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龙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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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徐直觉的惊诧

他试着想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他不由得有点恼怒那个老头为何要点他的穴,以致于他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处男之身。听着门外传来的惊声尖叫,知道那些官兵还没有走。不由得懊恼,怎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自己误睡牙床还和妓女行了鱼水之欢,这若让自己的同志知道了自己那还有脸做人呀,不由长出一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我说小子,还不起来?官兵现在都走了。是不是舍不得这个温柔乡呀。”金长老打趣地说道。学生模样的人有点生气,不由得“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而身边躺着两个和自己“嘿咻”了半夜的****荡妇,忙又躺下。

“给,我给你找了一身衣服,你的衣服不能再穿了,说不定那些官兵还在附近。”金长老说着把衣裤丢在了床上,学生“嗦嗦“地穿着衣服。此时的两个小妖精也醒了,拉着不让他走,学生一阵挣扎总算逃离了魔掌。两个妖精由于太累,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接着又沉沉睡去。

学生穿好衣服,来到金长老面前,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点我穴道!”“嘘——”金长老把手指放在嘴上,又用手指了指睡在床上的两个妖精,意思是说,不要大声嚷嚷,别惊醒了她们。学生走到了金长老跟前,拉着他的胳膊,轻声的说道;“老伯呀,你,你这是让我犯作风问题,我回去可怎么交待呀。”

“小子,告诉我,你是不是革命党?”金长老看着这个学生模样的人问道。“我,我。你是什么人?”学生没有回答反而问起了金长老。“小子,我是谁并不重要,对我不放心?一个能救你的人,难道还不值得你信任?我佩服革命党人,比那些狗官强多了,知道为穷人办事,我喜欢。”金长老为了解除这学生的戒心,也是发自内心对革命党人的钦佩才这样说的。

金长老这些年在江湖上漂对江湖上的事也略有耳闻,现在各地的革命党闹腾得很历害,为老百姓做了不少称道的事。现在的清政府对他们恨之入骨,恨不得治他们于死地而后快。

“我,我是革命党,我叫徐直觉,我是因为暗杀一个狗官,没想到那狗官有那么多人保护,自己没得手反而被人家象丧家犬一样的追赶并且还挂了彩,要不是老伯您,恐怕今晚我就被他们抓了。直觉在此谢过老伯的救命之恩。”徐直觉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

“噢!你就是革命党?人家说象你们这种人长得象妖魔鬼怪,没想到却是一个小白脸。看来传言有误呀。”金长老说着围着徐直觉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在民间由于官府丑化了革命党人的形象,宣称革命党人是如何如何的可怕,来离间百姓与革命党人的关系,以此来孤立革命党。

“老伯,天快亮了,我看我也该走了。你能否把枪还给我?”徐直觉准备要走,这种地方多呆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再说得赶紧回去复命呢,那些同志们不定多着急。

“小子,不用着急,说不定那些人还没走远,躲在暗处等你出去自投落网呢。没关系,等一下和我们一起走,在这儿折腾了一宿,也真够累的。”金长老说着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慢慢在房内踱着步来回走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天光终于放亮了,百花楼又开始热闹了,折腾了一宿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从那温柔乡里走了出来,有几许不舍和留恋,也有人把脸包得严严实实,行色匆匆从那脚门遛了出去。百花楼的下人们清理了房间,打好了温凉适宜的洗脸水,沏好了早茶,摆上了点心。

金长老示意徐直觉吃点点心补充补充体力,自己则端起茶杯慢慢咂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徐直觉可真有点饿了,昨晚跑了那么远的路,再加上两个妖精的折腾,现在正体虚着呢,不由得抓起点心就吃了起来。

“哎哟,我说大爷,你今儿起得好早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让桃红、绿荷多陪陪你?”正喝茶的金长老老远就听到了老鸨那嗲声嗲气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反胃。说话间老鸨来到了近前。老鸨是看上了金长老怀里那厚厚的一叠银票,象这样的大主顾,出手又大方的财神爷得好好抓住了。

不过当老鸨看到金长老的房内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俊俏公子时,微微一怔。不由心道:这人是谁?难道这老东西有这嗜好?若真是这样那得考虑考虑百花楼再添加一项新业务。

“噢!花姐呀!你也很早呀。我这把老骨头都酥了,再折腾下去我怕我起不了床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主人差来的伙计,急着让我们回去呢。你看打发你的人给我找一下,让我的人到这儿来。”金长老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了过去。

“哎哟,大爷,您可真大方。那我就收下了?”老鸨说着接过了银票,“好吧,那我就去叫人,大爷,你可记得下次一定要来。我一定把我百花楼的花魁给你留着。”老鸨说着扭着那肥臀走出了房间。徐直觉此时也吃的差不多了,抱着茶碗“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用手一抹嘴,看着金长老。

“吃好了?”金长老问着徐直觉,“吃好了。”徐直觉答道。“吃好了那我们就下楼去。”金长老说着前边带路向楼下走去。等了足有一盏茶功夫,还没见个人影。金长老心中不由得骂道:这些兔崽子,好象没用过女人似的。这么久了还不见下来。他奶奶的。

金长老把手指向口中一放,来了一声呼哨,快刀门的门徒们听到呼哨,忙抓起衣服,蹬上鞋子,着急慌忙的向楼下跑去,那真是丑态百出,一个个脸上布满了口红,有的衣服都穿反了,衣服的扣子也系的错位了。金长老那个气呀,真是给老子丢人。

“去,好好给老子洗洗,穿戴整齐了再来见我,半刻钟以后,没有就位者,今儿的嫖资他就自己出了,另外停发薪水一个月!”金长老大声吼道。快刀门人知道老金是一个黑脸包公,说得出做得到,今儿的嫖资加一月薪水那相当于小半年的费用了。这些人不由得马上行动起来,开始整理装束,洗擦脸上那鲜红的唇印。

一旁的徐直觉看着这一切,不由感到好笑,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居然有这样的人,出钱让下属嫖妓。没到半刻钟这些人都弄好了,徐直觉也混在他们当中走出了百花楼,在走出百花楼的那一刻徐直觉扭头看了一眼那个自己初尝禁果的地方,没想到那两个妖精不知何时已依在楼栏上,冲着他打着飞吻,摇着轻罗小扇,摆着那撩人的姿态,徐直觉看得不由得白脸一红忙转过身去,心中在体会着当时的波涛汹涌。

出得门来,金长老用那警惕的目光看着周围的环境,在院门口不远处的大树背后好象有个人在探头探脑,向这边张望,金长老便加快了脚步,带着徐直觉和几位属下穿过大街小巷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当几人达到宾如归客栈时已是日上三竿了。几个属下各自奔向房间补觉去了。金长老则带着徐直觉敲响了老祖的房门。“门没栓,进来吧。”房内传出一个哄亮的声音。金长老推开门带着徐直觉走了进来。徐直觉看到一个白发老者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看着报纸。

“启禀门主,我……”金长老说着单膝一跪给老祖施礼,“你不用说了,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只要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没错,本门主也不会责罚你。最主要的是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给人留下什么把柄那就不好了。”老祖看也没有看进来的两人,依然喝着茶看着报纸。“启禀门主,我们没有留下什么把柄。”金长老说道。“真的没有?”老祖又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真,真的没有。”金长老说道。

“老木,进来一下。”老祖说着把手中的报纸放在了桌几上,冲着门口喊道。“是,门主。”说着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胖瘦适中的老者,二目如电,不拘言笑,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把东西给老金看看。”老祖冲着老木说道。老木把这个包裹递到了老金面前。金长老站起身来,接过包,三两下便打开了,不由得一愣,这不是徐直觉的衣帽吗?怎么会在老木那儿?

“我的衣服?”一旁站着的徐直觉看到露出的衣服不由得说出了声来。徐直觉不由得后背有些发凉,这些是什么人呀,简直是太可怕了,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这些衣服不是明明放在床底下了吗?怎么会……

“对,这正是你的衣服,年轻人,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你流点血没什么,可是小命是爹妈给的,要对得起他们。行了,老木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跟他们说。”老祖不卑不亢地说道,说得徐直觉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金,其实我没别的意思,我并不是派老木去监视你,相反我是让他去保护你们。昨晚当你们前腿走我就让老木跟着你们了,现今的世道不太平,今早上老木先你一步回来跟我说了在百花楼发生的一切,顺便把这位先生的衣服给取回来了。”老祖说道。

“多谢门主体恤。是属下办事不周,请门主责罚!”金长老说道。“责罚就算了,既然你把他带到我这儿,我想你的想法应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你是有功而无过。”老祖说着用手拍了拍金长老的肩膀说道。金长老心中一喜,不由得把手伸到背后,拔出了那把驳壳枪,双手递到了老祖的面前说道:“请门主过目。”老祖微微点着头接过了这把驳壳枪,仔细的观赏着。

其实在此之前老祖在想武功再高也抵不过子弹,门中有很多兄弟都是死在清兵或其他帮派的枪口之下,便对枪开始捉摸上了,也想给帮中的兄弟配枪,可这枪从那儿弄自己一时还真无从下手。金长老经常跟着门主,门主的心思多少也有些了解,这不刚好碰上了这个拿枪的楞头青小子。

“把,把枪还给我。”徐直觉看着老祖手中的枪,不由得心中大急,愿来这帮人救自己是想弄自己的枪呀。“这位小兄弟,能告诉老夫这枪你是从那儿弄的?“老祖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问道。徐直觉看着眼前的这个白发老者,想从他的眼中读出一些什么。可是那目光是那么的平和犹如那平静的湖面,看不出什么波澜,似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

“你放心,我们不是什么歹人,更不会出卖你。”老祖看着徐直觉说道。“我凭什么信你?”徐直觉看着老祖甩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你个小鳖犊子,是不是找抽呀你?”一旁的金长老看着眼前的徐直觉,一副没把门主放在眼里的架势,扬起了巴掌准备抽他。“老金,算了。”老祖制止了老金,“你不说算了,确实我也没办法让你信我。来,过来坐下我们喝茶聊聊天。”老祖说着招手让徐直觉向跟前的桌几边坐。徐直觉没动,老金在其背后用手捅了捅,让他上前去。

“怎么,怕我这茶里有毒?就你这胆还出来搞暗杀?简直有辱你们革命党人的脸。”老祖看着这个尿性十足的年青人出口将了他一军。“谁说我怕了?喝就喝有什么好怕的。”徐直觉说着走上前去,拉开椅子,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抓起茶杯便一饮而尽。“年青人,茶不是你这种喝法,这茶是要慢慢品的,这样才能体会出茶香。”老祖说着又给他倒上了一杯。

“听你的口音是京城人氏吧?”老祖问道。“对,我是京城西郊的。”徐直觉随口答道。“那我向你打听一户人家,你可知道京城的郎家?他是我的远方亲戚,这次过来投亲找不到门了。不知你是否识得?”老祖随口编出了这么一句。

“啊!你,你真是郎家亲戚?”徐直觉惊得站了起来,瞪着眼看着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