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喝。”江枫脸色一板,冲老孙使个眼神,老孙道了句得罪,命人强行灌药。
“咳咳,江枫,要是你这药没用,我非宰了你不可。”被强行灌药的张振英气急败坏的嚷嚷起来。
江枫冲他白了一眼,淡然道:“等会儿有你受的,你先熬过再说吧,熬过去了再找我算账不迟。”
话音刚落几分钟,父子两个就浑身开始燥热起来,热的他们如同进了蒸笼一般,只想从水里爬出来,张振英第一个受不了,猛的要爬出来。
“把他们都按住了,过不了这关,再好的灵药都白搭。”江枫一声令下,老孙二话不说,便让人把张振英压回了水里。
张耀宗看着儿子难受,他自己也难受,忍不住叫道:“老孙,你快让人压住我,我,我也快不行了。”
老孙急忙亲自压住老爷,二人燥热难当,身子又不能动,双脚在浴缸内拼命的倒腾,约莫十五分钟后,一波药性褪下,他们整个人都酥软了。
“好舒服啊,从来没感觉这么舒服过。”张振英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手臂露出水面,惊讶的发现皮肤居然没以前那么多癞疮了。
还没等他仔细看完,江枫便喝道:“不许抬手,继续泡,下一波药性要来了。”
果然,第二波药性来,这次两父子觉得浑身上下辣疼啦疼的,好像有人在伤口上洒上胡椒粉似的,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两个人的脸色疼的扭曲起来。
老孙一见不妙,立即大吼的扑上老爷,再也压过去。
江枫这时候取出了木雕蟾蜍,在上面口口声声念动咒语,然后放入了水池中,道:“一会儿就可以,以后记得把这木雕供奉起来,我保你全家无碍。”
江枫看着浴池内的二人痛苦嚎叫,没半点恻隐之心,倒不是他铁血无情,而是对张振英的行为品行颇多不满,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自然的连带张耀宗也不讨他喜欢,没有拍手称快,便是对得住他们了。
“什么时候十分钟内没有药效反应,那就可以出来了,我先去外面坐会儿。”江枫懒得干站着等候,出了浴室到客厅内坐下休息。
自然有仆人奉上,服务无微不至,江枫看着如花一般的女仆,甚至冒出了邪念:“这时候如果我要睡了这里的女人,这对父子会不会对我没半句怨言?”
江枫很快便被自己的歪念给惊醒了,他暗暗叫自己猥琐,可能是最近美女收多了,人也跟着种马起来。
一个小时后,张家父子穿着浴袍被人抬出了浴缸,即便是精力再旺盛的人,禁受了那般五味繁杂的煎熬,也必定虚脱的要死。
江枫冲老孙道:“去给他们冲些糖水来喝下。”
喝下糖水的张家父子身体恢复些气力,张振英忍不住谩骂起来:“你个混蛋,这么折腾我们,存心想弄死我们啊,看我恢复力气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江枫也不恼火,眉头飞扬道:“有力气骂我,倒不如好好看看你身上的疮疤吧。”
这么一提醒,这父子两个急忙拉开了浴袍,露出了胸膛,肩膀来,身上的烂疮此刻已经纷纷消肿下去,不够就是样子还难看些。
张耀宗拿手去触碰,惊喜道:“不疼也不痒了,这是全好了吗?江先生?”
江枫摇头道:“还得浸泡几次玉水,另外我必须和你们说个事情,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
张耀宗心里一沉,不过还是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点头道:“您请说。”
“你们身上的病我能除根,但是毒疮已入精血,我是无法阻止这病传到下一代身上的。”
“什么?”张振英第一个吃惊,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想要骂人,可腿一软,再度跌坐回沙发上,气的有气无力骂道:“你算什么神医,这病都治不好。”
张振英三番两次呛江枫,便是佛也有火气,江枫怒瞪向他,喝吒一声:“我有说过我是神医嘛,有保证完全能有把握治愈你们的病吗?实话告诉你们,想要彻底治愈,就必须断了祖坟的风水,取了那风水阵中金蟾常年累积下的涎露水服用,可这风水一断,会如何,哼哼,不用我多说了吧。”
风水一断,张家财运便断,日后想要发财是不可能了,甚至可能自此衰败,一蹶不振。
其实江枫这些话有假,张家这病到张振英这代,遇到他,已经是彻底治愈了,不用担心下一代会如何,而且财照发,不过是绵延到第九代子孙后,风水阵便没了效用。
不过江枫看得出张振英这人心术不正,深怕他就此失了病痛折磨,人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所以想靠这病拿捏住他,如此一来,他也可保社会安定无虞,毕竟给社会上造成一个混球来,不是好事,能督导一个人与人为善,是社会大幸。
要知道这些有钱人,心肠都黑着呢,不给点厉害瞧瞧,指不定有多少人命在他们手上没了。
事到如今,张振英已经信了风水玄学,被江枫这么一瞪眼,吓的嘴皮子直哆嗦,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个屁字来。
江枫见他如此,冷笑道:“既然你们没诚意治疗,那这下一代的避灾法子,我也不用说了,告辞。”
起身便要走,张耀宗急了,急忙撑起身子,勉力去拉江枫,老孙见了,也急忙拦住江枫,替主人恳求道:“江先生,我代少爷向你道歉,还请你留下来继续治疗。”
张耀宗也满脸诚恳道:“先生,犬子莽撞,还请你不要在意,振英,还不快给先生道歉。”
张振英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忙支起身来,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还请你原谅。”
江枫哼了哼,心满意足的坐下来,说道:“我有一药方,小儿成年前服用,可保药到病除,可保张家自此再无这病痛折磨。”
“这话当真?”张耀宗面露喜色,开心的不得了。
张振英则道:“既然这样,我们愿意出高价买下这药方,说吧,你要多少钱?”
江枫笑了,笑的很阴冷,这笑容落在张振英眼里,让他很是恼火,可他又不敢发作,无奈的生着闷气。
“我这药方有一十八般药量变化,稍有半点差池,便会立马叫小命不保,你若能够斟酌用药,我愿意把方子免费赠送给你们。”江枫徐徐说出这话来,张振英顿时蔫了,彻底无话了。
张耀宗是老狐狸一只,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冲江枫拱手道:“先生大义,日后二十余年内,就有劳先生为我张家孙儿祛病消灾了。”
张耀宗接过老孙递来的名片,亲手奉上到江枫面前:“江先生,日后但有所命,请打我这个电话,我张家必定倾尽全力相助。”
江枫将名片收下,起身道:“我就是一个闲人,一般没什么要你们帮忙的,对了,继续准备蟾玉,下周五,你们自行继续服药,什么时候不痛快了,那就是OK了。”
交代完,江枫随老孙离去,张振英不快道:“爸,你怎么就让他这么轻易走了,应该逼他交出药方来。”
张耀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怒道:“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今天如果不是你乱发脾气,这药方只怕早就交给咱们了,何至于被他拿捏住,白白欠人家二十多年的人情。”
“我又哪里知道他话只说了一半。”张振英郁闷道。
“你啊,太年轻了,年岁比这个江枫大,却没他老成,依我看来,此人非池中物,千万不可得罪,他能轻松解决咱们家的顽疾,也比定能够随时要了我们的小命,所以千万不要开罪他,必要时候要巴结他,让他欠咱们人情,知道吗?”
张振英无奈摊手道:“我还敢得罪嘛,我儿子的小命可是捏在他手里呢。”
就这件事情,不管真假,张家都不敢冒险,只能卖江枫这个人情,现在他们只盼江枫别出什么差错,一辈子平安。
“哼,你知道就好。”张耀宗也不怕儿子做出什么糊事来,告诫一番后,父子二人开始谈论身上的感受,满心的开心,这种开心是从未有过的……
……
江枫原本是想让老孙开车送他去余薇薇那儿的,可半路莫小萱突然来电话:“冤家,这一周来也不见来个电话,人家想死你了。”
“怎么个想法啊?是你人想我啦,还是下面那儿想我了?”江枫调戏咯咯笑道。
莫小萱羞的无地自容,被这么一调戏,内裤竟有几分湿了,急忙呸道:“想你就是想你,哪有那些道道,不许取笑我,现在能来我家不,我给你做了晚餐,可丰富了。”
一听莫小萱给准备了晚餐,盛情难却,立马答应,于是只能发信和余薇薇道歉,随后兴冲冲的跑去了莫小萱家。
江枫也不是没准备,路上不忘买一上九朵玫瑰,代表了爱你天长地久。
开门,鲜花奉上,本来还想着怎么埋汰撒娇一番的莫小萱一见这花,眼睛顿时笑的眯成一条线,开心的拥抱住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