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星际拳神
4954600000059

第59章 疑惑端倪(上)

站在大厅门口的孤独者,此时已经感到了危机,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令内心产生一丝寒冷的感觉。玉成早已看出孤独者所想的,却想起了孤独者对自己许下的诺言:“只要神蛇的身体复原了,我就向域城主提亲。”随后她的心里回荡着“提亲”这两个并非表面的,而是内心深处早已萌生的期望——希望自己能够与孤独者得到安定、幸福的生活。虽然抚摩着突冒的脑袋为了给自己一点安慰,但眼睛释放的无奈却尽力遮掩着不愿孤独者离开的神色。神蛇看了看孤独者眼睛里的忧郁,道:“孤独者,我想虽琰他们一定会掩饰过去的,不过只是那个神秘少女……”孤独者道:“这个倒并不是很重要,她既然跑来提醒我们忽略的漏洞,那就表明她不是安列派的人。”说到这里,看着手里的寒焰剑,想起了当时玉成差点被冒着白气的砂粒伤到的时候,剑气散出薄膜屏障以及自己在寂静中看到的透明白光。不觉地心想:“难道那个少女与那道白光有关系?”看了看土越城主和域城主,道:“其实在我和玉成回元城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说完,从怀里摸出了先前暗中揣在怀里胶泥。

此时此刻,和义王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颤抖,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护相早已看出和义王内心的疑惑,正要说话,笑移王却无奈地说道:“其实这件事要从救星孤独者与那个外卡纳星人第一次经过那条阔江河的时候说起。”和义王猛地一惊,道:“阔江河?”笑移王道:“不错,就是那条早已与海水混为一体的阔江河。”说着,笑移王看了看护相与和义王神色中透露出了感慨与无奈。又道:“自从当年我逃过安王劫杀以后,就带着族人来到了海滩,回头看着岛屿上的景色,我猛然感到了一些叹息。回想着大战时给族人带来的创伤,回想着当时和义兄在大战最后所爆发出来的那招挣破力。我的心反而不安了。后来七儿的出世,让我回想起当时护相士为了帮我而不得不将和义兄的长、幺二子偷走以做安王罢手的条件。这使我想了另外一件事。那件已经过去很久,但却依旧存在的事。”说到这里,笑移王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笑七看了看笑移王无奈的表情,只好说道:“有一只变异的沙河兽还在阔江河里。”护相士惊道:“什么?沙河兽?难道是当年月王为了与四魔兽为了全力保护月族人迁走的沙河兽?”笑七道:“是,正是因为这样,爸爸不放心它再次发生突变,造成欲民族人平静生活的躁动,所以要我带着大战时安石达军师研制的丧思粉……”话未说完,却见护相与和义王已经愤怒了。

看着孤独者手里的胶泥,域城主和土越城主虽然感到吃惊,但却不知其中原理。玉成抱起突冒忽然跳脱而出,直扑孤独者手上的胶泥。幸好孤独者反应极快,将突冒的“袭击”化为平静。看着自己手中无比急噪,而且显露出来的凶恶野性的突冒让孤独者忽然想起那时与护相在去元城途中看见的那只泥土里露出半边脑袋的飞驰兽的尸体以后忽然冲出来的两只小怪兽。愤怒与疑虑霎时聚集心间,低声思虑道:“这难道是护相士说的月球上的风沙怪兽?”说到这里,孤独者将已经平静下来的突冒放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又回想刚才孤独者说的话的域城主问道:“孤独少侠,你刚才说什么?月球上的风沙怪兽!怎么会?”土越城主也感吃惊,神蛇却道:“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已经有什么人来到了这里,或者说正在计划着什么阴谋!”玉成听了神蛇说的话,忽然想起普托当时现身时,随后跟来的衣服上印有“皇”字的士兵。眼睛里隐隐释放出惧怕的目光,道:“难道是?难道与那些追杀普托王子的人有关?”孤独者看了看玉成又看了看手里的胶泥,还没有说话,域城主安慰道:“成儿,难道什么?追杀普托王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成看了看孤独者犀利的眼神,回想着说了出来。

笑移王无奈地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护相与和义王,叹道:“自从修好陵墓的我本打算不再过问上面的事,可是巡逻将士回报,有大量原本应生在淡水的生物游进大海,并且冲破当年月王于战后设置的屏障,导致原本可以饮用的河水与海水融为一体。当时得知发生了这样大事的我不得不放弃当初的决定,当即派人前去查看,才发现原来是当年作战过后的那只月球沙河兽在里面捣乱。虽然经过几次捕杀却未能成功,就在没有办法可行之时,我想起了安石达军师研制的丧思粉。后来虽然七儿利用丧思粉以毒攻毒使原本凶恶无比的沙河兽变得温顺以后的时候,但就在准备打算将沙河兽进行改造时,沙河兽忽然向水面冲去。跟在后面的七儿与将士看见了正在水里躲避沙河兽袭击的孤独者,后来的一幕:孤独者使出一招胜的那一幕!当时我产生了疑惑,为什么那个少年会使出和义兄曾经用过的那招?”说到这里,和义王也没那么气愤了,看了看笑移王,道:“原来是这样。”笑七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护相仔细看了看,惊道:“这不是?这不是孤独少侠吗?”照片上面是孤独者摆出一招胜架势的样子。笑七道:“就是孤独者。当时我让将士把被他打晕过去的沙河兽进行了改造,在沙河兽的头部安上了瞬间照相机,本想利用沙河兽窥探上面发生的事情,后来遇见了神色坚决的孤独者要经过阔江河,为了更加确定上次看见的,我便令沙河兽跃出水面阻止。却看见了孤独者手里拿的那把月王制造的剑,躲在暗处的我又让沙河兽冲了出去,刚刚出去却被孤独者手里的剑打了回来,沙河兽口中鲜血直冒,我吃惊得愣了一会,直到孤独者摆出那招式的时候,悄悄在水中照了一张。虽然信息保存好了,但沙河兽受到的巨大疼痛让它差点疯狂,冲出水面,我正担心刚刚放松警惕走向河水的孤独者会受伤,想不到孤独者反应极快,直至将沙河兽逼进河里,我抓住沙河兽露出疲态的时候将它叫了回去。”说到这里,笑移王叫士兵拿出了一只风沙怪兽的尸体摆在了石桌上。

听了玉成回想当时的情景,神蛇想了一会,道:“衣服上印有‘皇’字的士兵,还可以命令风沙怪兽。难道是?”说着看了看孤独者手上的胶泥,又道:“孤独者,把胶泥给我看看。”看着脸上神色充满疑虑的神蛇将胶泥放在嘴里咬了成两半以后从里面流出来的黑色液体渐渐消失的情形,神蛇道:“不会错的!这是星际间为了将生物能源保存并且可以随时带到任何地方的机能器运用时留下的残液。而能够拥有机能器的人,也只有常年在外征战星球的火星上的双战将。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是不受安列派的调遣。”孤独者道:“既然是连普托王子也要追杀的人,不会是我们的朋友,况且照神蛇说的,他们使用了机能器抽取此岛的生物能源。恐怕是来者不善!”话音刚落,忽然有士兵向土越城主报道:“城主,遮雨坡村派人报口信来了。”只好叫进大厅,那人见到众人行完礼,看了看孤独者,笑道:“孤独少侠,有你在真好。”孤独者看了看那人喜色中露出的不安,问道:“兄弟,难道遮雨坡村出了什么事吗?”那人道:“几天前,老村长带着我们去聚型山附近查看,竟然发现山内聚集的淡水减少了一大半。经过我们的监视,发现原来有人常常跑来偷运淡水。有些兄弟为了阻止他们,惨遭毒手……”孤独者怒道:“到底是什么人?”神蛇道:“我想一定是火星双战将!”域城主道:“如果真是他们,我欲民族派其实与他们少往来,但为什么?”土越城主怒道:“他们这样做跟安列派有什么区别?实在可恶!”玉成却道:“难道他们是为了得到王令?”这句话顿时让众人想起了那个得到王令的人:孤夜狼。

士兵拿着小刀在风沙怪兽腹部割开了一道口子,用手指从里面抠出了一些已经干硬的白色粉团。和义王问道:“这只怪兽怎么会?”想起了当时自己用普托给点闪光暗杀珠解救虽琰时的情景。笑七拿起那白色粉团,道:“和义王,护相士,请看!”说完,将白色粉团放进茶水里,粉团渐渐被茶水稀释。护相惊道:“难道这不是丧思粉?”笑移王叹道:“我也在怀疑。如果是丧思粉,怎么会这样就被茶水稀释掉?其实令我怀疑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和义王想了一下,道:“难道是追杀普托王子的那些人?”猜测中疑虑越来越深。笑七回想道:“自从那次看见孤独者从阔江河水面跑了过去以后,为了弄清这些疑问,我便带领几个将士在阔江河里巡视,直到那天晚上,看见了虽琰王子独自向上游走去,却没想到一些这样的怪兽袭击了他,和义王极力解救时的情形。我担忧的心才感平静,回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看着照片上追杀普托的那些士兵衣服上印着的那个“皇”字,护相道:“这难道是?”笑移王无奈地说道:“不错!是他们的标志,火星双战将!”和义王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来此有何目的?”却在此时,侍女从里屋出来说了,“移王,七少王,圣女已经醒了!”这句话。

此时,天色渐渐昏暗了。土越城外的斜崖坡上坐着两个人,孤独者和玉成正看完夕阳西下的情形,孤独者顿时感慨万分,猛然回想起以前与李丝芝日落的情景,阵阵酸楚回荡于心间。玉成看了看站在一旁发呆的孤独者,笑道:“怎么了?”孤独者一听见玉成的声音,定了定神,道:“唉!我只是觉得刚刚平息下来的战乱,却又那么快消失,真的很不甘心。”玉成走了过去,靠在孤独者身上,眼睛里那充满温情的目光,让孤独者感到了安慰,想起了淡水被衣服上印有“皇”字的士兵偷走,坚定地说道:“公主,明天一早我决定去遮雨坡村看看情况……”话没有说完,一根食指捂嘴唇,玉成知道自己的阻止是没有用的,放开手时慢慢地站在孤独者面前,道:“别说了,好不好?”孤独者看见了玉成眼睛里无奈,内心的感动迸发出来,那种温存的感觉再次来到,玉成忽然吻住了自己的嘴唇,那一瞬间,孤独者想起了以前玉成吻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鼓起勇气抱紧了她。不远处,神蛇正站在突冒身上看着这充满温情的一幕。

幕黑身影来到炼叩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露出了微笑。炼叩睁开眼睛欣慰地看着眼前的人,笑声,狂笑声打断了这一切。嗖嗖嗖几个身影窜进了蜃楼,带头的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发着七彩色光芒的盒子。笑声,狂笑声再次在耳边回荡,炼叩猛地睁开眼睛,才知刚才发生的是梦。刚刚清醒时,看见一些侍女正在屋里打扫整理。心中却想:“我不是?怎么会?”却回想起自己跑进幻影道时,遇见岩浆冲向自己模糊中看见的追命王。看着和义王与护相等人进屋的情形,只好闭上眼睛继续装睡,笑七看了看炼叩迷人的容颜,用手背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太好了,已经退烧了。”说着,把烈炎剑放在了桌上。和义王看着眼前的烈炎剑与炼叩,问道:“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护相也感奇怪,也问道:“移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笑移王叹道:“其实这件事要从我当时建好陵墓以后,放在陵墓石壁外岩顶端上的皓月水晶不见了说起。”和义王惊道:“难道是当时我拿走的那个?”笑移王道:“是的,原本这皓月水晶是安王从月王那里抢夺来的,就在我反叛的时候悄悄地偷走了它,本想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将它取下。可是后来才发现它已经不见了,当时虽然有些着急,但七儿的出世使我渐渐地忘记了这件事。没想到时隔多年,观测仪上忽然显现出皓月水晶的下落,查看下,才发现原来是护相士与虽烈三兄弟。看着你们眼神中发出的正义浩气,我的心才渐渐平静。后来七儿利用沙河兽巡视,看见孤独者与虽琰在阔江河边分手的情景,于是边让沙河兽搭载孤独者将他送至蜃楼。叫回沙河兽时遇见了风沙怪兽正要袭击虽琰的情景,后来和义兄的解救以及追杀普托衣服上印有“皇”字的士兵,这让我感到了阵阵疑惑,想起了关押和义族人的费城,七儿便带着士兵沿着迷渊幻境下的深海水道查去,不料遇见了岩浆爆发,迟疑之时,却从上面掉下来什么东西,捡起以后才知道原来是烈炎剑。”护相叹道:“难道虽烈真的?”烈炎剑的火焰忽然闪了一下,剑身映出了虽烈的样子,接着渐渐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