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你非要在我们夫妻之间插上一脚不成?识相的,还是早早的离开,羌族的王子,要是给我这个薄面,我们之间什么话都好说,要是你们一定要反抗,剩下的事情,我可不一定能保证呢!”
流若千澈看着皇甫傲笑的这样子,心里瞬间没谱了,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可是人家既然知道自己是羌族王子,竟然还这么对自己,那来头,肯定时候不小的。
这个时候,他心里也开始有点琢磨不透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一时间失去了判断。
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赵子良,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支持或者指示。
感受到流若千澈的求助的目光,赵子良回头看了看他,上前一步,“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们只是按照上天的安排在行事,你这样做,就是违背天意!冰儿和我,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切。你要是强行带走,恐怕,对你不太好吧?”
颜若冰静静的听着,只觉得有点好笑,赵子良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竟然也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哄骗人呢,她想想,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个人的厚脸皮。
“哦?这种事情,也只有你们羌族人才会相信,我们并不是羌族人,所以没有必要和你们一样奉行这样荒谬的事情!”
皇甫傲淡淡的说着,却是一点都不买他们的帐。羌族的王子公主还好,说什么还能给他们一点薄面,但是面前的这个人,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可以原谅的,他看到这个人看颜若冰的眼神,心里就觉得特别不舒服。
也许这是每个人占有欲,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别的男人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的女人,估计心里都不会很舒坦的。
皇甫傲的话,让在场的羌族人都觉得面上无光,王子公主更加不用说了。
赵子良示意流若千澈说话。
流若千澈立刻会意,“不管你是不是羌族人,到了这里,就要遵守我们羌族的规矩,你可以走,这个女人,你必须留下,否则,被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挥手示意,下面的人已经将戒备武装,好像下一分钟,就会将颜若冰和皇甫傲给逮捕了似的。
“呵呵,还真是闻所未闻呢!”皇甫傲淡声一笑,在空中拍拍手,下一秒钟,四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窜上来无数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一个个穿着很是利索。
手里拿着弯月刀,脸上带着绣有白色弯月标志的面纱,一个个看上去,都是身手不凡人。
流若千澈呆了一呆,看着这些人,想起那些传说,不由得愣愣看了一眼皇甫傲,“你是传说中的弯月教教主?”
弯月教是沙漠上盛传的一个组织,行事极是狠辣,一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的狠手,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惹上这些人了,流若千澈,心里不觉得有点胆怯。
“羌族王子倒是很有眼光,看来,很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嘛,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和平解决,我们现在就走,你看,怎么样?”
皇甫傲实在是不想跟他们浪费太多的时间,现在还没有将自己是皇甫王朝的皇帝的身份暴露出来,要是真的暴露出身份,事情反而会不好弄了,毕竟,这个时候,皇甫王朝和羌族之间,还是有一点矛盾在的。
“王子,我们可是堂堂一个皇室,就算羌族只是一个小族,也不应该惧怕一个江湖上零散的组织,不是么?”
赵子良在一边添油加醋,好像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一场笑话似的,没有人会以为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他现在要的,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颜若冰看着赵子良,真是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抽这个人两巴掌,不要脸的男人,上辈子就喜欢扮猪吃老虎,现在,竟然还这样!
“傲,我们走吧!不想再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了!”颜若冰冷冷的看了赵子良一眼,这个人,简直就是无耻加下贱,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想继续跟她再有任何纠缠了。
“好!”皇甫傲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拦了颜若冰的腰,将她好好的护在自己的怀里,不允许外面的任何一个人伤害到她。
“站住,你们你不许走!”流若枫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忽然间站了出来,看着皇甫傲,脸上全是不舍,“你要是走,我跟着你一起走,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这些事情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就算是颜若冰,这个从一个很开放的世界来的人,也不能将自己的爱表达的如此直白,现在看到这样一个为爱而勇敢大声说出来的女子,颜若冰说什么都觉得有点佩服、
相比于赵子良的阴险狡诈,这个女人的直白,倒是可爱多了!
颜若冰笑眯眯的看着皇甫傲,这样一个赛若天仙的女子,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对皇甫傲的爱意,她倒是想看看,在这赤裸裸的告白之下,她的爱人,倒是应该如何应对呢。
皇甫傲看着颜若冰不怀好意的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梁,“小坏蛋!”
“多谢姑娘厚爱,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处,那就是心里装不了太多的事情,你看,我现在怀里抱着自己的老婆,心里想着在家的孩子,实在是不能够分出一点别的心思给别人了,公主要是跟了我,恐怕会受苦,我也无福消受公主的厚爱,相信上天会给公主安排一个好人的,谢谢公主了!”
说完,好不回头,骑马带着颜若冰就这样飞奔离开了。
赵子良哪里会让他们就这么轻易就离开了,立刻挥手,让那些人开始进攻。
颜若冰一看他伸出来的手,可是一点都不开心了,伸手一挥,一把银针就这么飞了过去,赵子良虽然已经开始躲避了,但是还是有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