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上官吹雪,该死的,真毁在她手里了,她人呢?”狐狸精磨牙问道。
挖了这么大一个坑来设计他,如今他不小心落在了这群人的手里,那个主谋上官吹雪却连影儿都看不到,他这败得也太过冤枉了一点吧。
“在睡觉呢,我们人类可不像你们狐狸那么笨,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自寻死路。”林翊丰毒舌道。
“你说谁笨呢?”狐狸精自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聪明的物种,如今被人嘲笑成比人类还要笨,他自然是受不了的了。
“林翊丰,跟一只马上就要见阎王的狐狸有什么好废话的?我刚刚为了等困妖阵发生作用,为了拖延时间,迫不得已跟他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你可别再废话了,要不我脑袋可就真要打结了。”顾云炔轻叹一声,然后身影一晃,转身便出了监狱,可见,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局,一个请君入瓮的局,可惜,等到狐狸精终于想明白之后,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已经没有任何机会翻身了。
女子失踪离奇死亡案件终于告破,狐狸精作恶多端,死有余辜,鉴于上官吹雪功劳巨大,最终这只狐狸精进入了噬灵树的口中,因为他的修为比较高,所以噬灵树上一下子结出了好几颗噬灵果,上官吹雪还因此炼制出了好几颗噬灵丹来,收获颇丰,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当然,虽然池城妖灵横行,但是,像这只狐狸精这么高修为的妖灵毕竟是少数,不过积少成多,有总比没有好。
这段时间,殷陌离每晚都和上官吹雪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不敢有丝毫懈怠,虽然,总是难免会浮想联翩,各种渴望,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冰冷的身体会伤害到上官吹雪,他总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绝对不敢做得太过火了,最多,也就半夜爬到上官吹雪的床上,抱一抱,亲几口,不敢持续太长时间,怕自己冰醒了她。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以前,殷陌离独自一人习惯了,从来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自从被上官吹雪缠习惯了之后,一旦看不到她,他便会浑身上下不习惯,这算不算是一种犯贱呢?
特别是当他发现,上官吹雪是被一个美少年给请走的时候,他的心情就更不平静了。
来请上官吹雪的美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林宏志的小儿子林翊丰。
虽然上官吹雪和林宏志互相看不对盘,但是,这个林翊丰的为人还不错,而且人也孝顺,所以上官吹雪对他印象也挺不错的,每一次他过来请她,她都是有说有笑地跟着他离去的,气得殷陌离发狂。
忍耐久了,迟早都是要爆发的,终于,殷陌离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这一天,当林翊丰有说有笑地将上官吹雪送回来的时候,殷陌离一脸不悦地站在了两人中间。
“殷陌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一见殷陌离,上官吹雪便好奇地问道,以前这个时候,殷陌离都是已经睡着了的。
上官吹雪所不知道的是,以前,殷陌离那都是在装睡。
“你也知道很晚了?”殷陌离沉着一张俊脸,道,“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避嫌。”
“噗,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殷陌离,你别乱吃飞醋了好不好?我跟你才真的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我跟林翊丰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别瞎想。”
“谁,谁乱吃飞醋了?”殷陌离俊脸微红,抿唇解释道,“池城妖灵横行,我只是怕你被妖灵抓走..”
“殷陌离,林翊丰过来请我,只是为了让我去陪陪他母亲,你千万不要多想。”上官吹雪扬眸轻笑道,“虽然我很高兴你能为我吃醋,但我不希望你因此而闷闷不乐的。”
“都一天到晚跑去陪人家母亲了,你让我怎么不多想?”闻言,殷陌离的心情更不好了,这家长是可以随便乱见的吗?还天天跑去见人家家长,这怎么能让她不多想呢?他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语气酸酸地道,“你这是打算嫁给他吗?”
“殷陌离,看来你真的误会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上官吹雪抿唇叹息道,“总之,请你相信我。”
“对你,我一百个相信,但是,我不相信他。”殷陌离指了指林翊丰道。
“我说殷陌离,你这么说也太不厚道了,我林翊丰好歹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怎么到了你的口中竟变得那么不堪呢?”林翊丰一脸受伤地道。
“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心知肚明,是男人就像个男人样,敢做不敢承认吗?”殷陌离冷寒着一张俊脸,沉声道。
“我做了什么了我?”林翊丰一脸的冤枉,“再说了,上官吹雪又不是你什么人,就算我真的有什么,你也没有资格过问吧?”
“看到了吧?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殷陌离一把拉过上官吹雪,霸道地宣誓,“以后再不准去雨梅山庄!免得被人家给拐跑了。”
“殷陌离,雨梅山庄我是一定要去的,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上官吹雪抓住殷陌离冰冷的手,低声商量道,“要不这样,咱们索性搬到雨梅山庄去住,你随时都可以监督我,你说好不好?”
“搬去雨梅山庄住?林宏志能同意吗?为了帮顾云炔,你可是将林宏志给得罪了。”见上官吹雪说得如此诚恳,一脸的问心无愧,殷陌离知道是自己太多心了,于是柔声道,“算了,只要你问心无愧,我也没什么好监督的,走吧,咱们回去睡觉。”
他故意将睡觉两个字说得格外响亮,深怕林翊丰听不见。
闻言,上官吹雪的俏脸一红,轻轻地拍了一下殷陌离的手背,压低声音道:“别说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了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睡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殷陌离朗声道,明显是说给林翊丰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