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她死,可是还有人不允许她就这么死。
叶清池睡了很长一觉,醒来的时候她努力睁开眼睛,却失望的发现不是北京城。继而又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突然大声尖叫起来:“皇上,皇上怎么样了?”
“贱人。”叶碧珠不由分说地就在她脸上掴了一巴掌,深深的五个指印有些触目惊心。
叶清池根本顾不得这些,她捂着脸一眼的惊恐:“皇上?皇上怎么了?”
“皇上因为救你吸入太多的烟熏,胳膊被烧伤了,且伤势严重,还不知道何时能够苏醒。”说话的正是皇后,两眼红肿。
“皇上,我要去看看他。”叶清池挣扎着想要下床。
“贱人,你害皇上害的还不够么?你休想去看他,皇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定饶不了你。”娴妃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此时的叶清池头脑一片空白,抬起头来,无梦正盯着她看,那样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无梦突然冷笑起来:“好一个宫女,皇帝哥哥竟然为了救你而昏迷不醒,这到底是我蚩越国的福气呢?还是祸害?看来不久东宫怕是要易主了吧?”
这样话语让叶清池更加不寒而栗,也让叶碧珠的怒意更加浓厚。皇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轻皱了下继而和颜悦色道:“公主这话严重了,可别吓坏了清池姑娘,不然皇上又该怪罪我们的不是了。”
“是么?我的好姐姐,你要是不信本公主的话,你且看着吧。”无梦总是有意无意之间处处针对叶清池。
叶清池许久才开口:“御书房内为什么无缘无故会着火,凶手抓到了么?”
“凶手?笑话,这话应该本宫问你才对,御书房的门是锁着的,御书房里就只有你跟皇上,难不成是皇上放的火?”叶碧珠咄咄逼人朝叶清池怒吼。
“本宫也觉得奇怪,好好地御书房怎么就着火了,偏偏你没事,皇上这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看似无意地一句话,偏偏就说到了点子上。
“依本公主看,这火说不定就是她放的。”
“皇后娘娘明鉴,这火不是奴婢放的。门是外面锁着的,而且奴婢没有防火的动机啊,请娘娘明察。”叶碧珠知道此时没有什么比保住自己最重要了,手心里出了细细密密一层汗。
“说不定只是想用此计博得皇上的垂帘,不曾想闯了大祸,伤了皇上。我说的对么?”叶碧珠最喜欢的就是无中生有。
“别的且不说,本公主问你,你从何而来?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谁知道你是不是帝国派来的奸细,不然本公主实在想不出你为何要伤害皇上。”不得不说无梦的话让皇后和娴妃都为之一惊。虽然这是不能随便胡乱猜测的事情,但这对叶碧珠来说确实是一个有力的而且致命的重点。
叶清池的脸色苍白无疑,她知道这一刻除非皇上醒来,否则自己马上就大祸临头。
“皇后,依臣妾看,应该先把这贱人关入大牢,听候发落,让她交出幕后主使。”叶碧珠的眼睛里都泛着光。
“这不大好吧,皇上都还没有醒。”皇后有些犹豫不决。
“等皇帝哥哥醒来就晚了,皇后你作为后宫之主,理应为皇上分担这些。”无梦说的话不无道理。
“来人,将叶清池带下去,听候发落。”皇后终于发话了。
叶清池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是命。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还是找了个这么荒唐的理由。任何人都知道这漏洞百出,可是她挣扎不了,索性就不挣扎了。经过叶碧珠身边的时候,叶清池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叶碧珠愤怒的青筋凸爆,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嘴角立马鲜血直流。叶清池大声笑起来,能把叶碧珠气成这样,她觉得内心很爽。
就这样,短短一个多月,叶清池已经两次锒铛入狱。这样的条件并没有比当初创建齐家军的时候艰苦,所以叶清池并没有觉得有多难熬。夜里,周围有许许多多的老鼠仔吱吱的叫,甚至会啃脚趾头,叶清池都不敢睡。听到脚步声,随后听到“娴妃娘娘深夜到大牢来有何吩咐。”
“本宫要见叶清池,这个案子皇后已经交由本宫审问,把门打开。”
牢头听到这话,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门:“大牢环境恶劣,还请娘娘小心。”
叶碧珠踏入牢房的时候阴冷的盯着叶清池。继而大笑起来:“贱人,你果然命大,我不管你进皇宫是何目的,本宫要告诉你,该你的不该你的,你想都别想。”
“娘娘,试问我叶清池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致我于死地?”叶清池并没有自称奴婢,她其实是想唤起她的一点良知,让她记得叶清池是她的妹妹。
“你最大的不是就是你这张脸,你知道么?每次想起你的这张脸就是是我最大的噩梦,以前是,现在也是。你说我是毁了你的脸好呢?还是断了你的手好呢?”说着蹲下身子,用指甲划过他的脸。
叶清池哆嗦的握着她的手:“姐姐,清池求求你,放过清池一条生路吧,清池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她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放,直到指甲有嵌入肉里,叶碧珠才愤怒的一把甩开。
叶碧珠恶心道:“我不是你姐姐,此事休得再提。”
叶清池点点头,一幅顺从的模样。叶碧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是在本宫耳边说,皇上根本不爱本宫么?会对本宫好全是因为你么?”
“娘娘,奴婢几时说过这样的话,就是借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叶清池知道此事她只能忍,不然有可能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竟然狡辩,彩雀给我掌嘴。”叶碧珠摆明着就是找茬来的,彩雀没有丝毫犹豫,一直不停地掌掴。直到叶清池两个脸颊肿胀的老高,嘴角鲜血直流,叶碧珠才让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