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棉被搭在自己身上,穆婉凤进入梦乡,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巨烈的颠簸弄醒,睁开间,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面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
马车此时行驶在一段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路上零落着一个又一个石块,不时的车轮会陷进路面的小坑里。
赶车的那个男子,挥起鞭子重重的打在马儿身上,马儿一个震痛,便加力往前奔驰,将车子给拉了出来。
穆婉凤在里头东摇西晃,一会儿就滋生出了晕车的感觉来。
呃,好想吐……
她趴在车窗上干呕了起来。
这个地方好荒凉,这是到了哪里呢?
她这样想着,但是却也不想知道。
马车又往前行驶了一段时间,这赶车的车夫也累了,于是便停下歇息。
从马车里拖了干粮和水,两个人吃了起来。
男子没有说话,穆婉凤也懒得说话。
没有什么好说的,也同有什么可知道的。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牵肠挂肚的感觉,她已经体会到了。
生命里失去了被爱和爱,已经没有什么再值得大惊小怪的了。
休息了一会儿子,那赶车的男子便又上路了。
也亏得他身体好,赶了一夜的车还有精神,不然在这荒山野地里,可真够令人心寒的。
实在是眩晕得很,在巨烈的颠簸之中,穆婉凤选择了睡觉,想着想着,居然也就真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穆婉凤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喂,姑娘,姑娘你醒醒。”
她想要睁开双眼,可是双眼却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怎么样都抬不起来。
她勉强了几次,索性也就罢了。
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真凉爽啊!
她此时真想跳进水里好好冰冷一下。
那手很快就离开了,接着便是有些惊谎的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烫?”
穆婉凤心里想回答他,说自己是太热了,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马车拼命的向前飞奔着,迷迷糊糊中,她就又睡了过去。
好清凉啊!
穆婉凤感觉到有额头有什么清凉的东西正覆盖在上面。
睁开双眸,她发觉自己已经不在马车里了。
环顾四周,居然是在一间屋子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草药的味道。
这是在哪里?自己怎么躺在这里?
穆婉凤有一些好奇,但是,她仍然没有兴趣知道。
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谓呢?
真的有关系吗?
——没有!
“姑娘你醒了啊。”一声不惊不喜,平平淡淡的问话传入了她的耳中。
或许也不算是问话,那人只是说给自己听罢了。
紧接着,问穆婉凤话的小姑娘便向门外喊去,“爹爹,病人醒了。”
病人?
谁是病人?
穆婉凤再次环顾这间屋子,发现房间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草药,或许,这里,真的是一家医馆。
而自己,是生病了吗?
她这样想着,却也不想知道是与否。
随着那小姑娘话音的落下,紧跟着门口便走进来了一位蓝衫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