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时间。”娜美说,很坚决,严圳的笑容还未展开,就被娜美接下来的话堵塞了,“但是在这段时间我想要做什么那是我的事情,你无权管我,当然,在这段时间里我结婚了或者恋爱了,也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你知道你对我来讲,到底有多重要吗?”严圳拉着娜美的手,他的祈求,他的痛心统统都表现得很明显。
那个一直以来隐忍着的酷男人,在崩溃的时候,居然如此的脆弱。
“我不想知道。”娜美狠心的推开他的手,然后径直的走向了一边看着他们的凌子逸,停在他面前,踮起脚尖蜻蜓点水的吻了吻他的嘴唇,“看到了吧,在没有你的这段时间,这个男人一直在陪我。”
“不!”严圳烧红了眼眶。
他不能见到这样的场面,他不能再失去她,即使最后自己被她亲手杀死,他也不想失去她。
他把娜美一把拉过去,猛的一拳狠狠的揍在了凌子逸的脸上。
凌子逸没有防备的退了好几步,因为车在身后,才不至于摔倒。
他摸着已经出血的嘴唇,他真的没有想到,严圳爱焰凤血,已经爱到了那么不能自己的地方,就算刚刚知道他要揍他,他也应该不会闪躲,只因为他们同样爱着一个女人,同样的心痛。
凌子逸还没有来得及抬头,严圳的拳头就像暴风雨一样不停的打在了他的身上脸上,严圳是练过的人,他的拳头会比一般人重上许多,如果再这样下去,凌子逸不会瘫痪也会骨折。
但是凌子逸却像一个死人一样,一点点都没有反抗。
这样,严圳觉得好受一点,这样,焰凤血愿意回到他身边,就算死,也可以……
“打赢了你就能得到我了吗?”娜美冷眼的看着他们,冷默的开口。
严圳突然停止了他的拳头,抬头看着娜美。
“打赢了我就属于你了吗?”她冷冷的笑,“严圳,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严圳木讷的起身,看着她冷漠的模样。
娜美只是走向凌子逸,看了看他的伤口,扶起他起来,“严圳,你回去吧,我不喜欢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我也不喜欢不能让我名正言顺的男人。”
“我爱你。”严圳对着他,用尽他所有的力气,浓烈的表达了他所有的情绪,他真的只想对她说,焰凤血,我爱你,爱你很久很久了。
娜美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看他,她只是扶着凌子逸走进了她家的小洋房,若无其事。可是,她的眼眶红了,凌子逸看到了,很清楚。所以那一刻,凌子逸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晚了。
严圳离开了,以最快的速度跑走了。
他的背影在冷风中,越来越孤独……
小洋房中,薇格尔似乎还没有回来。
娜美打开大灯,在炫彩而明亮的灯光下,娜美看清楚了凌子逸那惨不忍睹的伤痕,忍不住低声叹气,“怎么都不躲呢?”
“没有来得及躲过来,就被严圳给压在地上揍了。”他玩笑的说着。
娜美知道他在撒谎,不过她很识趣的没有再说问。
找了一个急救箱放在茶几上,“把衣服脱掉吧,身上不是也受伤了吗?”
“你确定我脱衣服?”他扬眉,嘴角的笑容更加深邃了。
“脑袋里面别泛什么黄色思想,我还没有那么随便。”娜美翻白眼,径直脱掉他的西装,还有衬衣。
“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过娜美,我好像大腿也受伤了,要不要把裤子也脱掉。”凌子逸看上去很真诚,没有撒谎。
“不用那么着急,等我帮你把你脸上和你身上的伤口包扎好了,腿上的伤可以自己动手。”娜美很认真的消毒,然后剪绷带。
“我可是因为你受伤的。”凌子逸理所当然的提醒她。
“我知道,所以我才带你进来消毒的,要不然,你以为我还管你是不是冻死在街头。”
“最毒妇人心总算了解了。”凌子逸咬牙切齿,消毒水让他痛得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似乎感觉到他的疼痛,她小心翼翼帮他包扎,并轻轻的呼呼。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
很多很多年前,有一个少年也是如此伤痕累累,有一个少女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那个时候,那个少年永远都不懂少女的心,只知道用自己的冷漠去抗拒,无情的把少女推在了心门之外。
很多年很多年过去了,少年长成了男人,才明白,才后悔,才知道以前的真的已经离自己远去,如何挽留如何挽挽救都于事无补,才发现这种绝望,是什么痛苦都无法比拟。
“娜美。”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很多。
娜美在包扎的手突然一顿,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只需要轻轻的动一下,她的唇就会贴在他的唇上。
意识到这点之后,娜美准备起身离开。
“别动。”他一把抱着她的小蛮腰,“别动,好吗?”
“凌子逸,你脑袋里面在想什么?”娜美怒吼,看着他蠢蠢欲动的眼神,便知道他此刻都在想些什么黄色思想。
“娜美。”他微微一抬头,就真的吻住了她唇。
娜美一愣,随即就想用力的推开,却在后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茶几,痛的咬牙切齿的时候,胡乱又把凌子逸推倒在了沙发上,自己一个不稳,就扑了上去,压在了他满身是伤的身体上。
“凌子逸,放开我!”
她被他一下抱住,动弹不得。
“不放开!”他死死的抱着她,任由她在他身上乱动,牵扯着他的伤口。
“王八蛋,你会后悔的!”
“放开你我才会后悔!”凌子逸猛的一下把焰凤血抱起来,然后猛的一下就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凌子逸已经气喘吁吁了。
“凌子逸,你想做什么?”看着他那如狼的眼眸颜色,娜美有些心惊的问道。
“很想很想做的事情。”他不顾她的反抗,在沙发上,强硬的拔掉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