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作为大鳄级的人物,尽管前者是足坛,后者是IT行业,但是,生意桌上的东西,深谙世故的马华腾自然是了然于心。
“瓦茨克先生,我马华腾同样是久仰贵名,贵俱乐部多特蒙德在中国同样颇负盛名,来,让我敬您一杯,以示地主之谊。”
说罢,马华腾便举起了杯子,笑着示意瓦茨克与杜尔。
尽管曹禺还没翻译成德语,但是,马华腾动作与表情步步俱到,就算瓦茨克和杜尔是傻瓜,他们也明白马华腾是跟他们敬酒。
瓦茨克这样的老狐狸甚至还喧宾夺主起来。
只见瓦茨克举起酒杯的同时,还起身,这样的礼貌,确实是西方人这些多年底蕴形成的,完全不同于中国的酒桌文化那般粗暴。
儒雅的姿态,配上深邃的双眼,马华腾不禁内心暗自称奇,怪不得瓦茨克能在足坛这么有名,确实,这样一个形象,任凭他去到哪里都不会令人搞到抗拒。
两者碰完杯,便同样心情愉悦的坐下。(实际上各自心怀鬼胎……)
放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不吃,双方马上直入正题,完全不拖累,完全不委婉,或许他们赚钱的秘籍就在于他们如此之高的效率。(哪像元谋这样……文章又水,更新又慢,注定是个死扑街啦……)
而那些珍馐就如同摆设一般,或许交易谈判的桌子上总需要这些美食来做点缀吧,嗯,当然,还有一群长相甜美的服务员,只是为了保密起见,他们已经被曹禺屏退了。
“马先生,相信曹先生已经跟您讲过我们的来意了,所以,我希望与您好好谈一谈与贵俱乐部合作的可能性。”
瓦茨克的话非常的贼。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直接的说:嘿嘿,马老板,俺们大多特找你们大藤讯合作呢,合作啥子呢?没钱找你们赞助点呗。
而是非常委婉的说:马先生,我们要跟你们藤讯队合作。
这样的意思尽管想通,但是,利用一点语言上的艺术,就会让人听上去舒服得多。
“瓦茨克先生,您提的合作马某明白,当然,我也很期待与贵俱乐部合作,我同样希望这样的合作是双赢的,不是吗?”
瓦茨克的意思,曹禺早在前天就告知了马华腾,马华腾却不认为多特蒙德是来圈钱,甚至,马华腾认为,这次是个机会——如果藤讯俱乐部能与多特保持紧密的青训合作,这对于藤讯队来说,绝对是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毕竟外国的青年联赛水平可比国内高的多,这样的竞技氛围可不是重金引进外教,训练设施可以代替的。
马华腾的话说完,再次举起了酒杯,这有种:我马华腾的生意如果没得赚我可不干,就看你瓦茨克给我什么赚头了。
瓦茨克意会,同样微笑的举起自己的酒杯。
又是一杯酒下肚,但是,双方的第一个生意却已经有了苗头了。
“曹先生说,马先生与贵俱乐部对于我们多特蒙德俱乐部的青训系统非常有兴趣,所以希望与我们建立青训合作关系,这方面,我们请示了俱乐部其他高层,得到了一些建议。”
说罢,瓦茨克从杜尔手中拿过一份不算厚的资料递给了马华腾。
“马先生,您看看,这份资料里面包括了我们的合作意向,也包括了对于贵队的青训所能提供的帮助,您过目过目。”
马华腾点点头,接过了瓦茨克手中的文件。
谈判暂时停了下来。
马华腾认真的看着对方递过来的文件。
而曹禺则与瓦茨克和杜尔闲扯淡:什么广州为什么叫羊城呀?那是因为广州的羊肉特别好吃,藤讯集团不只QQ出名,而且还卖宠物企鹅。
这让瓦茨克惊呼:曹先生可不可以帮我买一只宠物企鹅。
曹先生叹了声,开始了新的表演:马总为了响应国家呼吁的保护生态,保护动物的呼吁,已经停止了宠物企鹅的买卖了,可见我们马总是多么心地善良,热爱大自然,热爱环境,热爱生命的一个人。
当然……
曹禺“敢于”瞎扯淡一大堆有的没的,那是因为我们尊敬的马总听不懂德语。(马老乡,我可不是黑你噻,只是想说:没文化真可怕……)
在曹禺与瓦茨克,杜尔瞎扯的时候,他们三人也吃了点东西。
当然,这个量实在只能用点来形容——例如瓦茨克就吃了个龙虾腿,而杜尔只吃了两片鹅肝,曹禺的“战绩”更是惨淡,就吃了叠在鹅肝上的几条香菜。
很幸运,在曹禺与瓦茨克,杜尔扯够20分钟的时候,马华腾总算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文件。
“瓦茨克先生,对于贵俱乐部提出的合作建议,我代表藤讯俱乐部表示同意。同样的,马某也希望在青训合作方面做出改动,每个年龄段1人是否显得有点少,我希望的是,每个年龄段3人,每个人至少在贵俱乐部训练满两年,哪怕只踢贵俱乐部的二队我们也同意。还有,在教练援助方面,我们更希望的是我们藤讯俱乐部派出自己的本土教练前往贵俱乐部学习,而不是贵俱乐部派教员往中国学习,马某希望藤讯俱乐部的教练员能够在贵俱乐部吸收到更多实战的经验,不知道瓦茨克先生对于我提出的有没有意见。”
马华腾一连串的就说出了几个改进点,但是,这些改进点都是与藤讯队希望与多特蒙德建立合作方面相关,对于多特蒙德方面提出的合作建议,马华腾第一句话就已经明确的告诉了瓦茨克:你们想要的都没问题,但是你们给我的实在够抠的,得加多点,不然俺老马不跟你们这些抠门的德国佬合作了。
当然,瓦茨克听完马华腾提出的也有自己的看法。
“马先生,贵俱乐部提的,没有问题,作为我们合作的第一步,我们希望引进贵俱乐部现一线队的一名球员作为开头,不知您是否同意?”
照例,曹禺照着瓦茨克的意思向马华腾进行了翻译。
但一边翻译,曹禺自己心底惊呼不对劲!这德国佬的意思不就是要李玉明吗!
(在自己宿舍里休息着的李玉明打了个哈欠:你妹,又谁在惦记着我呢!等《德甲初哥》这一卷开始才让我闪亮登场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