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号直升机飞往了中国空军驻昌吉基地。
天使号直升机在空军昌吉基地刚刚降落,兰州军区副司令和新疆军区副司令及一帮军官记者立即迎了上去。
阿弄和娜娜下了直升机,兰州军区副司令员和新彊军区副司令员及几名军官依次并迅速地与阿弄和娜娜握手,同时予以真挚而简洁的祝福和问候。
紧接着,阿弄和娜娜在众人的簇拥下又转换上了由空军昌吉基地支队长亲自驾机的南天门号直升机。
待兰州军区副司令和新疆军区副司令随后一同上机,空军昌吉基地支队长就架起南天门号直升机,并在其它8架直升机的护卫下,排成纵队向乌鲁木齐市新疆失事飞机搜救指挥部飞去。
新疆失事飞机搜救指挥部里,阿弄和娜娜及其他82名空民一号飞机失事人员一道,受到搜救指挥小组小组长――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的热情接待。
在这里,82名空民一号飞机失事人员还接受了国家领导人发来的祝贺。
当然,这么重量级的人物出了这么大的事故,肯定会受到了世界上各大媒体的高度关注。新疆失事飞机搜救指挥部因此专门召开的记者招待会。
做为主角,阿弄和娜娜还出席了记者招待会,接受了记者的祝贺和采访。
直至旁晚,所有84名空民一号飞机失事人员才被安顿了下来。
由于空民一号飞机已经出事故报废了,阿弄只好让黎弟另派一架飞机。
所以,84名空民一号飞机失事人员除了机组人员外,阿弄和娜娜及陪同嘉宾在乌鲁木齐市休息一夜后,将在明天上午搭乘天壤集团的员工飞机,由A380改造而成的空企一号飞去斯德歌尔摩市。
也直到在宾馆安顿下来的时候了这时,阿弄和娜娜才有机会跟父母等亲人朋友报了一声平安。
已经进入腊月的乌鲁木齐市被零下20多摄氏度的气温笼罩着。
虽说是泛******国际金融中心和亚欧大陆桥上国际贸易中心,但这样的天气,600多万乌鲁木齐市的市民几乎都是躲在屋子里烤暖的。
乌鲁木齐市的寒冬入夜,大街上只有寥寥的几个行人,还有那几个对着严寒吆喝着的烤羊肉窜摊点。
夜里,生活多姿多彩的******兄弟民族只能汇聚在暖屋里,或喝着奶茶和葡萄酒、或啃着馕饼和羊腿、或弹起心爱的冬不拉、或跳起欢美的赛乃姆继续着生活的精彩及日子的丰润。
然而,比起南方的城市,北方的城市一到了寒冬,就显得了要低沉清冷了许多。
阿弄和娜娜在被临时安顿的宾馆客房里,并没有像北京时那般心思去欣赏着城市的夜景了。
实际上,这个季节,这种气候,在这个地方也无法欣赏到城市的夜景。
究竟客房的玻璃窗子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凝,人在屋子里,根本就无法看到外面的景况。
果真是来了兴致,要打开窗户,但一股蒸腾般的冷气一下子就扑进屋子里来。一稍会可以,但时间久长了些儿,人就会被冻得浑身直打哆嗦。尤其是初次接触到北方寒冬的南方人,更会感到了北方的天气寒冷到了让人难以忍耐。
事实上,昨夜里一晚上没有睡觉,加之今天的几经辗转、会宾、接受祝贺和采访,到了这会儿,阿弄的人也实在是焦疲至极了。
以至于一踏进宾馆的客房,阿弄即去掉了身上的外套和鞋袜,重重地摔倒到了床上,一瞬子懒得动后,旋即,又动了起来,拉开了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娜娜洗完澡返回卧室,见阿弄已经蒙在被子里了,立即上前,唬着脸一手把阿弄身上的被子掀开了来。
阿弄正到欲睡未睡的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掀开,人即刻完全醒了过来。
阿弄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见娜娜脸上一付生气的样子站在床前。
阿弄似是会意到娜娜想干什么事,不禁躺在床上对着娜娜咕哝道:“欲魔,我可告诉你啊,今天的任务早上在悬空逃生屋子里已经完成了,你可别想再剥削我啊。”
娜娜明白阿弄的意思,这时却去不理会阿弄的说法。
阿弄刚说完,娜娜骤时迈到了床上,揪住了阿弄的胸襟把阿弄拉坐了起来,并狠狠地道:“你给我起来!”
娜娜继续揪住不放,而且眼睛透出一丝凶光恶狠狠的瞪住阿弄。
阿弄一付蛮不在乎的样子,手一甩,逗趣回说:“你可别再这么色迷迷地瞪着我呀!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屈服的。”
“我才没有那份闲心情跟你扯那个。”
娜娜说着,用力把阿弄拉下床,先说了道:“你给我洗澡去,不洗澡晚上就睡地板去。”
看娜娜是真生气的样子,让阿弄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见阿弄茫望自己,娜娜紧接着又说:“快洗澡去,洗完澡回来我再慢慢和你算账!”
娜娜言毕,人即爬到床上去了,并躺了下来。
阿弄委实茫然,不禁噘着嘴摸了摸脑袋,一会儿后方问道:“算啥账呀?”
见阿弄还不去洗澡,娜娜不禁爬到床边,冲着阿弄道:“我忍你一整天了,你想先算账也行!”
“哦!”阿弄应了一声。
娜娜严肃着神色认真了起来,开始跟阿弄算起账来:“好,我就跟你先算算。第一笔账,王灵好不好看?”
“王灵那有你好看呀!”实话,阿弄就是诚实。
凭心而论,这王灵委实是没有娜娜长得好看。
既然阿弄这么诚恳地回答,那娜娜可以把这第一笔账就算勾销了。
娜娜更加认真了,还坐起了身来,继续清算:“第二笔账,是日出崦嵫还是日落崦嵫?”
这也能算是账啊?阿弄心里感到委屈。
但为了讨好娜娜,阿弄还是昧着良心回道:“是……是日落崦嵫!”
谁知娜娜并不买账,反而郑重语调回道:“错,是日出崦嵫,这里是新疆,你没有说错。”
“哦!”阿弄委屈地应了一声。
娜娜这才说出阿弄关于日出崦嵫日落崦嵫的问题是错在哪里,道:“但你错就错在你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我错。你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去受颁诺贝尔文学奖的路上啊?可你当着人家的面子这么说我,人家会怎么想的?人家会认为我的诺贝尔文学奖有水份,知道吗!错了没有?”
的确,这可以算是一个账,而且这个账可能还比第一个账严重,阿弄也不愧是在女人面前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只见阿弄站正身姿,毅然而坚定地回道:“是,我错了!”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娜娜的气头也就顺了,就没有再多说着什么了。
娜娜放缓了语气道:“能承认错误就算了,要不然我今天晚上会让你睡地板去。”
说着,娜娜又小女人起来,发了嗲般道:“快去洗澡去,折腾一天一宿了,洗完早点休息吧!”
本来阿弄人是真的焦疲至极的,可是洗完了澡,却也洗去了身心焦疲。待洗完澡后,不再感到有刚才的困乏和睡意。
当然,娜娜昨夜里是睡了大半宿,人是没有什么睡意。
正好,待阿弄上床,小夫妻又可以趋机闲叙了起来。
阿弄刚刚躺定,娜娜便敲打着小九九,并先开了口问道:“你说这水往低处流,核平了三山头后,这新疆的支流没有了水源,不也很快就干涸了吗?”
还是早上的那些话题,而且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这个话题是提得有些可笑。
阿弄不假思索,立即认真回道:“水不一定是往低处流的,譬如人工动力的城市的供水系统和自然动力的吸水管。”
娜娜知道阿弄已被撩了话兴了,不禁扭侧身,枕手恭听。当然了,娜娜这恭听的样子是有目的的。
阿弄并不意会,还仔细解释说:“地球是圆的,正流也是流,倒流也是流。你我有生命的期限,活不到了未来,但我可以肯定地说,未来地球上的的江江河河会是相连的,即长江可以接通恒河,让印度洋的水沿着喜玛拉雅山流往太平洋,也可以让太平洋的水沿着喜玛拉雅山流往印度洋。同理,长江的水也可以从东海往喜玛拉雅山倒流,在三江源转向黄河流了出来。”
娜娜的眸子浮现了兴致,认真聆听。或许阿弄说的果真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阿弄继而引用了李白及其诗句,道:“还是古人明晓道理。早在唐朝的时候,李白就道明了‘黄河之水天上来……’”
说着,阿弄看一眼娜娜,见娜娜认真听着,也翻侧身枕手对视。
阿弄继续解释道:“要知道,任何江河的水都是天上来的,而不是山上来的。要是没有下雪、下雨,就算有三山头,新疆的支流照样干涸。但有雪、有雨,就算没有三山头,新疆的支流照样滔滔不绝绵绵不断。”
娜娜表面点头认同。
阿弄引例说道:“你想想,南方那有雪山啊。但南方的江河何时出现过干涸?南方的江河不仅不会干涸,时不时还泛滥成灾呢!”
或许是文学家的原故,娜娜在认真听的同时,却不认同阿弄对李白《将进酒》诗中的诗句的解释。
待阿弄说完,娜娜不禁笑了一笑,并跟阿弄纠正道:“李白的诗句指的是光阴。”
当然,做为首届儒家文化大赛的荣誉状元,阿弄何尝不明白李白李白的诗句是指光阴这这个道理。
但李白的诗句不仅仅只暗蕴了光阴,也包含了朴素的唯物观点。
阿弄肯定自己说法的合理性回应了娜娜,道:“不错,李白的诗句是指光阴,但也包含着朴素的唯物观点。其实,你只要稍加仔细去分析,古诗词里都有这些朴素的唯物观。”
“哦!”娜娜疑惑地应了一声。
阿弄接着又引用苏东坡的词句,道:“比如千古传吟的苏轼《水调歌头》词中的诗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娜娜正耳以听。
阿弄跟娜娜解释起来:“用唯物观点解读,就可以解读成为‘不是说那一轮皓洁的明月上可以住人吗?我借着酒意,斗胆地问一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住人?’”
瞎扯!娜娜心里并不认同。
阿弄则继续其自己的诠释:“而接下来几句唯物观点解读就是‘既然天上可以住人,那天上的时间现在是不是也是中秋呢?我很想搭乘一阵风飞到那一轮皓洁的明月上去看一究竟,可是那些高山上就终年积雪了,明月又那么高的高度,倘若那些传说中的琼楼玉宇果真存在,也早就冻坏了。’”
一派胡言。娜娜打心底完全不赞同阿弄的诠释。
诠释完,阿弄方问道:“你想想,我物理观点解读应该有点道理吧?”
“简直是一派胡言!”娜娜一句就给顶了回去。
“那你还听!”阿弄回道。
娜娜内心的小九九己经拔打毕,这时就不想和阿弄胡诌下去了。
娜娜一下子扒到阿弄身上,纤指揉指着阿弄的嘴唇,呓喃道:“不过还差一个小时才礼拜天,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利用最后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呀?”
“剥削!比我还资本家,一天都能算成两天用。”
阿弄说完,紧接着又深情望着娜娜,温柔轻语:“不过,也不违规哦!”
言毕,阿弄带着满眼的爱意搂住着了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