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中国未解之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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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李小龙的“世纪英雄”之谜

他一生中只做了两件事:练功夫,拍电影。在他的弘扬下。中国武术风靡美国。他是使中国功夫片获得国际承认的第一人。并为好莱坞开拓了一个新片种。他创立了“截拳道”。试图用自己的盖世武功和超群演技匡正民族形象。

1999年6月,《美国时代》杂志选了20位世纪英雄偶像,当中唯一的东方人是李小龙,他与德兰修女、戴安娜、球王贝利等并列。李小龙按国籍说应是美国人,当年父亲李海泉在美国演出时,李小龙在美国出生的。不过,这位在香港成长的巨星,始终未忘记他的华裔身份。他在美国以武术成名,演出电视剧《青蜂侠》进一步被注视。不过,他终又回到香港,拍香港电影,突出民族主义与提倡武术,终成举世巨星,即使天妒英才,死后近三十年,李小龙在世界的热潮,不减反增,光芒直照至下一个世纪。

李小龙被选为世纪英雄偶像之前,香港电台的“电影乾坤”早已将之列为世纪英雄。节目主持施介强,更在千禧年前夕完成他的处女执导电影《千禧巨龙》。在有限投资之下,该片没有李小龙电影中的演出片断,但胜在访问触及与李小龙关系密切的许多人物,透过他们,揭开世纪英雄偶像的背后。由于访问遍达加拿大、台湾、顺德与澳门等地,片长达二十小时,最后剪成八十四分钟版本,是向李小龙作世纪末之前的致敬之作。

早在1993年6月3日,好莱坞宇宙电影公司就在香港推出一部耗资1500万美元的大制作:《龙:布鲁斯?李的故事》。这部影片从独特角度艺术地再现了一代巨星李小龙不平凡的一生。《李小龙传奇》一书作者布洛克不无痛惜地指出,李小龙如果能在人生道路上走得更远,电影业的历史必将为之改写。然而,天不假年于斯人。

虽然上苍只给了他三十二年零八个月的生命,但他留下的遗产之灿烂,传奇之辉煌,使在他之后的华人,特别是年轻人,足以视之为骄傲的楷模。

李小龙,原名李振藩,1940年11月27日出生于美国的旧金山市。他的父亲李海泉是香港粤剧名伶,母亲是德国人。儿时的李小龙就已和香港电影结下不解之缘,从6岁开始他以童星身份活跃于娱乐圈,参演了《人之初》、《细路祥》、《雷雨》、《人海孤鸿》等粤语片,崭露头角。李小龙天生好动,尤其喜欢舞枪弄剑,不久,他便拜当时著名武师叶问为师,专心学习咏春派武术。

1959年5月17日,年仅18岁的李小龙带着父母的希冀,只身重返他的出生地一一美国。初到这个“陌生”的故乡,虽有世叔伯的照顾,但他仍和大多数华裔青年一样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凭着上一年在香港获得的Cha—Cha.舞蹈冠军的头衔,在旧金山开班教授Cha—Cha舞成为李小龙的第一份工作。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李小龙发现美国的青年人对他的武术极感兴趣,学艺未精的他就萌发了把授拳作为主要兼职的想法,从这一刻起他的生活随之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李小龙从未放弃过对中华武术的热爱,到美国后,他认真研究了西方拳术,融合中外拳术的精华,自创“截拳道”。1962年4月,“振藩国术馆”在西雅图唐人街的成立,标志了李小龙正式开设武馆教授徒弟,成为一名武师。

1964年,李小龙和他的女徒弟琳达结婚。婚后的李小龙迎来了他事业上的一个机遇,被邀请在美国国际空手道比赛中作武术示范,其独特的东方武术魅力首次引起美国影视界的注意。时隔一年多,李小龙获得了参演20世纪福克斯公司出品的电视系列剧《青蜂侠》的机会。该剧大获成功,但戏红人不红,作为主角的李小龙在剧中始终戴着面具,难以真面目示人。《青蜂侠》没有能帮李小龙打开通往好莱坞的大门。有感于英雄无用武之地,立志要有番作为的李小龙离开美国,回香港寻求发展。

香港嘉禾电影公司总经理邹文怀一眼看出李小龙身上的巨星潜质,力邀他加盟“嘉禾”。1971年,李小龙为“嘉禾“拍摄了一部国语片《唐山大兄》,他人戏的表情动作、凌厉迅捷的拳脚使该片打破了香港开埠以来中西影片的票房纪录,在三周内,仅香港一地就赚了三百五十万港币,并迅速在东南亚和世界各地风靡,到处广受欢迎。李小龙也从此成为国际偶像巨星。正是从这部影片开始,他恢复了小时的艺名:李小龙,放弃了洋名“布鲁斯?李”。

李小龙为“嘉禾”拍摄的第二部影片,就是至今仍被电影界视为经典之作的《精武门》。《精武门》,于1972年3月在香港公演,又一次突破票房纪录。在海外市场,《精武门》也大放异彩。在新加坡,成千上万的观众涌向放映《精武门》的影院,以至造成交通阻塞,当局被迫宣布《精武门》停映一周,以便调整交通。这样的事在新加坡历史上是唯一的一次。

在菲律宾。《精武门》连映六个月,打破当地所有影片的连映纪录,直接导致了香港片的进口热。结果,菲律宾政府不得不颁布限制进口影片的政策条例,以保护民族影业。在美国,《精武门》受到了所有华人和白人的一致欢迎。《精武门》和《唐山大兄》两片的票房收入为600万美元,创下港产片在美的票房纪录。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部有强烈反日情绪的影片,在日本也大受欢迎。

李小龙在《精武门》中再现的陈真,是一个强健、自尊、充满了仁义智倍的传统道德理想的中国人形象,这在华语社会和弱小民族社会里深受推崇的根本原因。它在西方社会大受欢迎的原因是,李小龙凭他的武术真功夫,打出了中国武术独特的真与美。留下不朽佳作的李小龙时年32岁。

李小龙的《龙争虎斗》,是好莱坞历史上第一部中国功夫片。李小龙在影片中表演的神奇功夫,再次轰动欧美和香港。这部影片的成功.标志着李小龙已成为一位真正得到国际影坛承认的功夫影星。

然而天妒英才。1973年7月20日,正在拍摄新作《死亡游戏》的李小龙不幸猝死于香港,终年32岁。

只有“龙迷”才知道这个世界对李小龙回响之大。在李小龙身前,世界上媒介以李小龙作为题材的评论,已经十分丰富。从他的《唐山大兄》推出以后,立即引来世界的广泛注意,《精武门》与《猛龙过江》更将他推向巅峰,遍及五大洲的近百个国家的新闻媒体与杂志,鲜有未报道过李小龙的,电视与电台媒介在当年亦以他作为热门话题。李小龙死后留下了他的个人藏书二千五百本,其中以武学、艺术、修心与哲学等为最。他的藏书与后来为写他的文章与著书比较,分量显然是小巫见大巫。1999年9月,香港通过了建“李小龙纪念廊”的建议。几年前,顺德市修葺李小龙祖居,使之成为顺德市的旅游景点。据《千禧巨龙》导演施介强透露,迄今至少已有二十万人前往参观。

虽然二十八年过去了,但李小龙已成为海外华人心目中的英雄偶像,他的影片是港台影院及海外华人居住区的“保留节目”,常演不衰。港台不少著名武打片的导演都说过,是李小龙给了他们最初的震撼一生的选择,使他们成为功夫片的导演。

通过访问与李小龙有关的人物,对揭开李小龙的生平是个好办法,从合作过的演员如程世英(金帝)、李昆与田丰、《猛龙过江》的监制,《龙争虎斗》的副导,也是《艾曼妞》与《铁金刚大战金枪客》副导的张钦鹏、 《龙争虎斗》的驯狗师戴国际,李小龙的好友文兰、在《欢乐今宵》访问过李小龙而被撞至飞跌沙发上的何守信,他们各有与李小龙的合作与交往的经历,虽然事隔三十年左右,依然有记忆犹新的一面。

在李小龙短暂的生命中,最引入注目的是电影,但最深刻的却是他的中国功夫。是李小龙,使中国功夫超越了民族和国界,成为世界人民了解东方文化的窗口。我们能忘记李小龙的电影、李小龙所创立的截拳道以及李小龙的民族责任感和敬业精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