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健为我煲了排骨山药汤,炒了我喜欢的苦瓜煎蛋,我努力的多吃。“好吃么?”“挺好的,得到我的真传了。”“是么,那得谢谢师傅了。”萧子健开心的笑了,像个孩子般。
“好吃,就再吃点儿,然后躺下休息,我收拾好来陪你。”这家伙温柔的话语软软的,像甜甜的松糕,让我整个人都腻在其中,我点点头,由他去弄好了。
我没有睡意,随手拿起枕边这两天看的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这是我第二遍看了。
“怎么不好好休息,有看书了。”子健走过来说,“听话,我读给你听。”我看着这个握着我的手还有些潮湿的男人,感动之余,又是那么不甘,因为我终究只能暂时的拥有他。“怎么了,我,我脸上有东西么?”“没有。”“那干嘛盯着我看啊,弄得我紧张。”“是么,你会紧张。”“不信么,你摸下,它跳的有多快。”说着就把握着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我感觉到了那里的心跳,我把头靠在了子健的身上,用额头轻轻的揉搓着他的下巴,那里依旧凉凉的,只是有些长长的胡须。
“看什么呢,我读给你听。”我把书递给了他。“在看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我大学的时候特喜欢。”“嗯,读给我听吧!”我刚好看到“结婚记”,子健接着念了下去,“由我住的地方到小镇上快要四十分钟,没有车......'你也许是第一个走路结婚的新娘。'河西说。”
“我喜欢这部分,真的简单不收约束的两个人的婚礼。”我悠悠地说着,“结婚的时候我们去旅行吧!想去哪里?”我抬头看了一眼子健,浅浅的笑了笑。
“我们就去你最想去的地方结婚,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么?”“好”我紧紧地靠着子健,这一刻我觉得一切是真实的,我就偎在他的怀抱里。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如此般和他相依,不管贫富与否;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朝夕相伴,不离不弃;如果可以,我就自私的把这个怀抱永远的占据,可是我不能,不是么?
他吻着我的额头,“在想什么?”“没想什么。”
“喜欢三毛的什么?”他拨弄着我额前的发丝问,“喜欢那种自由随意的生活,喜欢毫无保留的爱着,喜欢那荒漠里盛开的爱情之花,更喜欢像她一样开着'白马'恣意的奔驰在茫茫大漠,在那里徜徉,在那里飞舞的黄沙里等待我的爱人的归来。”
“浪漫的丫头,我虽然给不了你,你想要的全部,但我会给你完整的我。”他低下了头,吻着我那双看向他的眼睛,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轻轻的吻向我的唇,我没有拒绝,他再次融化了我的心,弄湿了我的眼睛,雾气在我和他的呼吸间弥漫开来。
或许,我已经不在想同他生气;或许,我已经开始为离开做最后的记忆;或许,什么都不是,只是此刻我们还相爱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