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迟看得心急,夺过包袱往桌上倒出。一把迷你袖箭,是单发的。配有九箭,是那种射完一箭后就要重新上膛的。但制作真的很精细,只有常人手掌大小,两指高,让云迟迟不禁怀疑它的威力。
一个很像龟壳的东西,但上面的纹路很复杂,颜色倒是和乌龟一样的黄绿色。云迟迟抓起来端详比手掌略小,还有六个槽口看着真的很像龟壳,但有槽口抓起来很稳很合手,但这小小的能干什么。是护心镜吗。
她问道:“书瑶姐,这是龟壳吗,有什么用啊。”
书瑶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龟盾,是一件防御法器。来我示范给你看看。”
她站起身,一手抓着龟盾伸出道:“你先将神识灌入,你就会发现从一个地方,就是在中间的那个位置,可以让你的神识进去,那里是它的核心。在核心处有一个小阵法,你灌入神识就能启动它,搭起你与这龟盾的桥梁,让你能够控制它。然后你再往那个地方灌入灵力,之后你就会看到,就这个。”
云迟迟清晰的看到龟盾的纹路亮起,在缓缓的浮出形成一个黄色的光盾。有一米高,半米宽。看得云迟迟合不拢嘴。
“你攻击这试试。”书瑶挑逗道。
云迟迟不知这光盾有何古怪,拿起桌上的匕首轻轻的戳了两下。像是戳到石头硬壳般的手感,让她一愣。
书瑶将她如此小心的攻击哪能彰显这法器的能耐,便挑衅道:“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怎么还不如我这个弱女子,行不行啊你!。”
被藐视了,云迟迟有些气大了,说她不行,叫嚣的回道:“你把手挪开点,免得看着你的脸我下不了手。”
闻言书瑶被逗笑了,这是在夸她吗,但也乖乖的移开了点。
云迟迟使出全身力气一扎,手感还是如同撞上了石头,反震的力度让她险些握不住匕首,但书瑶的手却连晃动一下都没有。是那些波动将力道卸了吗,在她攻击到光盾时,光盾背后像水一样从她攻击处荡开的波浪。
这种效果就是书瑶要的,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云迟迟就更加不爽了,有些凝重地对书瑶道:“小心点,护着头。”
书瑶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神识波动,下意识的将手中龟盾举护住头。
而后,她只感觉脑袋被像针扎了一样,疼得她双眼发黑。捂着头蹲倒在地上,双手用力而无助的敲打着自己脑袋,弄乱的高盘的乌发,希望能借着外部的疼痛的刺激来好过点。
云迟迟在一旁傻了眼,她只是见书瑶笑得太开心有点气不过,突然想起来控识术上的攻击法术魂针,想试一下效果。虽然也是想给书瑶点颜色瞧瞧,却没想要她像现在这样,蹲在地上全身微微抽搐,双手不住的用力敲打着自己的头,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好一会后,书瑶终于觉得好些了,没那么疼了。筋疲力尽爬起身,瘫倒在椅子里,不顾她的形象,一脚踹向扶她坐下的云迟迟。骂道:“你好狠啊,是想弄死姐姐吗。”
虽知道是自己的错,太过分了些,但云迟迟还是躲过书瑶这一脚。委屈道:“书瑶姐,是你要我攻击的。我那知道会这样啊。”
书瑶本也在感慨,云迟迟这变异神识还真是厉害,这龟盾是不能防御神识攻击。但在云迟迟的攻击近身前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真是一点神识波动都没有传出。而且这威力也很不凡,她现在已经站在金丹门槛上了,自身神识也算了得,却也在足足数余分钟后才缓劲过来。
但见云迟迟躲过她这一脚后,还在那里卖乖,听得她气不打一处来。暗想,我叫你用神识攻击了吗,我是要你大力点。便怒道:“你还敢躲,别动让我踹一脚。”
闻言,云迟迟便站住不动了,心想让她消消气得了。
书瑶一脚踹过来,力度倒是不大,她也不觉得疼,就是好巧不巧的踹在了她的膝盖上。她原本就因为之前的魂针消耗了不少神识,身子里那股虚劲上涌,四肢无力。这下右膝盖被踢,脚向后一滑,左脚又支撑不起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趴在了书瑶身上。
书瑶躺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到她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却因之前魂针的劲头还没过去,无力反抗。
好疼,好软,好舒服。她的头撞到了椅子,只觉得头晕目眩。但那被她完全覆盖的娇躯,还有那从身下人头顶发间处传来的香味真好闻。不禁暗想,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吗。
书瑶被少年压在身下,感觉到她的头顶被少年下巴顶住。而自己的唇正覆在她的锁骨上,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还有那压迫在自己身上的胸膛躯体。不禁羞却了起来,伸手想将少年推开,但却因力气不足,反而造成了两具躯体的起伏摩擦。
伸手继续推了几下,还是推不开。书瑶发觉到了不对,她身体随着动作与少年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就连她的胸也被少年胸膛挤压挪动着,就好像……
而且她的手还是放在少年腰上的,就好像是她在……
不对她想什么呢,是她被人占了便宜啊!
而且这是第三回了,虽说第一次是她撞了人,但什么叫,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啊。
她困难地将手往上移,循着感觉找到云迟迟的脸,一拳砸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云迟迟猛地从她身上跳下,捂着鼻子的手瞬间被鲜血染红。
书瑶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疑惑的想到,她有这么用力吗。
“书瑶姐,我是无意的,我身体你是知道的。我刚刚神识消耗太大,有点虚,所以你一脚过来时才
没站稳。我身体她,我我,我以天道之名立誓。你的相信我啊,我真不是有意的,你消消气,要不我让你打一顿得了。”
说完抬起头,一闭眼,将脸送到书瑶身前,一脸任君处置,却又惧怕无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