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感动一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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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下最美的母亲(4)

正当事业如日中天时,她步人了婚姻的殿堂。丈夫很支持她的事业,她也理解丈夫的心情,第二年她就为丈夫生了一个儿子。虽然因此影响了事业上的进步,但一家人的亲情是其他任何东西无法换来的。她很满足,无怨无悔。

后来她又接过几场大手笔的官司,又一次创造了事业上的辉煌。有人预言,照此下去,不出5年她将成为国内众多知名律师中最杰出的一位女性。所有的人都相信这一点,并且认为这一天的到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没有人能预料到命运的难题会何时出现。儿子3岁那年,不幸患上了种无法治愈且需要有人终生服侍的怪病。身为母亲的她悲伤难忍,放弃切公事回家照看儿子。她带领儿子四处求医问药,渴望着奇迹的出现。年过去了,所有的大中医院和专家教授们都爱莫能助地摇头。他们的结论一致:“没有药物可以治疗,只能寄希望于精心照料,用无微不至的爱和关怀来创造奇迹。”

许多人劝她放弃治疗,重新去当律师打官司,所挣的钱一定能够养活儿子和购买他所需要的一切。她坚决地摇头:“儿子需要的不是钱,是母亲的爱和母爱陪伴他的时间,既然我把他带到人间,我就应该为他的一生一世负责。”她从此再没有接过一场官司,完完全全地成了家庭妇女,仍然陪儿子四处奔忙,仍然寸步不离儿子周围,一切都要靠自己动手。就这样,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律师很快转变了角色,成了一名彻头彻尾的母亲,一名标准的妻子。丈夫想代替她,她不肯;同行劝她出山,她不肯。许多人都替她惋惜,当年许多与她相去甚远的律师都成就了自己的荣耀,而她居然甘心舍弃一切唾手可得的功成名就而屈身于一个根本没有希望的儿子身上。

她不为众人的议论所动,也不为众人的不解作解释。许多年过去了,人们早已忘记了她当年曾是一名声震一时的律师。而她的儿子,克服了医学的极限,超越了死亡的关卡,顽强地长成了一名男子汉,并且以优秀的成绩考人了一所著名的医科大学。儿子立志要成为一位名医,用自己的成就来弥补母亲当年的遗憾。

许多以前的同事来看她,都戴着这样或那样闪烁光环的帽子。她一无所有地坐在他们中间。又有人说出替她可惜的话来,她笑了,伸出双手说:“我的双手都攥满了幸福,只是你们都没有看到罢了。世间最宝贵的是生命,我用一生的精力塑造了一个新生命,我为自己的成就而感到自豪。其实对于一个母亲来讲,任何工作都只是暂时的和外在的,只有一样工作是一生的职业,那就是爱孩子胜过爱自己。我始终明白这一点,我首先是一个母亲,然后才是一名律师或者别的什么。”

其实不仅仅一个母亲如此,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在人世间,爱,也只有爱,可以成为一个人一生中唯一的可以从事一生的职业。

母爱是黑暗中一团熊熊的烈火,照亮了孩子的整个生命;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可以克服医学的极限,超越死亡的关卡。一位有自己的事业,有辉煌前程的母亲,不惜抛弃名与利,将照顾儿子视为自己一生的责任与职业。多么伟大的母爱啊!你看明白了吗?母亲爱孩子总胜过爱自己!

无需言语的爱

母亲一口一口嗑的瓜子仁儿,包含着千言万语。儿子“扑通”一声给母亲跪下,他忏悔了。

这是两个关于母亲的故事。

一个故事发生在一位游子与母亲之间。游子探亲期满离开故乡,母亲送他去车站。在车站,儿子旅行袋的带子突然被挤断了。眼看就要到发车时间,母亲急忙从身上解下裤腰带,把儿子的旅行包扎好。解裤腰带时,由于心急又用力,她把脸都涨红了。儿子问母亲,怎么回家呢?母亲说不要紧,慢慢走。多少年来,儿子一直把母亲这根裤腰带珍藏在身边。多少年来,儿子一直在想,他母亲没有裤腰带是怎么走回几里地外的家的。

另一个故事则发生在一个犯人同母亲之间。探监的日子到了,一位来自贫困山区的老母亲,经过乘坐驴车、汽车和火车的辗转,来探望服刑的儿子。在探监人五光十色的物品中,老母亲给儿子掏出用白布包着的瓜子仁儿,白花花的像密密麻麻的雀舌头。

服刑的儿子接过这堆瓜子仁儿,手开始发抖。母亲亦无言语,撩起衣襟拭眼。她为了千里迢迢来探望儿子,卖掉了鸡蛋和小猪崽,还要节省许多开支才凑足路费。来前,在白天的劳碌后,晚上在煤油灯下嗑瓜子。嗑好的瓜子仁儿放在一起,看着它们像小山一样,一点点增多,她却没有舍得自己吃一粒。10多斤瓜子嗑亮了许多个夜晚。

服刑的儿子垂着头,作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正是奉养母亲的时候,他却不能。在所有探监人当中,他母亲衣着是最褴褛的。母亲一口一口嗑的瓜子仁儿,包含着千言万语。儿子“扑通”一声给母亲跪下,他忏悔了。

有些爱,不需要用言语去表达;有些爱,只需要用心去感受,那就是母爱。巴尔扎克曾说:“母亲的心是一个深渊,在它的最深处你总会得到宽恕。是啊,子尚且不嫌母丑,作为母亲的又怎么会嫌弃自己那块心头肉呢?愿母亲的爱可以让每一个徘徊在十字路口的孩子迷途知返,愿这些孩子可以感受到母亲的良苦用心。

被忽略的母亲

母亲出生在农村,所以本性朴实。她像所有普通的母亲一样,就像雨中的一滴雨、雪中的一片雪、尘埃中的一粒灰尘,渗进泥土中在空中飘荡,看不见也不引人注意。我们总是习惯了把眼睛放在别处,而忽略自己身边、眼前的,于是更容易失去我们拥有的弥足珍贵的东西。希望我的觉醒不会太迟。

母亲家姐妹多,所以她没机会读书。正因为母亲没文化,所以把许多牺牲当成了“理所当然”。有时,“理所当然”得让人心疼,甚至可以说母亲根本就没意识到这是一种“牺牲”。

我们家除了母亲,谁都出去旅游过。每次全家出游,母亲都会一个人留在家里,有时我随口说:“妈,一起去吧!”母亲就会说:“我不去。我走了猪怎么办?没人看家……去吧!你们快去!”听母亲这么说,我们就心安理得地扔下母亲,出去观光去了。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们居然把这当成了习惯。

1998年夏天,长江发洪水,我们家门外就是长江的支流——岷江。由于我们居住在岷江的冲积平原上,四面环水,很容易遭水灾。那几天,天总是阴沉沉的,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电视台每天都在报道新淹没的城市,我们平原上人心惶惶,许多人开始转移贵重物品。我们家也不例外,父亲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几乎都搬到了河对岸幺叔家,并且每晚都带着我们去幺叔家过夜。当然,除了母亲。

那天,我们又去了幺叔家。我站在幺叔六楼的阳台上,俯视整个平原,温柔的岷江异常平静地流淌着,很慈祥,就像母亲。突然,天上乌云滚滚,好像天空随时会垮下来,风从四面八方横冲过来,打在雨棚上哗哗地响。父亲说,今晚可能有大雨。远远的,我看着我们家,那河与家之间有几百米距离,现在看去只有几厘米,多么脆弱和不堪一击的几厘米啊!而我的母亲此刻就在那里。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害怕,我怕岷江失去温柔,怕明天起来家会成为一片汪洋,更怕再也看不见母亲。凭什么我们怕死,母亲就该不怕,是我们的命比母亲金贵吗?

我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像是被风吹得急遽旋转的风车。风越来越大,我便越发不安心。

我拗着要回去。父亲不可理解地说,天快黑了,也快下雨了,叫我明天和他们一起回去。我不听,硬是冲下了楼,让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

河边的渡船已经下班了,天乌得厉害,风里夹着几滴水珠打在脸上,更像打在心里。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冷,冷进骨髓,冷进血液,冷进每一个细胞,以至我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我慌得厉害,迫不及待地花高价跳上了一艘小渔船。

过了河,雨已绵绵不断地打将下来,我抱着头一路飞快朝家中奔去。当我敲响房门时,听见母亲叫了声:“谁呀?”我应道:“是我。”屋里没开灯,只听见拖鞋着地的声音,然后看见母亲掀开窗帘的一角,露出惊疑惶恐的脸,仔细瞧瞧外面,认准确实是我,才慌忙将门打开。这时,我发现门被一根粗大的木头死死顶着。这一刻,我终于没忍住,眼泪和头发上滴下来的雨水混合在一起。与其说这根粗大木头顶在门上,还不如说顶在我心里,这一顶就再也无法抹去。我知道,她怕。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吃,不是穿,不是钱,不是失去生命……是孤独,是无依无靠的恐惧。而这样的孤独与恐惧母亲不知道独自面对了多少次,面对母亲,我充满了内疚与惭愧。

爸爸再叫我一起去幺叔家过夜时,我怎么也不去,叫急了,我就说:“那我妈呢?”只要有母亲在,小屋就会充满温暖、充满祥和,任那雨横风狂我也不怕。有好几次,我听见母亲无比骄傲地对邻居说:“我家江平最心疼我,这孩子有心哩!”母亲就是这样容易满足。

上了大学,离家更远了,远得母亲连想也不敢想。母亲打电话来说,想我了,想听听我的声音。我问:“爸呢?”母亲说:“你幺叔请客,都去吃饭了。”我鼻子有些发酸,说:“你怎么不去?”母亲理所当然地说:“我走了,没人看家……”母亲察觉出我的异样,尽量使语气显得无所谓:“也没什么好吃的,那些东西我都吃过……”我冲进卫生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泪流满面,索性用脚把卫生间的门抵住,小声地哭起来。我不想惊动同学,我要独自表达我无限的伤心、委屈,和儿童一样的软弱。

我心里不住发誓:我一定要让母亲出去旅游,直到她游得再也不想游了为止。我一定要让母亲过上一个幸福的晚年!

世间为我们付出最多的是母亲,而经常被忽略的往往也是母亲。母亲为了保护一个家,危险当前,总会默默地挡在最前边,露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但是谁能真正理解她内心的孤独与恐惧?今天,母亲为我们的成长而牺牲,明天,愿我们都能让母亲度过一个安乐的晚年,还母亲一颗孝子之心。

无微不至的母亲

当子女对周围的一切都粗枝大叶,不以为然时,母亲的心就像一个敏感的雷达,小心地捕捉着存在子女身边的一切危险,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母爱是无微不至的。

接到母亲的电话,母亲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想了半天。母亲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三十几年了,母亲不怎么看日历,儿子的生日却一次不落地记得。小时候,日子过得再怎么艰难,母亲到了这时总给我煮两个鸡蛋。而且,母亲把手从繁忙的家务中解放出来,长时间放在我的头顶,让我周身流遍慈爱。

儿子回家了,我问儿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儿子说,今天星期五,明天不用上学了。妻子回家我问妻子,妻子说,今天18号,好像还是星期五,有《同一首歌》。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他们怎会记得?儿子的生日只有母亲记得。因为几十年前的那个寻常日子,一个生命的诞生,对其他人无足轻重,无关痛痒;而对一位母亲来说,却是惊天动地的。

母亲来了。她犹豫了好长时间,有些急切,又有些迟疑。终于,拿出了一块玻璃。我不知道她这是干什么。母亲说,把它放在你的电脑前面,兴许能遮挡辐射。这是一块普通的窗户玻璃,不普通的是,边角已被母亲用砂轮磨得光滑如水。我这才回想起,一段时间以来,母亲不断向我打听有关电脑辐射的知识。

我日夜坐在电脑前写作。母亲不知从何处听说,电脑辐射对人体有伤害。“伤害”被紧张和担忧无限夸大,而她又一直认为她的儿子是何等的粗心大意。能想象出,多少个不眠之夜,母亲冥思苦想,才想出了这个“高招”。当儿子对一切都粗枝大叶掉以轻心时,母亲的心,却像敏感的雷达,小心地捕捉着一切可能对儿子构成伤害的蛛丝马迹,母爱无微不至。

我还能忆起去年冬天的情景。每次去看望母亲,她都会准备一桌子好吃的。她静静地坐在桌边,还希望能看到儿子昔日狼吞虎咽的样子。可是,我现在的食量不能让母亲满意。母亲念叨着,那么动脑筋,吃这点儿怎么成啊?后来几次去,就发现阳台上放了几口大缸,缸里是专门为我制作的泡菜,我边吃边赞美泡菜,重新做出狼吞虎咽的样子。

母亲终于满意了。每次她都用一只很大的玻璃瓶装好泡菜让我带回来。坐在车上,我把泡菜瓶放在掌心,脑海里想象着白发的母亲,是怎样快乐地在几口大缸之间围绕穿行。在那个寒冷的季节,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每次的玻璃瓶母亲都用一块毛巾包好,外面再套上网兜,让我的手掌时时感到温暖。车子载着我离家几百里。我在外漂泊,已经不是一个孩子,可是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手中的泡菜,仍然住在母亲的掌心。

老舍先生在《我的母亲》中说过:“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儿孩子气。”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于是她总是费尽心思,为子女做一些琐屑的、常被我们的粗心所忽略的事。哪怕我们已老大不小,但依然能沐浴母爱的甘露,永远住在母亲的掌心。

给母亲买鞋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就像一个转动的陀螺,永不停息,有忙不完的活,干不完的事情,像犁田垦山,浇地种菜,洗衣做饭,挑水喂猪;农闲时,还要做小工,去建筑工地干只有成年男子才干的体力活。母亲她任劳任怨,艰辛地供着我上学。看着母亲劳累的背影,我的心使劲地疼,可我什么忙也帮不了,除了刻苦学习,我没有什么能做的。

每到冬天,母亲的脚都会因生冻疮而走不了路,但母亲却总不肯为自己置办一双新棉鞋,穿的都是小姨给的旧鞋子。一直想为母亲买一双新鞋,于是在我第一次离家千里到异地求学时,我暗下决心,年底回家时,一定为母亲买一双新鞋。

一学期的省吃俭用,再加上微薄的稿费,终于,我凑足了买双像样点儿的皮鞋的钱。期末考试一结束,我便来到了一家鞋店。店主是一位中年妇女。说明了来意,店主问我要多大鞋号的鞋,我顿时哑然了,在家时根本没有注意过母亲的鞋码。最后只得把母亲的大致身高告诉店主,她帮我挑了一双价格和款式都合我意的鞋。临走时,我还是不放心:“这鞋会不会小?”女店主大声说:“放心啦,即使再高几厘米的人也能穿!”回到家里,母亲看到给她买了双新鞋,喜悦之情顿时溢于言表。她不是因为有了一双新鞋,而是因为儿子的这一份孝心。

母亲拿了鞋试穿起来,但怎么穿也穿不进去,我的心顿时凉了起来。唉!不仅白搭了那些钱,还让母亲空欢喜了一场。倒不是店主欺骗了我,而是母亲由于长期劳作,脚掌宽且厚,很多地方还开了裂,这些哪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城里人所能料想到的。

母亲若有所思,满脸愧疚,似乎觉得很对不起我。后来她又高兴起来,喃喃说:“我自从嫁到这里后,从来没有给你外婆买双鞋,这鞋合她脚,正好给她送去。”第二天,吃过早饭,母亲就兴冲冲地拎着鞋到外婆家去了,那模样比她自己穿了还高兴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