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吧。”欧阳如枫径直过去帮她。
“那个,不用了。”焰凤血躲开了。即使很轻微的动作,欧阳如枫都看得很明白。
他的手僵硬在半空,又慢慢的收了回来。
焰凤血垂下眼眸。
很想要忘记,还是会忍不住想起,还是会有变化。
“时间不早了,我出去看看。”欧阳如枫突然转移话题,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立场再留在这里。
焰凤血没有说话,默许了。
欧阳如枫看了她一眼,打开房门。
房门外,凌子逸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欧阳如枫出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她醒了?”凌子逸问他。
“嗯。”欧阳如枫径直走过他的身边。
凌子逸不爱焰凤血,焰凤血,你何时才能够感觉到?
房门被推开,焰凤血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看着凌子逸走进来,拉回了心思。“很累吧,晚宴之后就好了。”
“我知道。”凌子逸重新把领带系好,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你准备一下,爸爸说8点准时下去。”
“好。”焰凤血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挽着凌子逸的手臂,走向了宴会。
灯光下,他们看上去很配,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无数赞美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对待宾客,一一敬酒。
焰凤血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
“恭喜了,焰小姐。”一个男人出现,穿着得体的西装,看着焰凤血,没有给一点点眼神给身边的凌子逸。
“严圳!”焰凤血眼眸一深,“我还以为你死了!”
“焰小姐,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相识了,才回来,你就诅咒我!”严圳嘴角一笑,拉出一摸邪恶的弧度。
从小就那样,焰凤血对他从来提不起一点点好感。
“我今晚很忙,不招呼了。”说着,焰凤血就拉着凌子逸走向一边。
“等等,焰小姐。我听说前几天你打了我几个小弟,是不是?”严圳堵住了焰凤血的路。
焰凤血有些来气,“青龙帮的人,我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还有,严圳,你们青龙帮也是有头有脸的角,别干些不入流的事!”
“多谢指点。我会告诉我那些不入流的小弟的!”严圳笑得异常邪恶。
“好狗不挡道,让开!”焰凤血恶狠狠的说着。
严圳微微让开了一点,8年不见,还是如此。
严圳的笑容,越来越深!
凌子逸看着严圳,嘴角抿了抿。
“他是我儿时的一个玩伴,以前焰龙帮和青龙帮都是一个门下的帮派,后来因为不合分家了。以前的时候就喜欢欺负人,当时欧阳如枫来我们家的时候很小,就经常被他欺负,对他从来就没有好感。8年前发生了些事情,他爸就把他遣送走了,不晓得怎么又回来了!”焰凤血不爽的说着。
“哦,原来如此。”凌子逸点头。
“不去管他了,遇到他没好事发生,我们去另外一边把。”焰凤血拉着凌子逸,走离了严圳。
严圳看着焰凤血逃离的背影,嘴角的弧度变得僵硬,焰凤血,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走的时候,对你说了什么?
宴会在疲惫而奢华中完毕。
焰凤血喝多了,她脸蛋潮红,身子有些飘忽,凌子逸扶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酒味,有些不习惯了蹙着眉头。
他有稍微的洁癖。
豪华的劳施莱斯载着他们一路回家。
凌子逸扶着焰凤血回到了他们的新房。新房一开始就准备好了的,是主卧,装修得比焰凤血和凌子逸的房间都要豪华,此刻已经换上了红色的床褥,墙壁上也贴上了他们的结婚相片。
真的就结婚了……
凌子逸把焰凤血扶上床,脱掉她的高跟鞋,脚踝处被打掉了一大块皮,看上去有些狰狞。
凌子逸从客厅拿出了那个急救箱,找了创口贴为她贴上,又从卫生间里面拿出毛巾为她擦了一下脸,让她睡进了被子里。
妥善把她处理之后,他才疲倦的脱掉西装,解开领带,走进了卫生间,房门关上,焰凤血就睁开了她的双眼。
她是故意喝醉的,准确说,她是故意装醉的,她的酒量,据说从小,焰龙就把她泡酒坛里了,一斤二斤对她来说完全就不成问题,何况今晚那点呢?
摸着脚踝处的创口贴,嘴角拉出一摸有些幸福的微笑。
今晚,应该会不一样吧……
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李裙送给她的哪一条裙子,犹豫半天,还是蹦起来冲回自己原来那个房间找了出来。
躲进被窝,换上爆性感的睡衣,脸蛋已经羞红,等待着凌子逸的出来。
不多久,卫生间的房门打开,凌子逸一身性感的出来,下身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还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骨骼滑落,老天,凌子逸的身材,何时这么好了?
他不是,不是应该很瘦吗?
焰凤血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我以为你睡着了。”凌子逸拉了拉自己的浴巾,解释说着。
“额,有点口渴,就醒了。”焰凤血半天才说出这么几个字,此刻她脑海里就是不停的幻想着,凌子逸的浴巾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脸蛋开始泛红,很红……
“我去帮你倒开水。”说着,凌子逸就想出去。
“不,不用了,我喝了。”焰凤血连忙开口。
“哦。”凌子逸点头,看着那个裹着被子,裹得像个粽子的焰凤血,轻声道,“不早了,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嗯。”焰凤血连忙点头。
早点休息,早点休息……
灯熄灭,凌子逸换了一条睡裤躺进了那一张足可以容纳5人的大床。
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远,那一刻焰凤血真痛恨焰龙买了这么大一张床,早知道该买婴儿床回来!
“睡了吗?”
焰凤血问,身体挪动了一下。
“还没。”凌子逸低声说道。
“那个……”焰凤血不自觉已经挪到了他的身边。
凌子逸的身体,似乎更加僵硬了。
“我们,已经结婚了……”她如莲藕般白嫩的手臂伸向了他,抱着他未穿衣服的身体,划过的地方,像火一样,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