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喜儿,你不要动来动去的,这样我很难画。”
安平千山拿着黛,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主子,我没有动。”
岁喜儿坐得笔直,纹丝不动。
“好,那我开始画了。”
手中的黛落下,沿着岁喜儿那一抹弯弯的眉梢画去,可是那不听话的黛,却不按眉形行走,偏要跑歪了去。
“还说你没有动!看,都画歪了。”
明明是自己没有画好,却偏要赖到岁喜儿身上。
可怜的岁喜儿无法辩解,只能任凭安平千山使着性子。
“主子,没有关系,再来一次吧。”
在岁喜儿的安慰之下,安平千山开始画另一只眉毛。
这一回,总算是没有跑偏。
“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安平千山一脸欣喜的将铜镜送到岁喜儿的眼前,得意的询问着岁喜儿对于自己杰作的意见。
“主子,你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自然是实话实说。如果我在陛下面前出了丑,看怎么惩罚你。”
“那,主子,你画得……实在是难看……”
岁喜儿只好一扫安平千山的颜面,实话实说道。
“没关系。”
安平千山对自己的菜鸟水平咬牙切齿,“卷土重来!”
岁喜儿只得领命。
她拿起湿帕子,擦去了眉毛上面画错的痕迹,继续尽忠职守的充当着安平千山的模特儿。
接下来的几天里,安平千山但凡一有空闲下来,便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非常刻苦的拿岁喜儿做着练习。
后宫之中,别以为只有女人之间才争风吃醋。
在穆婉凤的后宫里,对于安平千山、秦展鹏、安平江雪、慕容子焉这四个备受她宠爱的男人,也自然少不了对他们眼红的人。
这一日傍晚,在安平千山的卧房之外,紧闭的窗子上正贴着一只耳朵。
这只耳朵屏神听着里头的谈话,神情专注。
只听见卧房里传出来这般暧昧不清的语语。
“怎么样,这样子你满意吗?”
这是安平千山耐心的询问声音。
“不满意,再深一点就好了。”
接下来是岁喜儿的声音。
“好,那我就再深一点儿。”
“呀!”
里头的岁喜儿突然尖声惊叫起来。
“主子,你轻点儿,轻点儿。别性急,你弄疼我了!”
岁喜儿忍不住娇声报怨道。
“好了,知道了。”
安平千山极其好脾气的回应着她,“我会耐住性子,慢慢来的。”
“嘻,这样便刚刚好。”
岁喜儿忍不住一脸欣喜的夸赞着安平千山。
窗外窃听者的脸上,浮现出把柄在手,捉奸成功的笑容。
也不继续再偷听下去,便得意洋洋的闪身离开。
而房间里面不知道内情的安平千山与岁喜儿,却依旧在刻苦的练习着。
可怜岁喜儿如此配合安平千山,弄得每一天他练习完毕后,眉毛上都因为不停的画错不停的擦,而弄得眉头毛毛的,就连眼皮子都被擦红了。
弄得她的小姐妹们以为她每天都在哭鼻子呢。
很快,安平千山与岁喜儿之间有不清不白,不清不楚关系的语话,便传到了穆婉凤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