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凡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好好地躺在纱发上了，身上的衣物也穿戴完好，两个女人仍然坐在边上，细细地聊着什么。
“哎哟，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方子凡起身浑身上下摸了起来。
还好，该有的东西都还在，没有哪里缺失。
白雪见他浑身上下的乱摸，不由捂嘴笑道“别摸了，你身上没少什么。师姐只是给你做了一个检查。”
方子凡大声叫道“检查？有这么检查的吗？把我赤条条地放在案板上面，就和杀猪一样，这明明就是强盗行径。”
二位美女见方子凡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都不作声了，待方子凡叫完，白雪才迟疑地说道“我们只是看看你是不是和圣药彻底融合了，如果发生排斥反应的话，只怕你的小命不保，我…我们这也是为你好。”
“那也用不着把我扒光，像小丑一样的玩弄吧！”
这说的也是个点，强行把他的衣物扒光，他在两个女人面前完全没有一点秘密可言，这可是男人最为忌讳的事。可是刚刚两个美女就偏偏这样做了，而且还是两个大美女。更为可气的是，检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弄晕？
白雪吱唔着道“这…这也是为你好…”
“好个屁，好个毛线！”方子凡发狂了“老子那里的尺寸都被你们看的一清二楚了，还好，你们把衣服脱光让我来检查检查，你愿意吗！”
他说的尺寸二人当然知道是指哪里，而且他的尺寸还在坚挺之中被她们给检查了，不过那个东西对这两个未婚少女来说也是太吓人了点，就连慕容婉研这种有定力的女人也被那个家伙看得胆颤心惊。
“我们也不想这样，只是你愿意配合吗？”白雪吱唔着道“就在帮你检查的时候你那里都……都那样了，还别说其他的了…”
方子凡瞪了白雪一眼，他所说的都那样的他心里自然清楚。一般有这种反应那肯定是这个男人心里心存坏心，不然哪会随便挺起。一时间心里倒也觉得惭愧。
慕容婉研站起来，冷冷地盯着他，说“我检查你的时候也敢心存淫念，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要不是看在白雪的面子上，早就把你那里给废了！”
她的语调空洞，显得异常冰冷。方子凡被这一喝之下心里不免起了鸡皮疙瘩。这倒是事实，要不是自己糊思乱那里又怎么会有反应呢。还好那个女人没把自己这里给废了，不然今后如何做男人啊。
白雪见他示弱了，说“你反应这么大，师姐没办法只能把你弄晕了，不然怎么检查啊。”
方子凡见到茶几上的烟又摆好了，抽出一根点火大口大口吸了起来，说“行了，行了，反正是你们说了有理，怕了你们了行吧。”
白雪嘴角现出微笑，朝师姐看了一眼，心想：还是师姐有办法，这一说这个男人就老老实实的了。
“行了，行了，晚上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就算是赔不是行了吧。”白雪轻轻说。
想到白雪的手艺，方子凡的胃就翻了一下，说“好吧，看在你态度诚肯的份上，这事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样，我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还想有事啊。”白雪说。
方子凡对二人的方向吐了一口烟，思维顿时转换，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两个女人又相互望了一眼，慕容婉研沉声说“我次来就是因为清江市连续发生了几命案，这些命案都与梦寐教派有关，这事可关系着整个人类的安危。”这次的声调平缓很多，听上去也不是那么刺耳了。
“啥，有这么严重？都跟人类的安然扯上关系了，倒底是什么大事哦。”
白雪接道“你还记得几月前就在你这个小区旁边不是发生了一起命案吗？那个人就无缘无故的死在小区花坛里。”
这事他有印象，那天自己正好在王悦的店里买烟，碰巧听到这么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后来那个死者还登报了，听说是清江的大富豪呢。
“还有，昨晚你住的那个医院里半夜是不是又送来了一个病人，病人送来时已无感知，就和植物人一样。”
“是啊，这次可是自己碰到的，那个小护士还被临时抽去帮忙了呢，听说那人的家境好像很富有。”
慕容婉研开口了，说“其实不止这两起，近期来，清江市共计发生了七起同样的案件，死者都死于同样的手法。从我的调查来看，死了的七个人都是清江市非常有富有之人，特别是昨晚的那个，更是富豪中的富豪。”
方子凡回想起昨夜与张雅男同行时听到的，好像是说送来的那个病人很有权势，看来的确是个富有之人。只是这些有钱人的死跟这两派又有什么关系呢？
“确实，死个有钱死人不是什么大事？这世界上每天都会有有钱人死，可是清江这几个有钱人的死法可就不一般了。”慕容婉研脸上露出凝重表情。
“怎么？”方子凡感觉有些异样。
白雪蹙眉说“因为这些人都是死于脑组织坏死！”
“脑组织坏死？”
白雪说“我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就在跟踪为什么这些人会突然死亡。死的这些人生前都是身体健康的人，但是死的时候情况不尽相同，要不就死在花坛、酒桌、浴室，他们在死之前，统统把自己的财富都无偿捐了出去，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在死后我都前去探查了他们的思想。”
“啥，人死了还有思想？”
白雪笑道“当然有思想了，人的思维活动在死后一段时间里都还是活动的。”
这个方子凡好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介绍，只是他一直认为这是假想，没想到这种理论倒是真的。
“经我查探他们的思维，发现他们的思维混乱，根本没有本法正常找寻他们生前的任何痕迹，应该是被人为损坏的。”
“人为损坏？难道就像是王悦的爸爸那样？”
白雪道“王伯伯还只是被人下了烙印，这些死去的人梦境根本就无法连贯，中间的部分被人给吃掉了。”
“噬梦派？”
“不错，这种手法正是噬梦派惯用的技俩，将人的思维吃掉其中有用的部分，人脑本是个精密器官，吃掉这些部分后，就会造成人的思想歪曲，导致精神失衡，最终会造成人体功能混乱而成精神病或植物人，严重的就会因脑组织坏死而直接死亡。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他们就属于脑组织坏死！”慕容婉研沉声说。
“昨晚那个有钱人又是同样的死法……”白雪垂首说。
“这么说你们早支查探那个病人了？”
白雪笑起来“我想去看看你，顺便再陪师姐去探了探。”
方子凡算是明白了早上两人为什么这么匆匆忙忙的，原来是为了去查探那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