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末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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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血玥疯狂

他们发现,玥石和砭石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玥石简直可以说是砭石的母体。原来在玥石萌生时会在外层产生的一堆堆焦石,这些焦石便是苗占月手中的砭石。它们就好比保护果子内心的外皮。

而这些砭石有史以来只在两个地方出现过,从《山海经》的摘要看,分别是在高氏山上和骛丽山中。两个地方的地理位置恰恰都在落凤城郊外。

天然形成一块玥石和砭石,需要千百年的漫长岁月。所以古代有扁鹊用砭石救活虢太子,武则天用砭石治头疼。这些关于砭石文典记录直到唐后便记录稀疏,甚至逐渐消失。从苗占月手上的神奇砭石来看,砭石确是与古代文典记载的性质一样,都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神怪圣物。他们甚至觉得这些古代文典写得过于隐讳平凡,与眼前夸张的事实有点不符。

但砭石的母体玥石却不是如此,玥石乃是世间极嗜血之物。它在佛教徒的典文中还有个别名:恶性须菩提之心。因为只有极大量的人魂鲜血才能成就一颗玥石。自然的情况下,在玥石恒生之地,它会不断吸收死者之气,把他们死亡时散发而出的精魂能量吸收。直至千万个精魂被它吸收,玥石不断壮大后,便会把外壳破碎成一块块片状黑块。这些焦黑的破碎石块砭石救人活命的砭石。

最让人可恨的是,玥石除了本能地吸收精魂之外,它似乎还是一只穷凶极恶的魔鬼。在恒生玥石之地,时常会有生物离奇死亡,很大可能便是玥石这只饥不择食的恶兽搞的鬼。

玥石从出生到成长,经过千百年的默默历练后它还会在所处的土地上作出种种蛛丝马迹让人注意,而后发掘。它要破土而出寻找更大的杀机。骷人族的研究者判定,诗语就是被玥石所召唤的人。因为那时候已经吸收了足够多的精魂,它要破土而出,借诗语的手去获得更加多的食物。

苗占月手中的砭石滑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悦耳清爽。她说:“这不会是真的吧?”

众人联想起影片上的诗语,她不眠不休地血战的第五天,手上那绿色翠球开始逐渐染红。染血之球在月轮下升起,血从人灵的毛孔溢出,很快血球遮蔽了月光。最后血球像毒箭一般穿破量子族盔甲。

这拯救了整个骷人族的血腥情节本来会让任何一个人热血沸腾,那时候的杀戮是伟大的,是用血来保卫家园的英雄之战。可是把故事套入这些真实的资料,他们不禁窒息起来。诗语的传奇或者还是正面而伟大的,但那并不是什么正义的英雄之战。只是碰巧遇到玥石的贪婪,让带着邪恶气息的玥石得偿所愿,吸食更多的精魂而已。伟大的英雄诗语,从头到尾所演绎的只是玥石的傀儡。

苗占月低头看着微光照耀下的砭石,手不禁抖索起来。他不能想象被几乎自己当成朋友至宝的砭石,竟然与邪恶的玥石本为一体。她喃喃自语地说:“明明是救人的法宝,为什么会变成嗜血的毒物?”

火寻风否认他的说法:“不,你手上的砭石一定是救人活命的宝物,千古一来便是如此。只是没人想到它的出生而已。”他捡起地上的砭石,交到苗占月手里,苗占月紧张地缩躲一下。

砭石很快便发出柔弱的流光,似乎是用手去轻抚苗占月的脸。莫巫略有所思地问:“这两种东西真奇怪,砭石是治疗的圣物,在茫茫历史长河中可能已经救活了无数人的性命。砭石的心脏玥石却完全相反,玥石出现只是为了杀戮,它吞噬大量的灵魂能量后,甚至要杀人吸取灵魂能量,只是为了跑出地面嗜杀更多的人。这样极端的物质本能,砭玥两者怎么可能能共存一体?”

慕城雨沉吟一阵,说:“这也不怪,通常毒花毒过附近便有克其毒的药草。也或者砭石是玥石排除过滤出来的能量块,因为砭石乃极负之物,它要保持极负的状态唯有把正面的能量过滤。”

火寻风疑惑说:“这事也真奇怪了。”

海凌思问:“什么奇怪?”

“这里的资料这么详细,为什么柏安妮告诉我的的却不一样,她说骷人族从诗语一鸣惊人之后,便开始研究玥石,研究了近百年也廖无进展,结果不得不不了了之。”

“可能是外界的传闻跟事实不符,也可能是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吧?”

火寻风问:“那为什么骷人族自己不挖掘研发,还被夙夜社的人挖走了这么多砭石?”

慕城雨翻开资料的图片:“你们看。”青绿的一块就像玻璃和玉石的结合,完全是一种月洁清凉的视觉享受,单从外表看就知道此物来天稀之物。心狐一见那堆图片,突然呕吐起来。大家都知心狐的身体异常复杂,不但有这几个人的灵魂,还有诗语的基因。猜想定是心狐体力的诗语在作祟。

等心狐躺下休息后,慕城雨又说:“刚才看的资料,我知道以前的研究人员不是不研发,而是拒绝去研发。难道我们杀死千百万人喂饱玥石,再用玥石杀死千百万人?就这样周恒不息地杀下去?有没有想过这种情况:直到杀无可杀的时候,就必须拿它来继续杀亲人好友,直到世界空无一人之后。自己也被玥石所吞噬?”

慕城雨轻叹一声说:“你们没有在那时候把我丢在门外,我是否感谢你们。人灵族里面,没几个人认为我们不是魔鬼的。”

乐海儿说:“你们除了人人都奇形怪状之外,跟人灵族也没什么区别啊。”

火寻风厉声说:“我以前就是说过这些类似的话,所以被故乡的人借口赶走的。若是聪明,你以后最好别说。”

慕城雨感慨说:“我们虽有强壮的身躯,但从不想过要侵占人灵族,更没想过要灭绝人灵族。我们所要的只是真世界上有一块立足之地而已。但人灵族的人却视我们为眼中钉,现在我们整个城市直到被摧毁,也不知道得罪了他们些什么。”

种族之间根深蒂固的恩怨,他们也不懂去如何辩驳。外面隐约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他们机警地关上资料本,整个坑洼又默默地静了下来。

火寻风躺在碎土地上,心想:“不知道小月有没有生气呢。刚才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哎,真不该乱来的,写什么爱你爱我的。”

昏昏沉沉地各人都睡着了,火寻风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美貌少女枕着他睡得无比酣熟,呼吸均匀细嫩。少女的体温和身体发出的幽香让人觉得十分骚媚,撩人心怀幸福和实在让火寻风觉得飘浴仙景。

少女突然消失掉,一阵空虚让火寻风浑身不自然。过了许久,轻盈的脚步声来盈溢过来,少女又再次充实地回到侧近。女性迷人的体香随着莹莹香风扑入神经。火寻风忍不住顺手把少女扭紧,香肩微震,少女一时间失了方寸,脱开火寻风。

火寻风也不甚勉强,顺其自然地用手背碰着少女玉臂便十分满足。少女嘤咛一声,反而又睡近火寻风身边。

火寻风跳出梦境,一声熟悉的嘤咛让他醒明几许。这不是心狐的声音吗?他狐疑地转头细看。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人。

火寻风正要做声,心狐已经摞摞嗦嗦地把软玉温躯压了上来。火寻风一怔,唇马上被心狐。他想:“有鬼了,怎么老子老作春梦!”连忙用指甲挖了身体几下。发现竟然不是做梦,这一惊非同小可。想:“糟糕,狐狸精来迷人了!”

心狐已经把撩起他的衣襟,用尖尖的指甲在皮肉上圈画。她身上那件柔软的长袍,歪歪跌跌,半边裸露的香肩与火寻风的胸脯贴在一起。尽管长长的秀发已用白玉簪打上两个转,还是有几缕青丝在微动中垂垂婉动。火寻风耐住引诱,轻声说:“心狐姐,别这样。”

心狐马上凯住了,原来心狐以为睡在身旁的是莫巫。她看到玥石的模样之后觉得心中纳怒烦闷,半醉半醒的昏沉下很想抱紧莫巫。这时候莫巫竟然变成火寻风,她吓的动也不敢动一下。连忙翻身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哦,不好意思。”心狐毫不容易挤出几个字。霎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这回轮到火寻风不怕了,他想:“狐狸精把我当莫巫了!嘿,还这么害羞。让老子怕了一阵!还以为你变成狐狸精来吃老子呢。岂有此理,老子表白的时候你这臭婆娘捣乱,现在非整你一顿不可。”他顽皮地摸到心狐的衣服,把几个衣扣扣到自己衣襟扣子里。故做起身走人。他要把“狐狸精”的衣服扯烂。

谁料心狐跟他一并站起,在他耳边说:“别忘了我会读心术。”

火寻风的鬼主意功亏一篑,怒的张牙舞爪。在心狐耳边说:“算你狠。”

心狐乐滋滋说:“嘿,是你不够聪明而已。唔”一对搞怪的手把她挽住,火寻风把头埋在他幽香的秀发里,装作女声说:“不要,你吃人豆腐。”

声音古怪,心狐听的皮肤发麻,猛力把火寻风推开。火寻风赶紧做紧她,说:“别,衣服真的会烂。”

“小王八,专门胡作非为。你别动,我慢慢解。”

火寻风怎会乖乖不动给心狐脱困,说要帮忙一起解。却是在把解开的心狐扣子重新扣上。心狐恼怒地说:“停手!你有完没完。”

火寻风笑吟吟说:“我这是在帮你忙嘛。”

心狐愤怒低喝“死无赖,小心我反面不认人。”

火寻风见真的触怒了心狐,唯有乖乖停下手来,灰溜溜地原地不动。突然又在耳边听到心狐一声银铃一样的嬉笑,火寻风恍然:“原来是吓人的啊。”

大手马上在心狐裸腿上进攻,说:“吓得我半死,这是赔偿。”他不是第一次摸心狐的玉腿,驾轻就熟地知道怎么抚才让心狐敏感起来。

心狐一边解扣子一边说:“,别弄!”

“翩要弄。”火寻风用手指扫到脚背,心狐突然癫瘫地软了下来。失去平衡扯着火寻风跌在地上,火寻风乘机在心狐耳边说了几句露骨的肉麻话。还把他们听到的悦耳声音陈述一次。令心狐羞的无地自容,粉颈拚命垂下,像皎白的天鹅将俏脸埋进心胸里。

他完全感觉到心狐的心跳不断加快,粉黛的肌肤越是通热。忍不住说:“心狐姐,你真美。”

“你现在能看到吗?说谎也不学聪明点。”

“才没说谎,即使眼睛看不到,能感觉到的。不信你读我的心!哎,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呢?”

火寻风没有心,他的心早在被当成割出来了。但他还有心,一颗无比丰富动容的心。心狐几乎能看穿火寻风心中蕴含的一切秘密,当然包括火寻风对自己那种复杂的心情。火寻风往往只敢远远地看心狐,心底里暗地里赞一句很美。甚至有时候还会在心底里骂心狐是狐狸精。

人脸就是面具,尽管火寻风很想亲近心狐。但他不敢,到现在依然不敢。直到现在大胆起来也只能作一些恶作剧来惹心狐近闻。心狐突然涌起一阵情感,她快速把衣扣解开,便默默找一处舒坦的地方继续休息。

火寻风也唯有酸溜溜地自行休息,心想:“得陇望蜀,有了海凌思还不够,刚才居然还真的起了歹心,该死。”

昏昏沉沉地又再次入睡,可恨的是他的春梦又来了。心狐香媚娇柔地钻入了自己坏内,窃语地跟他说起秘密,黏在自己胸脯的雪肌像凝脂美玉一样峦动细滑。火寻风心中一寒,怕自己太过越轨。微声说:“心狐姐,还说我,你弄错了。”

移人的尤物没理他,不做一声咬往他的下唇。火寻风觉得心狐软峰内的心儿霍霍猛跳,虚幻缥缈的感觉让他难以想象,他想:“这一定是梦。心狐姐咒我还嫌不够,怎么可能来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