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龙战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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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同道中人

我枕着“无字天书”睡了一宿,很安稳,无梦,再也没有见到那个梦中的女人。

三天后太阳快落山之前,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了瓦罐村附近,将面包车在树林里面一处隐蔽处熄火。

我们做好准备,就等夜深人静动手,动手之前的等待是枯燥无味的,胖子充分发挥他的才能,也不避讳聂倩这个他称哥们的未婚女人,扯扯里格朗,讲了一个又一个不咸不淡的“荤段子”笑话。

后来胖子总算是正经了起来,讲了个很经典的笑话,算是他的收官之作,笑话是这样的:

说酒鬼阿成在交通队醒酒室意外看到同事阿海和阿强。交警队长解释说:他俩都醉得不轻——刚才阿海跪在马路中间死活不起来,非要把地上的那条白线卷起来拿回家不可,说是放在这儿容易绊倒行人。见我们要拘禁他,阿强不知从哪儿冲出,蹲下就帮他卷,还说即然是朋友,关键时候就得讲义气!

阿成听了大笑:这俩傻子,那条白线是焊上去的,我昨天趁天黑卷了半天都没行,他们就比我强?哼!再说了,卷起来后地上留下一条深沟谁来填?

这个“马路卷白线”引起大家一阵大笑,伙计阿水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吴清水瞪了阿水一眼,阿水当时就没电了,胖子看来口干舌燥也就不闲扯淡了,拧开了瓶矿泉水。

我就对吴清水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留车上一个人,其余的都下去,我和胖子负责打通进入墓室的通道,你和聂倩把土往边上运运。”

这次带了几只筐,盗出来的土得清理出来,我和胖子做了分工,两人找准位置,斜着向下打去,后半夜我们进入了墓道。

到了墓道的位置我们就傻了眼,我们进到了一个大石坛子里面,根本没有出路,四壁都是巨石,根本哪一面也无法撬动,更别说是打出一条进入墓室的通道来。

这一次我们无功而返,尽管我没事先没有料到,但还是很大度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因为这也属正常,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干这行的走了眼也是很稀疏平常的。

我们把洞口恢复会原貌,把弄出来的土,摊在了天地上,因为地是刚刚整过不久,风一吹,第二天一早不会看出有动过的痕迹。

我们做的很谨慎,因为我们还要来,万万是不能留下任何的破绽,如果被其他什么人看出来,我们计划就真的泡汤了。

回到城里已经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之间回了吴清水的店里面,自己找自己睡觉的地,各自寻梦周公。

我晕晕沉沉又开始做梦,还是那个梦,梦中还是那个女人,这回我终于可以清晰地听到了她说的话儿,她一直在不停地说着,知道我从梦中把自己拽回到属于自己明朗朗的世界里。

早餐已经摆上了桌,胖子还在呼呼大睡,聂倩看来已经吃过了,正在一边的沙发上光着脚翻看杂志,吴清水不在,伙计阿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来,手中端着两大盘子熟食,见我醒了就招呼着我洗漱吃早餐。

聂倩也放下了手中的杂志,这妹子今个没去给我打净面水,倒是抱着个抱枕,傻呵呵地盯着我看,我就去拨拉胖子,费了好大劲儿,给他弄醒了。

我说:“胖子快起来,别懒了,吃完饭还有正事要干。”

胖子显得极不情愿:“该不会大白日的,再去挖坑盗洞吧,胖爷可不干。”

他还是被折腾起来了,用我洗过脸的水,胡乱抹了一把,我和胖子就开始吃早餐,两盘熟食很快就光了,阿水还要去给拿,我止住了他。

胖子就问:“你们吴老板,现在身居何处?”

阿水笑笑,没有回答,开始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麻利的跟个五星级饭店的一级服务人员。

吴清水是中午回来的,他看来信心满满,我一时还真的不知道,他有了什么好注意,他顺便还给聂倩带回来一双鞋,我这才知道聂倩的登山鞋在昨晚的行动中鞋面擦出了个大口子,我却没有发现。

聂倩试穿了一下这双帆布鞋,大小正合脚,于是就从沙发上下了地,笑嘻嘻地拍了拍吴清水的肩膀,就算谢过了。

吴清水说他是找了个能人,他可是个大风水家,祖辈都干这个,但他从没有进入过墓室过,香港富商圈地盖楼,都得请他给看看,听听他的意见,才能一锤子定下这块地皮行否,对于商人行否的标准就是能不能大赚上一笔。

这位大师姓付,每年很少在家,天南地北地跑,坐飞机就跟骑自行车似的,但一直不知道真名叫什么,人们都尊称他“付大师。”

吴清水说,这位同意过来给看看,我心里明白,这看看短不了大把的银子。这个人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来的,开着辆宾利,三十来岁,感觉比胖子大不了多少,派头十足。

吴清水很恭谨地给这位让到上座,招呼伙计阿水上茶,这主品了一会儿茶,清了清嗓子说:“吴老板,不是我打击你,这墓我知道,我曾在”瓦罐村“周围踩过盘子,但这墓实在是特殊,我一直没有敢动,但一直很感兴趣,今个去看看,如果真的能掏出些什么宝贝,我一件不要,我就希望得到墓主人的一颗牙齿……”

吴清水赶紧说道:“先生客气了,先生来就是给足了我吴某面子,不管能不能进得去,掏得出,薪酬一分不能少。

夜黑风轻,我的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后面跟着辆崭新的宾利,穿街过市出了城,直奔目的地杀去。

在颠簸的面包车上,胖子不无怀疑地说:“这”富“大师,派头挺足,不知道是不是银枪杆蜡枪头,也不知道中不中用?”

我说:“吴老弟,心里有数,你就干好本职工作就行,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按照付大师的指点,我们打下了第一铲子,岳阳铲进入得很深,直到付大师说好了,我和胖子把铲启了出来,付大师从铲子不同的位置取了些带上来的泥土,闻了闻,又舔了舔,脸色大变,说:“这墓动不得,快撤!”

我手中的手电筒一直晃着他的脸,他脸色能在一眨眼间,由红扑扑地变得煞白,脑门还冒出了汗,可见这墓令他惊惶的程度绝对小不了。

我的想法马上就得到了验证,说完付大师头也不回,上了宾利车,一溜烟肚子走了,把我们撂在这里了,胖子急了,一遍骂着娘,一把挥着铲子说:“我就不信了,牛头马面我也把他挖出来。”

吴清水看来也很生气,一把夺下胖子手中的工兵铲,在刚刚启出岳阳铲的地方挖掘了起来,我和胖子随后也加入其中,三个人,三把铲子上下翻飞,交替着掘了进去,这次还没有到上次的那个深度,就掘不进去了,情形和上次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深度不如上次那个坑罢了。

岳阳铲是在石板缝隙中打进去的,不偏不倚,真是一个精准,在场的每一个人不得不佩服付大师,这个主儿这位置怎么找得如此精准,没有点特殊的本领,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看来吴清水所言非虚,我们又一次无功而返,这次对每一个人的打击都很大,回去的路上,没有人说话,一向闲不住的胖子也耷拉个大头,哑火了,车里的气氛一直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