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贵人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叶姑娘她万万不想也不愿意的。但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依我看实在不行还是实行最后的计划,到时候你只需在城门外等消息,我会给你们信号,然后我们理应外合。”菀贵人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确,她们都只是意会就行。
黑子愤怒道:“这个昏君,简直就是声色犬马,喜好女色!!!”
菀贵人摇摇头道:“其实这都只是表面现象,云邵阳没有这么简单,让主子一定要小心。不过这件事儿是是萧太后的主意,皇上倒是一直没有下旨,可如今看来这下不下旨已经不重要了。或许,皇上哪儿会是一个突破口。”
黑子一脸的诧异道:“你是说民间的传闻这个皇帝是个废物,是假的?是他伪装出来的?”
菀贵人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道:“我觉得十有八九,主要是萧太后实力太过于强大,他不得不这样。”说着眼前竟浮现出云邵阳那无奈的眼神,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黑子看出了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若离?”
若离摇摇头道:“只怕这叶妹妹一走,这宫里又只剩下我一个孤独至死了。”
黑子神色凌厉道:“若离,你知道的,我们的使命就是为主子效忠,你万不可有任何的想法。”
菀贵人点点头道:“若离知道,你不必担心,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黑子有些感动道:“时间不早了,此地不宜久留。我走了,记住按计划行事。”说着终身一跃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黑子走后菀贵人没有了丝毫的睡意,她要计划如何在这几天内部署好确保顺利将叶清池送出去。首先,就是要她自己配合,否则根本就行不通;其次,一定要拿到御赐金牌;想着天便渐渐亮了。
一直到了清晨黑子才回到客栈内。齐御风则有些迫不及待地在客栈外徘徊,看见黑子回来立马上了楼,关好窗户和门。
黑子跪在地上禀告:“主子,昨晚潜入宫中见了若离,奇怪的是若离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而且我今早仔细查看了一番,并不像巧合。”
“如此说来,还是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齐御风一针见血。
“属下也这样认为,但是他们得到的消息并不可靠,所以只能守株待兔。”黑子也分析道。
“不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更严重,齐国宫中有纤细,有蚩越国派去的奸细。”齐御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这,这,主子有所怀疑的?”黑子有些惊异这齐国内竟有奸细。想起若离说的云邵阳只是假象便开口道:“主子,属下这才见了若离,她还告诉了属下一个消息。他说那个云邵**本就是假装懦弱无能,他其实并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喜好女色。而且.”黑子说道后面有写吞吞吐吐。
“而且什么,如实说来。”齐御风脸上已经有了少许的不悦。
“而且若离还说,这云邵阳对叶姑娘宠爱至极,可谓是付出了真感情,所以才会娶叶清池为妃的。”黑子不敢抬头一一说道。
“该死!”齐御风愤怒地摔掉了桌子上的茶碗,眼神深如寒潭。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但是若离说了,叶姑娘是万般不愿意的,叶姑娘心里只有主子一个人。主子您看,若是她心里没有主子她大可以安然地做她的娘娘,何必冒着生命危险要出宫呢?可见叶姑娘的心里与主子是一样的。”黑子赶紧安慰道这个冷面的主子。
果然听了黑子的这一番话,齐御风的脸色才渐渐缓和。手指因为捏的过于用力,关节都泛了白。
门外是客栈老板娘的声音,“客官,咋滴啦,刚才听见茶碗打碎的声音,要不要再给客官重新上一杯?”
“滚!”齐御风皱着眉头。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菀贵人就派了宫里的人传话给叶清池让她得空去一趟景福宫。叶清池伺候云邵阳用完早膳以后就退了下去,云邵阳不动声色,没人能揣摩他的心思。看着叶清池离去的背影,他的心一阵绞痛,可是眼前浮现的确实叶清池每日在宫里以泪洗脸,最终俩人总是相视无语,最后变成厌恶与憎恨。他害怕这样的结局,也害怕叶清池湖怨恨他,会憎恨自己。
那一刻,他的内心似乎坚定了那样的想法,那样的决定。
叶清池来到景福宫,只见菀贵人正站在院子里,院落里的树叶掉了一地,那样的背影萧条而又寂寞,让叶清池忍不住想要流泪。
“姐姐。”叶清池打破了这份宁静,“姐姐,外面风大,姐姐这样怕是会着凉的。”
菀贵人拉着她的手笑了笑道:“那有妹妹说的这般娇贵,进去说话吧。”
说着二人款款步入房中,菀贵人关了门窗才压低声音道:“妹妹,昨儿夜里黑子来见过我了。”说着便摇摇头一阵头疼道:“这城门不知何时守卫森严,主子他们根本进不来。”
叶清池睁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你是说……”
菀贵人蹙着眉头点点头道:“是的,主子同黑子他们一起来的。现在住在城郊的一家小客栈内,正想办法进城呢。”
叶清池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她捂着嘴巴摇摇头道:“他不该来的,不该来的。”
“妹妹,你听我说!”菀贵人试图抚平她激动地情绪道:“时间紧迫,你一定要按我说的做。”
叶清池点点头,菀贵人继续道:“虽然眼下皇上还没有下旨,但是你与皇上的大婚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居,改变不了的。”
叶清池低下头一言不发,菀贵人接着说:“离大婚的日子不远了,你有试着去求过皇上么?他那里是唯一的突破口,如果不行,我们只能铤而走险了。”
叶清池猛的抬起头道:“铤而走险?什么意思?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