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草睡在靠门的地方,而绣花嫂睡在灶台的那边,绣花嫂睡着也是两条腿打开,腿有些粗,看起来比较丰实,诱惑十足,但是和杨香草比起来,却少了一些清纯的气息。绣花嫂是个守寡多年的人,虽然今天马二蛋发现了他和老王有一腿的事儿,但是他们也并不是天天都能做那事儿,绣花嫂也比较渴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有一些想法呢?
也许是绣花嫂正在做一些美好的梦想吧,是和老王一起也说不定,也可能是和别的男人,在马二蛋看来,现在绣花嫂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马二蛋看到了绣花嫂做梦时的不雅。
她紧紧夹着自己的双腿,不断的扭动,一双手也胡乱的摸着,尤其在那个原始的森林里久久动作却不肯离开,被子被彻底蹬开了,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了马二蛋的眼前,借着月光看的甚至比白日里更加的真切。尤其是现在哪个部位正对着马二蛋的脸,让马二蛋更加的清楚的看到了绣花嫂的哪里的风景。
绣花嫂穿着红色的小内,因为自己做梦的动作,撕扯的凌乱不堪,那一抹黑色,更加放肆的裸漏了出来,马二蛋只看到那一道仿佛被刀切过的缝隙,像见着了什么没有见过的东西一般,激动的不得了。
原来女人的哪里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差别那么大,有的时候马二蛋也在想,男人的那个东西和女人是怎么做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一点缝隙都没有,现在他看的真切了,原来是深入了到了那个地方。
马二蛋的认知从这时终于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以前他不懂为什么男人要娶女人,男人和男人过不一样很好嘛?现在他发现,大大的不同,因为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性格不同,还有力量以及在家庭里承担的责任不同,所以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真的长大了。
自己这么多年来,居然第一次觉得自己长大了,不禁有点觉得丢人,不过很快又想到了自己就是一个傻子,和别人比起来难免会有些糊涂,也不算丢人,现在明白过来了,所以更不用说那些事儿了。
一种无上的光荣笼罩在了他的头上,他十分的自豪,自己竟然无师自通,就这么明白了过来,他不知道别人从小的时候有没有憧憬过异性的身体,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一点点都没有,甚至没有怀疑过,就算有的时候看到女人蹲着解手他都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是感觉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现在他完全懂了,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某处有些发胀,十分的难受,和看到绣花嫂和老王做那事儿一样,十分的激动,他很快就想到了春天里村子里人们给牲口配种的时候的情形,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了反应,一夜之间,自己成了一个什么都懂得男子了。
马二蛋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媳妇了,杨香草就不错,看那身材,看那睡姿,没有一点差的,长相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谁都想讨她当媳妇,人们都说,谁要是讨了杨香草当媳妇,谁就是有福人,马二蛋也开始构想自己和杨香草的爱情故事了,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一边趴在杨香草的窗前看着窗内的事物,一边想着自己的事儿,哈喇子悄悄的耷拉下来,拖延的很长很长,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一条爱情的丝线,接连到了某个地方。
就在马二蛋想的和看的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轰——”
马二蛋吓了一跳,呆住了,熟睡中的绣花嫂和杨香草也醒来了,杨香草以为有什么野兽进了院子,于是很快就爬了起来,然后准备撩起窗帘去看院子里的情况,马二蛋看到了杨香草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赶紧跑到墙根下,纵身一跃,跳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飞快的窜进了自己的房门,并关了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和衣躺在被窝里装起了睡来。可是自己的心却跳的更加厉害了。
不知道杨香草有没有看到自己,不知道刚才那一声巨响是怎么来的,村子里从来都没有听过这种声音,就算是野兽进了村子也是挖土的声音,就算墙壁倒塌也绝对和这个声音不一样。马二蛋满身的冷汗,躺在被窝里浑身颤抖着……
杨香草被那声巨响惊醒了起来,绣花嫂也赶紧起来披上衣服,掀开窗帘像院子里望去,院子里一片明亮,被月亮照的雪白一片,和冬天的雪地一般,院子里也听不到一点动静,更别说有什么不一般的东西在走动了。
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在院子里动,绣花嫂也放下了心来,不禁对杨香草说:“杨香草,你刚才听到那声巨响了吧。”
杨香草回答说:“嗯,是听到了,我也被那声巨响吓醒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绣花嫂毕竟是个女人,心里有些不自在,也有些害怕,声音颤抖着说:“不知道,我也是被下醒来的,院子里看不出来有什么动静。”
“嗯,我也知道,可是怎么办?接着睡还是……”杨香草说,说道最后没有了下文,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自己也有些担心,对于未知的东西还是比较警惕的。
绣花嫂试探道:“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杨香草说:“看看是放心了,可是万一有了点什么东西怎么办?要是你出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绣花嫂也有些害怕,听了杨香草这样说,也觉得自己要是不在了,杨香草一个人实在孤苦伶仃的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味道了,就算自己找到婆家,没有了娘家的人给撑腰,肯定是会受人家欺负的,自己想到这里便有些放不下来。于是说:“那可怎么办?咱家没有男人,要是有个男人就好说了。”
杨香草听了自己母亲说的话,也知道了她的心思,毕竟都是人,她现在也长成了个大姑娘了,有好几次半夜里被自己母亲的叫喊声弄醒,醒来以后还以为自己母亲是生病了,可是好好一听却有些不对劲,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母亲在用自己的手满足自己。
自己的父亲死的太早,那年上山打猎,被猎物伤到了,一直没有好,最后落下了病根,最后时隔一年便散手人寰,留下了她们娘两个,因为她们这一姓在村子里是小户,人口本来就少,还缺少男丁,自己的父亲死了,难免会有别人家的婆娘来欺负自己这一家子。
幸好村子里的一个大户人家的老人比较公道,一直都在照顾自己。那老头虽然年过七十了,本来杨香草很是敬佩的,有一天自己在家里玩儿,那个老人来找自己的母亲,本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那个时候老人经常来自己的家,嘘寒问暖的。
家里缺什么,那老人就带一些过来,自己一家子过得也还比较好,可是有一次,自己因为自己缝制的木偶衣服没有带,出去和小伙伴儿们玩儿没有的话会被笑话的,于是就回去拿,却不料看到了一幕不该发生的事儿。
那个老头在不断的在自己的母亲的身上来回的摸着,自己的母亲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叫声,那个时候她还小,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了,还以为那个老人在欺负自己的母亲,就去撕扯那个老人。
那个老人看到自己的事儿被绣花嫂的女儿发现了,于是以后再也没有来自己的家,自己家里以前缺少的东西也再没有人给送来了,后来自己大了点,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在做那种事儿,只是那个老人比较老,已经没有了那种能力。
可是他人老了,那样的心思不减,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寡妇,便来寻好事儿,因为自己一家子势弱,自己的母亲也为了过得更好一点,于是便委身从了那个老人,也算在身理上满足了自己的一些渴望,只是终究和真枪实弹的动作相差太大,还是没有尽兴。
后来她出去玩儿的时候,看到村子里的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回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这事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个老人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儿才对自己家好的,那个时候自己的家确实很少被人欺负,如果有人来欺负,那个人来便来出面,很快就能解决掉。
她从人们异样的眼光中读到了写什么,随着自己的长大,慢慢懂得了,所以她心里十分渴望有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能保护她,不让她受别人欺负,或者就算被别人欺负了,回到家里能有一个心疼自己的人也是好的。
小的时候看到了太多的自己父亲大骂自己母亲的事儿,自己的母亲也狠毒的骂过让自己的父亲快点死去的话,可是当自己的父亲死了以后,这个家也是残缺的了,已经不再是完整的了,从那个时候母亲有一段时间十分的颓丧,每天呆呆的坐在炕上,不吃也不喝,好了好几个月。
大概有半年的日子吧,自己的母亲才好过了一点,脸色也好了过来,之后便有了很多人欺负。那个老人走了以后,自己的母亲经常被人们说,自己也被人们骂成了野种,自己知道自己的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母亲生的,可是自己的父亲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别人私自相会,也是事实,是自己亲眼所见,所以有的时候自己都很难辨明。
很多小孩子开始在大人的教唆下远离了她,只有马二蛋一个人还和自己玩儿,可是马二蛋是个傻子,哪能懂什么正常人心里的事儿,刚开始她对马二蛋很看好,也很喜欢马二蛋,毕竟马二蛋是唯一一个不嫌弃他的人,可是后来自己长大点了,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事儿的时候,便开始远离马二蛋,她觉得马二蛋毕竟是个傻子,自己要保持自己的清白,不能让外人再说自己家的胡话。
再说了那个时候自己一个人玩儿,一个人长大,除了干些家务,出地和自己的母亲去做庄稼活儿的时候,一般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虽然长得好看,却慢慢地性子变得有些内向,甚至有些孤僻了,对所有的男人都有了一些提防,唯有对啥呼呼的马二蛋没有什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