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朕本红妆:女治天下
504500000161

第161章

龙骜阴冷着脸看着身下的女子痛苦地吟哦着,这是他今天第四次折磨她了,看着她一副想死的表情,他觉得大快人心,身下动作得更加猛了。

龙傲!

既然你是女的,那么……冷笑闪过他阴冷的双眸,阴谋在他心底重新占了位置,他要再次展开夺皇位的阴谋,还有便是夺取女帝的身与心。他知道早在多年前,他们兄弟四人便对龙傲心生情愫了,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被接受的,他们依然管不住自己的心,一头栽进去了。

或许这就是他们最终都输在龙傲的手里吧,因为他们对她又爱又恨,而且爱多过恨,每每到关键时刻,他们就舍不下那张绝世姿容。

从艳姬体内退出来,龙骜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转身离开了凉亭,而那名姬妾已经痛苦得几近昏厥。那些侍女看到龙骜离开了,急急地走进凉亭,帮那名姬妾整理好衣裙,小心地扶着她回房休息去,谁知道下一轮的折磨什么时候到来?

回到书房内,龙骜还是阴着脸,脸上没有生理上得到解决的满足,反而更显不满,只因他的心完全被一个事实占满了,那就是当今皇上是个女人。

龙傲!

龙骜咬着牙,本王一定要得到你,连同皇位。

朔州府衙。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副将急急地跑了进来。

我正在画着下一步的作战图,听到声音,略略抬眸扫了那名副将一眼,淡淡地问着:“江副将,发生什么事了?”因为遇刺一事,众将领觉得我住在军营里不安全,加上我是女儿身,他们一致要求我住到府衙里。

此时的府衙就像一座行宫一样,到处是密集的守卫。

为了方便起见,我已经重新换回了男装。尽管如此,我的女儿身份暴露,别人看我的眼神依然带着惊艳。

江副将意识到自己因为太惊慌而乱了分寸,急急地跪下,惶恐地道:“臣也是因为事发突然而乱了分寸,在皇上面前大呼小叫,望皇上恕罪。”

在夏国最近朔州的边州上重重地点了一点,我才抬起头来看着江副将,温和地问着:“发生了什么事?细细道来。”堂堂大军的副将,如此惊慌失措,莫非是天塌下来不成?

江副将小心地看着我,觉得我并没有生气,他才急急地道:“皇上,另一半朔州城的老百姓忽然聚集了三十几个人,来到我军营前方,痛斥我们是侵略者,然后集体自杀,引起军心大动。此时南宫丞相以及几位将军们都赶去了,阻止更多的人自杀。”

闻言,我脸色一沉,随即起身。

“朕立即去看看。”

轻风与无情相互看一眼,也觉得事情严重,而且不简单。他们立即跟随着赶往军营。

出事地点,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具尸体,都是抹脖子而死。还有十几个人也想着自杀,可是有一瞬间的迟疑,便被南宫夜阻止了。我军将士会部围了上来,个个脸上都露出惊诧之色,也有的低首沉思着,觉得似乎他们真的是可怕的侵略者。

见此情景,我立即明白这极有可能是夏擎天的伎俩,目的是扰乱我方军心。

自我征战天下起,每攻下一座城池,我都会吩咐下面的将士们,不能骚扰百姓,善待他们。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来,然后集体自杀。

看着地上那十几具尸体,都是一些体力者,而且都是二十到四十岁之间的男子。他们平时劳作田野之间,几曾过问过战争?现在却一鼓作气跑到我方军中重地来痛斥我们是侵略者,还集体自杀,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看向那十几个被南宫夜阻止自杀的男子,此时都低着头跪在地上,浑身直打颤。

走到他们的面前,他们的头更低了,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皇上,这些人恐怕是有心人安排的。”南宫夜深思着说。

我点点头,然后扫了将士们一眼,扬声安抚着:“将士们不必惊慌,这定是夏国的伎俩,目的是扰乱我方军心。”

而我一句话似乎真的像定心丸一样,烦燥的军心慢慢地安静下来,将士们脸上再也没有惊诧与深思了。

走到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因为劳作之苦,我看到他的脸上都出现了皱纹,而且肤色很黑,身材有点瘦,大概是吃不饱的原因吧。一身粗衣到处是补丁,脚下没有穿鞋,脚上还有大量的泥巴。蹲下身去,我温和地问着他:“告诉朕,是不是有人逼你们这样做?”因为他们略一迟疑,就证明他们并非想死。

那男人抖得更厉害了,却不开口回答。

“大胆,皇上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你找死啊。”江副将忍不住大声骂着。

那个男人吓得跪退了几步。

“江副将!”我一抬眼,冷冽的眼神瞪向了他,冷冷地道:“不可吓着百姓!”普通的老百姓,如果不是有事,一生恐怕连县官都见不到,更何况是皇上。他们在害怕,也属正常。

江副将连忙跪下请罪。

示意他起来,退站到一边去。

我再温和地问着那个男人:“你不用害怕,朕不会伤害你们的,你把苦衷跟朕说说,是不是有人逼你们这样做的?你的妻儿……”我还没有说完那十几个男人忽然全都朝我叩拜着,嘴里惶恐地说着:“皇上,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想死,还有救救我们的妻儿老小吧。”

我起身与南宫夜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我安抚地问着:“大家不必惊慌,把事情说明白了,朕自然会救你们的家人。”

刚才那个男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惊诧于我的年轻与俊美,然后又急急地低下头去,嘴里恭恭敬敬地说着:“草民与他们都是世代居住在朔州的,一直租种着老爷们的田地养活一家老小。自从风夏两国交战,因为害怕战火的祸及,我们都不敢出外做事,成天躲在家里。后来皇上胜利了,也没有为难我们,我们放心地想重新劳作的时候,没想到祸从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