压在地上的一幕,内心一股强烈的愤怒,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
相反的,墨枢渊的愤怒,只是付诸于行动之中而已,三两步的跑过去,一脚踢中了手下B的脑袋,直接将其踢飞,滚了无数个圈之后,手下B撞到了墙壁上,动弹不得。
“哇……小黑,你那一脚,会让他深度脑震荡吧!”慕浅姎做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看着被墨枢渊踢出去的人,是真心的觉得有点可怜。
“为什么你每次过来这里,都会遇到麻烦啊?”墨枢渊走过去,抓着慕浅姎的手臂,扶她站了起来。
“哇哦……英雄救美啊!”鸢秀无视了之前的一切,看着墨枢渊的登场和救美感叹着鼓掌。“岳金,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吧?”转移视线,看向岳金,不需要她解释什么,看到墨枢渊之后,岳金已经自动傻了。
鸢秀说的没错,岳金的确是知道这张脸,知道这个人是谁,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像墨枢渊那种身份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花柳街?与他的身份实在是太不相符合了。
“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总是能在我困难的时候出现。”慕浅姎都有些怀疑,墨枢渊是不是有预知之类的能力。
“我是只属于浅浅一个人的英雄嘛!”揉揉慕浅姎的头发,墨枢渊脸上的严肃消失了一些,出现了一些笑容。
“诶呀……真是让人羡慕啊!”鸢秀摸摸双臂,真是甜蜜的让她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既然墨先生出现了,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是自己滚,还是让我的人动手,自己选择吧!”视线落在岳金的身上,她也是想,尽量把麻烦减到最低的。
“问你一个问题。”岳金姑且算是收敛了那股傲气。
“说。”看在他是个讨厌的老主顾的份上,鸢秀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你说的丈夫,就是他吗?”一边问着,岳金一边看了一眼墨枢渊,那个人的气质,很明显和他们是不同的,强烈的威严气场,越来越紧的在压迫着他。
“没错。”简单的两个字回答,如果岳金不想活了,可以随时向墨枢渊出手,也可以随时向慕浅姎出手。
“这个人,我得罪不起,今天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岳金不是笨蛋,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很清楚,在墨枢渊这里他耍不了无赖,只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和麻烦而已。
“很好。”既然岳金识趣的话,鸢秀也不会继续为难他,毕竟同是在花柳街的人,她总不能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岳金带着手下离开了花降楼,至于他下次还会不会来找花降楼和鸢秀的麻烦,就很难说了,像他这种自命甚高的人,估计不会有吃一堑长一智那种觉悟。
鸢秀在洗澡换衣服,她这次真的是被岳金折腾的够呛,做生意就要忍,而鸢秀的忍并非是为了做生意,而是为了花降楼的安宁。
慕浅姎本来不是有洁癖的人,不过自己被那个流油的变态太过靠近了,全身都不舒服,回想一下就会恶心,坚决要洗洗干净,身上沾上的那些流油变态的细菌。
此时的墨枢渊,则在楼下的吧台前,喝着由欧旷晨调制的咖啡。
花降楼的私人浴室之中,大大的圆形浴缸之中满是温热的水,上面撒上了一些缓解疲劳的花瓣。
慕浅姎在淋雨那边洗干净了之后,也进入了浴缸之中,用花瓣的香气,来彻底的去除流油变态的细菌。
墨枢渊说的没错啊!她真的每次来花柳街,都会发生一些状况,大大小小的数不清了,慕浅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天生就是惹麻烦的体质,走到哪里,麻烦就会跟到哪里。
“鸢秀姐,那个变态,真的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慕浅姎进入热水之中,花瓣掩盖了慕浅姎丰满的胸部。
“没有啦!不用担心,原则上的问题,我是不会容忍的。”鸢秀笑着摇摇头。“别说这些了,说说你和墨先生的事情吧!新婚过的怎么样?”
“怎么样?没什么啊!和平时都一样。”婚前婚后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是因为慕浅姎总是寄宿在墨枢渊家的缘故吧!
“怎么可能一样……”看来是,她不把话挑明了,这丫头是不会懂她在说什么。“我问的是新婚初夜还顺利吧?”别看慕浅姎平时大大咧咧的,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一直都非常敏感。
鸢秀初步估计,墨枢渊想要攻陷慕浅姎,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问了这个问题,慕浅姎瞬间就尴尬了。“那个啊……其实非常不顺利。”这件事其实也一直困扰着她啊!自己也想了很多很多,就是找不到解决办法。
“怎么了?难道你在害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也终于有害怕了事情了。
“也不是,只是很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总之只是想一下,就让我紧张的全身僵硬了。”慕浅姎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样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