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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田立光在警署被训斥

“沫沫,别怕,别怕。”吴镇峰搂着田沫沫却还是被她挣开了,不一会门被推开了,两个护士走了进来。

“护士姐姐,你快看看她把。”吴镇峰语气很急,脸上是满满的担忧。

两个护士把田沫沫按住,打了一阵镇定剂田沫沫就安静的睡着了,她们俩也松了口气,只是吴镇峰一直在皱着眉头。

“护士姐姐,她什么时候能好啊?”吴镇峰小声问道。

那两个护士见到吴镇峰这么关系田沫沫,也都了然一笑。

“别担心,她只是受了刺激,修养段时间就好了。”护士说完就走了。

吴镇峰把田沫沫的手握在手里,她右手背上的血已经下去了,只是脸色更苍白了,他的心微微疼。

还在吃饭的田立忠的手机响了,他快速的按下,里面传来很嘈杂的声音,让他的心一跳。

“田警官,老校长那边来电话,问李谦找到了没有。”宁明俊的声音有些焦急。

“实话说吧,凶手还在查找,先不要惊吓到学生。”田立忠的声音闷闷的,

挂了电话,何海生也接了个电话,但是挂了电话他的脸色就变了,放下吃了一般的包子。

“老田,老板让我们去警局。“何海生说道,脸上带着一点不悦。

“肯定是为了洋楼的命案,走吧。”田立忠也没有心情吃包子了,拿起一旁的车钥匙开车去了警局。

宁明俊一看见他们的车就跑了过来。

“老大,BAOSS心情很不好,刚才还发火了,批了我们一顿,你们千万不能顶撞他啊!”宁明俊说道。

老板就是田立忠和何海生的上级了,是个不好惹的主。

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老板握着笔的手突然啪的打在桌上,让人心一颤。

田立忠和何海生走进来,关住了办公室的门,门外几个人趴在门外偷听,何海生突然一开门,几个人跌落进来,老板的小眼睛狠狠的一瞪,个个都低着都走的远远的,门再次关上。

“小田,小何,你们接收洋楼的案子多久了?”何业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语气很不善。

“两个月了。”何海生想了下说出来。

“你们也知道两个月了,凶手呢,查出来没有?”何业把笔一下下的敲击在桌子上,田立忠吸力吸鼻子。

“还在查,现在已经找到线索了。”田立忠立说道。

“不是我批评你们,洋楼的事沸沸扬扬的,都传到我那了,都死了六个人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啊。”何业叹口气,一副懊恼的表情摇摇头。

“老板,既然你也听说了你也知道洋楼是鬼楼,那些人若是真是鬼害死的,我们怎么斗的过鬼?”何海生反驳道。

正业闻言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字,看着何海生。

“放屁,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你们自己的能力不行,就不要推到那些子虚乌有的身上。”

“我只是猜想而已,这不是再查吗?要是别人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线索呢。”何海生语气有些冲,田立忠皱眉头拉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少说两句。

“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吗?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表弟我就不敢开了你。”何业脸上有些扭曲,眼睛瞪着何海生。

何海生还想说什么,却被田立忠拉到了身后。

“老板,老何就那样,别气,都是一家人何必呢。”田立忠劝解道。

“老板,相信我们我们一定能找出凶手的。”田立忠说道,拉了拉身后的何海生,何海生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还有,小何,有空回家一趟,妈他想你了。”何业说完这句就自己打开门走出去了。

“老何,就算生你表哥的气,也还是要去看看你姨妈啊。”田立忠拍了拍何海生的肩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海生也不例外,他从小没有父母是姨母抚养他长大的,虽然他叫何海生叫老何,但是何海生才三十出头,还没有成亲呢,也是工作太忙了,脸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恩,我知道。”何海生吐了口气走出了门。

“小宁子刚才是不是你趴在门上偷听啊?”何海生走出门一脸的心情不爽。

“对了,老大,我还要去取李谦的尸检报告呢,先走了。”宁明俊突然撒腿就跑了,身后是一片笑声,田立忠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田立忠想要去看看张玉坤,命案现场出现张玉坤的指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牢狱里还是很阴暗,田立忠钢到了监狱门口,外面就来紧急救护车,他心里一紧,看到了一架担架上躺着的张玉坤,他抓住一旁的狱警。

“怎么回事?”

“张玉坤心脏病犯了。”狱警气喘嘘嘘的,想来是焦急的。

田立忠上了急救车,里面的张玉坤脸色苍白,有医务人员给他正做着电击,田立忠的面色紧绷着,到了医院的时候他等在抢救室的外面,现在张玉坤是唯一的线索了,偏偏在这时候心脏病犯了。

何海生那边打来电话,说李谦的死只是失血过多而亡,查不出身体还有别的致死的原因,他想到李谦死时,脸上一点痛苦的迹象都没有,到底是为什么呢?割舌头,正常人来说,一定会惊恐,痛苦的面目狰狞的,可他很平静,难道他不正常?可是法医也没有查出来别的原因啊,他揉了揉眉心,想到李谦的表情心里就一阵发怵,总感觉很诡异。

等了一会平复下心情,掏出手机给吴镇峰打了个电话,那边很久才接通。

“喂,叔叔。”吴镇峰的声音有些喘,难道是沫沫出事了?

“沫沫没事吧?”

“没有,沫沫还在睡觉,我出去给她买饭刚回来。”吴镇峰平复下喘息声说。

“恩,没事就好,谢谢你了,沫沫有没有说些什么啊?”田立忠吐了口气,问道。

“没有啊,叔叔怎么了?”吴镇峰有点不解的问道,田立忠看见紧急抢救的门开了,匆匆挂住了电话,一声摘掉口罩,让田立忠签了个字。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还需要在观察,不能受太大的刺激。”医生吩咐几声就走了,田立忠到了病房,哪里有两个狱警在看管。

天色已经黑了,

“老大,张玉坤还没醒,要不要抬去牢狱中。”其中一个狱警说道。

“先让他住院,我们轮流看管。”田立忠说着开门走了进去,现场找到张玉坤的指纹,现在他是唯一的线索了,目前张玉坤只是脱离了危险,现在还未醒,万一要是要犯病的时候,就危险了,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张玉坤走出门去,吩咐他们好好看着就走出了医院。

他开车来到了昨晚的那个墓地,他昨天见到的那个男孩难道真的是鬼吗?他要去证实一下,还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四周起风了,让他想起昨夜,心里有一丝慌乱,他走到了那个男孩出现的地方,看到了那个墓碑男孩的照片,尽管已经猜到了他还是心口一跳,男孩叫李易,他的眉眼总有些熟悉的感觉,这眉眼倒是和李谦有些相似呢?他吐了口气,打电话给宁明俊让他查一个叫李易的男孩子。

刚出了墓地天色有些黑了,他开车到医院,刚到门口就接到了何海生的电话。

“老田,张玉坤失踪了。”失踪了?怎么会?就这一会的功夫怎么会失踪了呢?田立忠皱着眉头已经冲了进去。

特殊病房的门口站在三两个狱警,何海生坐在椅子上脸很黑。

“怎么回事?”田立忠看了一眼房内,病床上的被单掉在地上,点滴还在地上流这青褐色的液体,一种很难闻的气味窜入鼻子,他皱眉退了出来。

“老大,刚才我尿急就去上了厕所。”一个狱警在一旁怯怯的声音说,知道自己做错的事低着头不敢看田立忠。

“你去上厕十分钟不到,医院你都找过没有。”田立忠扶额说道。

“我上厕所的时候,门突然从外面反锁了,我在里面等了半个小时,手机也没有讯号。”狱警说话有些不自然,田立忠一拳砸在了墙壁上。骂了句‘我靠’。

“老田,我们去掉监控录像去看。”何海生走来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在了前头,医院的监控只限于病房门口,里面是看不到的,查起来也不是很容易。

画面出现了,外面的狱警站在那里,突然变了脸色,四周张望了一下急忙跑走了,静默了几分钟,门突然开了,竟然是张玉坤,他已经醒了,只是脸色还是很苍白,手背上还冒着血,他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对准了摄像头,苍白的嘴唇上沾染着血,异常的诡异,然后歪着头,笑了一下,画面晃动了一下,人已经不见了。

画面一转那是厕所,张玉坤走了进去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而且那衣服竟然是洋楼里那件发着霉味的旗袍,而且穿在他身上刚刚好,他手上有些血迹,在厕所上写下了四个字‘围栏有鬼’。

田立忠和何海生都愣住了,他怎么会有那件旗袍的?关掉画面,田立忠揉了揉眉心,现在连唯一的线索都断了,张玉坤不是凶手,李谦更不是,一定还有一个幕后主使在操纵着一切。

突然电话响了,是沫沫所在的医院打来的。

“喂,田警官,沫沫被一个穿着旗袍的男子带走了。”田立忠的手机差点没有拿稳,险些掉在地上,穿着旗袍不是张玉坤吗?为什么要带走沫沫?

挂了电话他就冲出去了,开车到了医院,就看到吴镇峰一脸泪水的蹲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护士。

“叔叔,对不起,我出去买饭,回来就不见沫沫了。”吴镇峰哽咽的说道。

“怎么回事?”田立忠抓住护士,那个护士被他抓的有些疼,轻皱着眉头。

“田警官,我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男子,他说是沫沫的老师,就把沫沫带走了。”护士一脸犯错的表情,田立忠立刻甩开了她,急忙冲了冲了出去。

张玉坤会把沫沫带到哪去呢?只有洋楼了,田立忠开车转了个弯开车去了洋楼。

到洋楼天已经黑了,二楼闪过人影,他急忙跑了上去,却在铁门处,被脚下的东西绊住了,险些摔倒,他拿出手机照了一下,那是一块带着血迹的石头,他弯腰摸了摸,还是新鲜的,难道是沫沫出事了?他一惊,急忙跑上了二楼,窗户上挂着纱布,屋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给人一种很恐惧的感觉,突然门口被移动的柜子给堵住了,他一惊转身摸到一只手,有些凉。

“是谁?”他拿出手机却被人快速的拍掉了地上,刚要弯腰去捡,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好像很用力,好像故意让他听见的。‘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