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花蝴蝶内心里却是那么保守,怪不得是宁死也不肯欺负叶清池。芸儿却笑道:“这有什么关系,等明日你便八抬大轿娶了我。”
凤云天也连连点头,只是身子却抑制不住般微微颤抖。芸儿看他有些不对劲儿,便用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圈,问他:“你怎么了?”其实她心里十分清楚,凤云天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把持不住了。
凤云天脸上一红,小声道:“清池,我,我快受不了。”
芸儿“噗嗤”一笑,心道,这样单纯的男子,好久没有见到了。她无辜道:“哦。”
“我能进入你的身体吗,就一下,我不动。”凤云天附在她耳边,喃喃道,“我不会让你疼的。”
芸儿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一颤。她其实已经被凤云天破了处,可是为什么,当他以为她是叶清池的时候,便那么温柔?芸儿此时也被他撩拨了起来,便点了点头。凤云天果然对她非常温柔,进去了便一动也不动。还一直问她:“你疼吗?”
“你不要再压抑自己了,这样会伤身体的。”芸儿知道,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催、情的药,尤其是老鸨想从叶清池身上赚银子,自然不会让他轻易逃了。所以,用的药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芸儿不想看凤云天这么压抑,便主动迎合了上去。
“叶清池,你……”凤云天没想到身下的人会主动,刚要开口,嘴便被芸儿封住了。
她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不想……
一夜春宵。
等凤云天彻底清醒的时候,叶清池还在睡着,而身边的女子却是一个陌生人。凤云天看了看两人****的身体,心头一冷。他摇了摇头,记忆很快恢复了。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并非叶清池。只是,接着意识模糊,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他看着床上安然入睡的叶清池,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道:“幸好是别人,幸好。”
此时,芸儿也悠悠转醒。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就这么一个人悄悄走。她要让他负责。
“公子,我……”芸儿拿出一张染了血的帕子,抵到凤云天面前。那意思显而易见,果然凤云天看到这东西,身子一颤。最后咬了咬牙,皱眉道:“你既然是清倌人,我会对你负责的。”
芸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听凤云天又说:“不过,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等过几天,我安置好房子,自然会来接你。”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似乎要醒了。凤云天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急忙穿起衣服,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芸儿还在晃神,凤云天把衣服扔给她道:“快把衣服穿上离开这里。”芸儿有些失魂落魄,凤云天又掏出几张银票塞给她:“这些钱够你赎身的,你且在这里等我,我既然说过对你负责,就绝不会食言。”
芸儿想想,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的。起码她赌对了。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等这里的一切收拾好,凤云天心道,既然决定了不见,就不能再在她面前出现了。可是,这么久才见了一面,他怎么舍得就这么离开。凤云天走到床边,轻轻拉起叶清池的手,在上面印上一吻。
“叶清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若是齐御风不懂得珍惜你,你就来找我,不管你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说罢,起身要走。没想到手却突然被人握住。叶清池睁开眼,眉开眼笑道:“就打算这么走啊,真的不准备跟我说点别的。”
原来,她竟然是装睡。凤云天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脸上顿时成了猪肝色。叶清池笑道:“没想到你对我这么一往情深啊。”
“你少臭美的,我只是觉得以后我们都不能相见了,开心的。”
“你这个人,还真是嘴硬!”叶清池给了他一拳。
凤云天却突然抱住了她,叶清池醒来之后,也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其实很想问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可是,生怕这一问,他们之间什么都不一样了。所以,她宁可不问,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心中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了。
以前凤云天抱着她,她会觉得是哥们,没什么。也从来不会觉得他会做什么逾越之事。只是,这样突然被她抱住,她竟有些不确定了。急忙想要挣脱,凤云天也不勉强,松开手,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嘴硬。其实,我跟了你很长时间,从你离开蚩越,一路到齐国。”
叶清池这才明白,怪不得这一路都这么安全,没有发生任何事,原来是他在暗中保护。
只是,除了保护自己,他这次来齐国,还有什么目的呢?
凤云天与叶清池把酒言欢,两个人来到一处酒楼,饭菜要了一桌子,却没有人动几下筷子。上好的女儿红摆了一地,两个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喝酒。说说以前的事情,想想曾经在一起生死与共,这么多的回忆都要装进这酒囊中,才能开始接下来的谈话。
叶清池喝得满脸通红,凤云天也是微醺,两个死似乎各怀心事。最后还是叶清池先开口道:“我知道,你过的并不如意,你又做了商烨铭的属下。你要他帮你剿灭蚩越,杀死萧太后。”
“不错,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叶清池,有时候我觉得你太聪明,聪明的不似这里的人。有时候,你也太清醒,清醒的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你幸好不是个男子,若是男子,恐怕所有人集结势力,第一个要铲除的人就是你。因为你太可怕了,你似乎有洞悉一切的能力,也有超然物外的洒脱,你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
叶清池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可惜,我不但属于这个时代,我还是齐国的人。”
“齐国?”凤云天冷笑一声,“在齐玲国灭国之前,何来的齐国,你又怎么是齐国的人。你说到底不过是蚩越国的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