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铁齿铜牙纪晓岚第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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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来我往各有招

那乾隆从大牢出来就就见到了在外等候的刘全等人,那刘全看到乾隆后就急忙上前行礼并说道:“奴才刘全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一旁的李大人见刘全给面前之人行礼并口呼皇上,此时他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急忙跪下行礼说道:“臣巡城御史见过皇上,先前不知皇上身份,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那乾隆知道自己身份不能隐瞒了,于是说道:“好了,不知者不怪,都起来吧”,众人听后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待众人起来后那乾隆接着说道:“巡城御史,朕现在有两件事要你去办”,那巡城御史李大人听后急忙说道:“请皇上吩咐,臣一定尽心尽力完成您交代的事”,那乾隆听后只是笑了笑说道:“好,首先就是继续追查那逃走的贼人,其次就是你派人到纪府上传句话,就说朕已经回宫了”,那李大人听完后就连声称是,那乾隆交代完后就出了巡城衙门回宫去了,等那乾隆走后,刘全因为心系自己老爷就急忙进了大牢,进来后就直接走到了先前的牢房前,正好看到自己老爷和纪晓岚两人呆呆的坐着,于是刘全急忙叫道:“老爷,皇上已经回宫了,咱们也回吧”,那二人听到刘全的话才回过了神来,只听那和珅说道:“回哪呀,今夜老爷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儿过了”,那刘全听后就很担心地说道:“老爷,这哪成呀,您怎么能在牢里呢”,那和珅此时见到刘全跟那李大人就很生气,要不是他们办事不力,自己怎么会受这牢狱之灾,于是就大声地质问道:“你还问我怎么在牢里,啊?要不是你们这帮蠢材,我会进来吗?啊?”,那刘全和李大人听后就都低下了头,而那纪晓岚听后只是在一旁偷笑,过了一会儿那刘全又小声说道:“老爷,您先消消气,小的已经知道错了,要不让小的来替您吧”,刘全此话本来是想表表孝心,好让自己老爷消消气,但谁知那和珅听后直接说道:“你来替老爷我,你也配,这可是皇上亲自指派的,是你替得了的吗?啊?”,那刘全听到和珅的话后很是无语,于是干脆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那和珅心想“现在骂他们也于事无补了”,再说骂也骂了,于是就对那刘全说道:“好了,你回去吧,明日早上来接我”,那刘全听后就应了声“是”就往外走去,那李大人也跟着走了。

等刘全等人走后,那纪晓岚笑着劝和珅:“我说和大人,你跟下人生什么气,别把自己身子气坏了”,那纪晓岚不说还好,这一说完就听那和珅说道:“纪晓岚,你也别在那说风凉话,要不是你,我会被皇上下大狱吗?”,那纪晓岚本来还在笑,可听完和珅的话就不再笑了,而是大声地说道:“哎,和珅,你是属狗的吧,怎么逮谁咬谁”,那和珅听后就问那纪晓岚:“我说得不对吗?要不是你偷着把皇上骗到你那儿,我们现在会在这吗?”,那纪晓岚听完和珅的话也来气了,于是说道:“好,既然你今天要说个明白,那咱们就说说,我问你,是谁把那卢家公子弄到我那去的?是谁骗皇上去我那“寻宝”的?又是谁指使人夜潜草堂劫人的?啊?”,那和珅此时被纪晓岚问得哑口无言,细想想还真是自己下套在先,但他又对那纪晓岚说道:“既然你都明白,怎么不想办法把套解开,反而还在上面打死结呢?”,那纪晓岚听完和珅的话就很无辜地说道:“你还问我,我这不是被你逼的吗?最倒霉的是我,受了这无妄之灾”,说完还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那和珅听完也不想再跟纪晓岚斗嘴了,反正都到了这个境地,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于是就对那纪晓岚说道:“好了,老纪,咱们现在就别互相埋怨了,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跟皇上解释吧”,那纪晓岚听完和珅的话想想也对,于是就说道:“看来皇上已经猜到了一些,如果皇上再找小月一问就差不多清楚了,到时就算咱们不说,皇上也会知道,还不如咱们直接说了,和大人,恐怕咱们之前的协议要取消了”,那和珅听完纪晓岚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就说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咱们明天要一起跟皇上说,谁知道你会不会添油加醋”,那纪晓岚听完笑了笑说道:“和大人,你可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呀”,那和珅听完就说道:“那可说不准,这年头谁都靠不住,更别说你纪晓岚了”,那纪晓岚听完就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好”,说完二人就不在说话了,而是开始了二人的“一夜牢狱”生涯。

第二日天刚亮,和珅跟纪晓岚二人便走出了大牢,当然那李大人早就在大牢外面恭候了,此时和珅跟纪晓岚二人心里只想着马上去见皇上,于是也没有与那李大人说什么,直接就向着衙门外走去,那李大人见此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在后面跟着,算是送送那二位大人,刚走出巡城衙门,和珅就见刘全早已备好了轿子在外面等候着,于是就对那纪晓岚说道:“纪大人,和某就先走一步了,一会儿咱们宫里见”,那纪晓岚听完就说道:“哎,和大人,要不咱们一起走吧”,那和珅听完后就说道:“哎呀,纪大人,现在就一顶轿子,如何一起走,再说了,咱们不都先要回府换朝服吗?”,那纪晓岚知道和珅说得在理,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可也没有办法,于是就对那和珅说道:“好,和大人,咱们说好了,一会儿在宫里见”,说完就小跑着走了,那和珅见纪晓岚走后就露出了笑容,心想:“纪晓岚呀纪晓岚,枉你聪明一世,你就不知道时间就是一切吗?”,随后就对那刘全说道:“刘全,老爷的朝服带来了吗?”,那刘全听后就急忙笑着回答道:“老爷,小的早就给您备好了,只是在哪换呢”,那和珅听完后很高兴,于是就转身对那李大人说道:“李大人,和某可否借贵府一用”,那李大人听完后就笑着说道:“那是下官的荣幸,和大人请跟下官来”,说完就领着和珅进去了,那刘全也拿着和珅的官服随后跟着,一会儿和珅就换好了官服出来了,辞别了那李大人后就急忙坐着轿子向宫里而去。

再说那纪晓岚从巡城衙门出来后就一路小跑着向自己府中赶去,终于在累得不行的时候到了大门外,到了之后稍微喘了口气就急忙去敲门了,不一会儿那门就开了,门开之后就听道:“先生,你一晚上都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那纪晓岚现在哪有时间回答这些,只是对那杜小月说道:“小月,你就先别问了,快去给先生准备朝服”,说完就急忙进去了,那杜小月看见自己先生着急的样子后倒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去准备朝服了,不一会儿那杜小月就把朝服拿过来了,那纪晓岚见到后就急忙拿过来走进自己房间去换了,很快就换好出来了,出来后就对那杜小月小声说了几句,只见那杜小月听完后就问道:“先生,皇上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又出什么事了”,那纪晓岚并没有解释,只是说道:“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就按先生说得做吧”,那杜小月看到自己先生先前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很严重,于是她也不在继续追问了,而是说道:“好,先生你先去,我们马上就赶来”,那纪晓岚听了杜小月的话才稍稍放心些,于是说了句“好,那先生就先去了,你可要抓紧时间呀”就匆匆地出去了,待那纪晓岚走后,那杜小月也很快换了衣服,然后叫上那卢公子也急忙出府了。

再说那和珅本来就先行一步,此时已经到了宫里,进了宫就直接奔着御书房而去,到了御书房门口就让一位公公进去禀报皇上,说自己求见皇上,不一会儿那和珅就跟着公公进了御书房,进去之后见到那乾隆时,和珅就跪下行礼并说道:“奴才和珅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乾隆听到后就说道:“好了,平身吧”,那和珅听到皇上的话话后才慢慢站了起来,站起来后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那乾隆问道:“和爱卿,昨夜可好”,那和珅听后就急忙回道:“奴才谢皇上关心,奴才经过昨夜之后终于明白了皇上的良苦用心,皇上是让奴才在牢中静思己过,而奴才也已经醒悟了,于是就以最快的速度来见皇上了”,那乾隆听后笑了笑说道:“想通了就好,那纪晓岚呢”,那和珅听后就急忙回道:“回皇上话,那纪大人有没有想通奴才不知道,反正奴才急着来见皇上之时见纪大人回府了”,那乾隆听后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随后就对和珅说道:“哦,那你就说吧”,那和珅听后就说道:“奴才遵旨,皇上,事情是这样的,然后就按照自己事先想好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那乾隆听完后就问道:“你是说那原江苏巡盐使卢见增之子进了纪府”,那和珅听后就急忙回答道:“是的,皇上”,和珅说完后,那乾隆接着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明说”,那和珅听完就小心翼翼地回道:“回皇上话,之前的盐案是奴才督办的,由于那纪晓岚事前给卢见增通风报信,所以让那卢见增事发时逃走了,对此奴才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自己有负皇上重托,因此奴才想当着皇上的面把逃犯家属抓住,可谁曾想..”,那和珅说道此处后乾隆就接话道:“可谁曾想出现了什么变故,对吗?”,那和珅听后就急忙说道:“皇上所言极是”,那乾隆听后就接着说道:“好了,你接着说,后来出现了什么变故”,那和珅听完后就接着说道:“后来奴才的管家刘全来报,说那卢家公子身上可能有一本有关盐税的账册,奴才得知后就想“若是冒然直接抓捕,担心账册有失,毕竟那可关系到我大清的重税”,因此奴才不得不先做出让步,然后在另想他法,可不知何人夜闯纪府去劫人,要不是巡城衙门发现及时,险些连累皇上”,和珅说完后就看了看乾隆,没发现他有什么怀疑,才稍稍放下心来,那乾隆听完后就笑着说道:“和爱卿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处处为江山社稷着想,值得褒奖呀”,那和珅见皇上夸自己很高兴,于是也笑着说道:“皇上谬赞了,这是奴才的本分”,那乾隆听后就笑了,此时那和珅见自己已经撇清了嫌疑,于是就又别有用心地对那乾隆说道:“皇上,奴才有件事想不通,就是那卢家公子既然在纪大人府中,为何纪大人迟迟没有将那重要的账册呈给皇上呢”,本来还在笑着的乾隆听到和珅的话后脸色就变了,接着说道:“纪晓岚先是通风报信,朕没有治他的罪,现在还敢公然包庇逃犯家属,真是胆大包天,哼”,那和珅听后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快达到了,于是就接话道:“皇上所言极是,那纪晓岚仗着皇上对他的器重一再知法犯法,一定要好好地治他的罪”,二人说到此处之时那纪晓岚也刚好到了御书房外,马上就让公公进去通报了,很快纪晓岚就跟着那公公进了御书房,进去之后就急忙给皇上行礼并说道:“臣纪晓岚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乾隆听后说道:“免礼平身”,那纪晓岚听后说了句“谢皇上”才站了起来,那纪晓岚站起来后就听那乾隆说道:“纪晓岚,朕刚说要治你的罪,你就来了,你倒是很会挑时间呀”,那纪晓岚听完后就知道和珅已经抢在自己前面说了些什么,但他还是假装什么也不知地说道:“哎,皇上,臣护驾不周的罪昨夜已经罚过了呀,难道臣又犯什么罪了”,说完看了看乾隆,接着又看了看和珅,那乾隆听完后就很不耐烦地说道:“你还装,和爱卿已经都告诉朕了,你还不承认”,那纪晓岚听完还是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还请皇上明示”,那乾隆听后很无奈地指着和珅说道:“和爱卿,你来告诉他”,那和珅听后就对乾隆说道:“奴才遵旨”,说完就转而对纪晓岚说道:“纪大人,你窝藏逃犯家属,难道你还不认罪吗”,那纪晓岚听完就对和珅问道:“和大人,我窝藏谁了”,那和珅见纪晓岚一副假装无辜的样子也很无奈,于是说道:“你还装,那卢家公子不是吗?”,那纪晓岚听完后知道再装下去也不行了,心想:“小月也应该到了吧”,不错,此时那杜小月已经带着那卢斌进了宫,以给太后请安的名义在御花园逛着呢,此处暂且不表,再说回那御书房,此时纪晓岚见和珅已经挑明了,他也不好再继续装糊涂了,于是反问和珅道:“和大人,你看见那卢家公子在我府上了吗?再说,就算是在我府上,你就肯定是我要包庇他吗”,那和珅确实没有亲眼见到那卢家公子,但他还是说道:“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你亲口说过他在你府上,你不会不敢承认吧”,那纪晓岚听完就笑了笑问道:“哦,我说了就算呀,那我还说那卢家公子在你府上呢,是不是你也有罪”,那和珅听后就急了并说道:“你血口喷人”,然后转身对乾隆说道:“皇上,纪晓岚冤枉奴才,您要给奴才做主呀”,还没等乾隆开口,那纪晓岚就对和珅说道:“行了,行了和大人,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那和珅听后才松了口气,随后纪晓岚接着对和珅问道:“和大人,按照你的意思就是那卢家公子在哪,谁就是包庇他之人对吗?”,那和珅听后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是当然”,那纪晓岚听后没有继续跟他说,而是转身对乾隆说道:“皇上,您认为呢”,那乾隆听后没有像和珅似的说得那么斩钉截铁,而是模糊地说道:“嗯,这个,或许吧”,那纪晓岚听后就直接说道:“好,那臣现在说那卢家公子现在就在宫里”,那纪晓岚话音刚落,就听见乾隆“嗯?”了一声,而那和珅急忙大声说道:“纪晓岚你大胆,你敢说皇上窝藏罪犯”,那纪晓岚听到和珅的话后也大声地对和珅说道:“大胆的是你,我可没说皇上窝藏罪犯,是你刚才说罪犯在哪,谁就是包庇之人的”,那和珅听后就急忙对乾隆说道:“皇上千万不可听纪晓岚一派胡言,奴才绝没有那个意思”,不等乾隆开口,那纪晓岚也对乾隆说道:“皇上,臣说得是实话,不信您可以派人出去看看”,那乾隆是何许人也,听完纪晓岚的话就猜测可能是杜小月把人已经带进来了,再看此时纪晓岚镇定自若的样子就更加肯定了,于是乾隆说道:“这个呀,嗯,朕之前没有告诉二位爱卿,那卢家公子是朕派人接进来的”,那和珅跟纪晓岚听到乾隆的话都同时松了口气,那乾隆也是没有办法才如此说的,他也没有想到纪晓岚会来个釜底抽薪,随后就岔开话题说道:“既然事关盐税,而江南盐税又是国家重税,因此是必须要查的,二位爱卿说说吧,该派谁去江南呢”,那乾隆刚一说完和珅就接话道:“启禀皇上,奴才愿往,这样也可以弥补奴才当年督办盐案的疏漏之处”,那和珅说完后就听见纪晓岚说道:“启禀皇上,臣不同意和大人前去,当年和大人就督办盐案不力,怕这次还像上次一样,这样就会有损国家利益,而臣愿亲往,望皇上恩准”,那纪晓岚说完后,那和珅就急忙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当年就是纪大人给卢见增通风报信的,如果派他去,奴才怕纪大人会徇私舞弊”,那乾隆听完二人的话后很是头疼,于是就说道:“好了,不要再争了,此事缓议,你们先跪安吧”,那纪晓岚跟和珅听完乾隆的话后同时说道:“臣(奴才)告退”,说完就同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