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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同性格与不同的命运(7)

没过几天,宋太祖就命崔彦进、曹彬等4员战将率6万大军,分兵两路直取后蜀。很快,兵临其京都城下,后蜀被攻破的消息传到江南,犹如晴天霹雳,南唐举国震惊。敏感的李后主暗想:孟昶踞剑门天险,固若金汤,宁军一到,顷刻陷落,束手就擒;而我仅凭长江天险,恐怕江山难保!

这还不算,宋太祖又兴师讨伐与南唐国土接壤的小国南汉。仅数日即攻破南汉,将其国君刘獾押往汴京。李后主心里明白:这是杀鸡给猴看,也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不仅如此,宋太祖灭掉南汉之后,大军移师汉阳,其锋芒直指南唐,气势咄咄逼人。宋朝此举把李后主吓破了胆,每天惶惶不可终日。

宋太祖肆无忌惮,得寸进尺地威胁欺凌南唐。有识之朝臣深为社稷担忧,有人曾向李后主奏禀,宋太祖在荆南制造几千艘战舰,意在谋取江南。南唐爱国志士纷纷主动向李煜上表,请求前往荆南秘密焚毁战舰,破坏宋朝南犯的计划,可李后主却胆小怕事,不敢准奏。

南唐并非没有忠臣良将,镇海军节度使林仁肇是一位文武兼备之人,身经百战,屡立战功,就连宋太祖也佩服他的军事才能。林仁肇忠君爱国,时刻为南唐社稷担忧,为了社稷永固,专程进京密奏防御之策。

由于宋太祖日甚于日的威逼江南,李后主已如惊弓之鸟,巴不得有人救助,听说朝臣来献御敌之策,急忙到光政殿等候。

林仁肇胸有成竹地向李煜献出他的御敌之策:宋朝淮南诸郡戍守薄弱,而又连年出兵,灭西蜀,平荆湖,现存又攻取岭表,往返数千里,军士疲惫,兵家称之为“有可乘之势”。请陛下借给臣精兵数万,出寿春,渡过淝水、淮河,占据正阳,依靠那些怀念故国的士民和积蓄多年的粮草,收复过去的疆土,必将势如破竹。臣起兵之日,陛下派快骑报告宋朝,就说臣私自举兵反叛。此事若成功,国家享其利;若不成,请诛臣族,以表明陛下未参与此事。”

李后主听罢林仁肇所献御敌之策,立刻吓得龙颜失色,连连摆手阻拦:“此乃惹火烧身之策,使不得,使不得,如照此策行事,势必会招来宋兵!”林仁肇还想进一步论证自己所献之策的可行性。然而,李后主却怕得再也听不下去了。

一个天子,面对敌国的咄咄逼人,如此优柔退却,亡国属正常,不亡才不正常呢?

后来,沿江巡检卢绛也来向李煜献策:“吴越仇雠,乃腹心之疾也。他日必为北兵向导以攻我。臣屡与之角,知其易攻,不如先出其不意灭之。”

李后主非常胆怯地问:“如果宋朝来讨,奈何?”

卢绛信心百倍地回答:“臣请诈以宣、歙二州叛,陛下可边声言讨伐叛军,边以金珠宝贝贿赂吴越国,请吴越国发兵。吴越之兵,势不得不出。待吴越兵到之时,再迎头痛击之。而臣袭其后,定可一举灭掉吴越!吴越既灭,则我国国威大振,北兵亦不敢妄动矣!”

此等冒险御敌之策,李后主岂敢采纳!而且视如洪水猛兽一般,急忙命卢绛退下。由此可见,南唐并不是没有能人,主要是国君太软弱了。

可惜,李后主又一次失去了难得的防御宋军南侵的机会。宋太祖对南唐蓄谋已久,虎视眈眈,步步紧逼,致使李后主恐惧得寝食难安。那么,在不可多得的御敌良机面前,他为什么一而再的错过呢?只一个字,就是“怕”!这种懦弱的性格就注定了南唐的锦绣河山要从他的手里断送掉。

原来,李后主的七弟江南进奉使李从善被宋太祖封为泰宁军节度使,并赏赐给他一座豪华的宅院,留他在汴京定居。此举不免深含宋太祖欲召李后主入朝之意。李从善身居异帮,虽然久别眷属,往往怀有思念亲人之苦,可是,日子过得倒也闲适惬意。宋朝的京城有丰富的山珍海味供地享用,有诸多的名胜古迹供他赏悦,还有众多的风月美女伴他消遣……特别是宋太祖对他恩赐有加,常常坐在一起品茗、闲聊。

有一回,宋太祖亲自带他观赏一座异常典雅的宅第。当走进大厅小憩时见墙上挂着一幅夺人眼目的肖像。李从善定睛一瞧,竟是本国的南都留守林仁肇。宋太祖不失时机地向李从善吹风说:“林仁肇眼下就要来我朝供职。这不,为了取信于我,还派人潜送他的画像来。”他说得是那么得意。随后又指着林仁肇的肖像说:“人还没来,就先把他的像挂在这里,这房子就赐给他了。”

其实这是一个不太高明的反间计,如果林仁肇真的与宋太祖私通,宋太祖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李从善。

就是这个不太高明的反间计把李后主吓得大惊失色,马上联想到林仁肇曾向他借精兵数万,朝中还有人密奏他有谋反的迹象。看来林仁肇真存反叛之心,早已和宋太祖勾结上了。若不杀他,难平朕的心头之恨!于是,连夜派人前往南都,以鸩酒毒杀了林仁肇。

可怜的李后主却一直蒙在鼓里,他给宋太祖耍得好惨啊!只因林仁肇既有雄才韬略又是一员虎将,宋太祖及其朝臣都畏惧他,才出重金雇画工潜伏在花都照着林仁肇的模样画幅肖像,使了这么个反间计。

国难当头,李后主轻信谗言,诛杀良将林仁肇正是替宋太祖干了一件大事。从而,南唐向亡国的路上又迈了一步。

在宋太祖谋取江南之际,南唐中书舍人潘佑向国主李煜连上六道奏章,论国势日渐衰弱的时政,指责朝中公卿将相多为酒囊饭袋,将误国政,并提出治理国家的措施。李后主也曾不止一次亲批奏章,对其观点大加赞赏,但一直未能付诸实施。潘佑盼望祖国强盛心切,眼见自己上的奏章如石沉大海。忍无可忍,于是上了最后一道奏章,李后主展开一看,其抨击的锋芒直接指向自己,言辞极为激烈,龙颜不禁大怒,未及看完就把奏章摔在龙案上。坐在一房的徐铉见有机可乘,拾起那足以能诋毁潘佑的言辞往他头上罗列罪状,加之张洎的奉和。这两位朝臣一唱一和,就把为朝廷一向忠心耿耿奉职的潘佑说得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了。

天性优柔懦弱的李后主还有偏信的性格,听了张、徐对潘佑的谗言,勃然大怒,当即降旨,赐死潘佑。

至此,南唐又向亡国的路上迈进了一步!

林仁肇和潘佑这两位文臣武将不仅是南唐不可多得的重臣,而且也是大江南北诸国敬畏的名人。李煜连续诸杀他们,无异于明崇祯杀袁崇焕一样,自毁长城。

宋太祖闻听李煜所为,喜出望外。他从心底里感谢李后主,认为取南唐的时机已到,理应兴师讨伐江南。然而,他在发兵之前还要来个先礼后兵,以示宽宏:让属下按照当年给孟昶建宅的规格,给李后主营造一座园林式的宅院,规模仅次于自己的宫殿,而且他还曾亲临建筑工地指导。这座壮观华丽的宅第建成后,召李后主乔迁,可他拒而不受。

继而,宋太祖又向李后主来个不大不小的挑战:遣便对李煜说:“朝廷要修天下图经,独缺江南版图。”敏感心细的李煜不会不知道宋太祖的用意,可他不敢抗旨,不得不违心地命人录了一个副本送去。作为一国之君,把自己的国家的版图交给异邦的国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宋太祖由此掌握江南19州的屯戍距离,人丁数目……才胸有成竹地兴师取江南。李煜听说宋太祖已调兵南进,才放马后炮,连忙上表请求接受大宋的册封。宋太祖见李煜敬酒不吃,偏吃罚酒,轻蔑地一笑,没理睬。等到宋朝数万大军已兵临城下,李后主由朝臣陪侍火速登上城楼一看,只见四郊都是宋军的旌旗,迎风招展,帐篷漫山遍野,顿觉头晕目眩,腿儿发软。内侍忙搀国主下了城楼,即刻传旨召来文武重臣商议抗敌之策。朝臣纷纷议论一阵之后,张洎出班跪奏:“外援已经断绝,建康城危在旦夕,急应组织敢死队,夜间出城,潜入宋军大营,打他个措手不及。”

李后主摇头不语。

陈乔又出班奏道:“自古无不亡之国。降,自取其辱,未必得全。臣请背城一战,即使同圣上一道殉国,死而无憾!”李后主听了陈乔这番豪言壮语也没提起精神,却下龙椅握住他的手痛哭流涕,没有勇气采纳他的意见。

后来,宋军数十万雄师攻破建康。身为一国之君的李煜,此时不想办法召集群臣采取措施,却回后宫去问老婆,其没有主见,软弱之极,可见一斑。

李煜的老婆小周后倒显得比李后主还镇静,她首先想到朝政机密,命执事女官把朝臣们的奏章抱出去焚烧,然后又令他们把珍奇墨宝、贵重典籍和价值连城的名画都抱出去焚毁。

国家危难,此刻的李后主必须立即做出决定:是殉国还是投降呢?因为宋军的攻势越来越猛,还有小周后和众美人们期待的目光。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宋兵已冲到第一重宫门。这就由不得李煜了,他只好身着白衫,头戴纱帽,迈着沉重的脚步带领皇族与属下出宫递上降表。平南将军曹彬率部下把被俘的李煜等40余人押解到船上,从水路奔赴大宋国都汴京。曹彬久闻李后主是一位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词人。如今同乘一只船,他好奇地凝视着李煜那俊秀的容貌,果然不凡,但此刻却现出一脸怅然若失的神色,不禁对他轻蔑地一笑:如此懦弱之君,焉有不亡国灭族之理?难为他还当了这么多年皇上,真是可悲可叹。

当时在船舱里的李煜闭着双眼一语不吭,内心像涌起翻江倒海的波涛:南唐建国40有载。昔日南唐之主,如今沦为亡国之君……一切皆如东流水,痛定思痛,一切悔之晚矣。暗自感慨万端地想:真后悔不该轻信谗言,乱杀忠良!更不该在国家大事上一再优柔软弱!

宋朝大将曹彬押解被俘的南唐主李煜一行抵达汴京,监于明德楼下听候发落。

翌日,献俘仪式的最后一项议程是宋太祖对南唐亡国之君的处置。李煜跪伏在明德楼下,浑身如筛糠似的抖动,听太监宣读圣旨:“皇恩浩荡,封李煜为违命侯。”李煜暗想,谢天谢地,谢不杀之恩。他被俘后就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来了。

可又想:“违命侯。”究竟是个什么封号呢?他细心一揣摸,个中含有讥讽与侮辱之意。他的心顿感难受,但总算没死,也就认了。

太监读完圣旨,又说:“圣上不杀你,并赐园林宅第一座,你还不快接旨谢恩!”李煜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三拜九叩谢太祖龙恩,侍立楼下。

虽然保住了小命,但一个亡国皇帝做了宋朝天子的阶下囚,除了把哀愁、痛苦、眼泪往肚里咽,还能说什么?

在一个乌云蔽日,绵绵细雨的天气里。囚禁李煜的宅第,传出侍妾们为他祝寿的如泣如诉的歌声。这是李煜最近蘸着血和泪铸成的一阕《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正当小周后和黄保仪频频举杯为李煜祝酒时,宋太宗的赐酒到了。可怜的李煜喝了两杯后就中毒死了。李煜死时只有42岁。

李煜个性优柔懦弱,没能逃脱亡国的命运,落个国破、身死的败局。

后来,宋代的大文学家苏轼评论说:国破家亡之后,李煜应该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丢掉了祖宗创下的基业,应该到宗庙前痛哭,并向百姓谢罪。但是他根本没这么做,而是去聆听教坊乐手演奏《别离歌》,惋惜自己再没机会与宫娥彩女寻欢作乐了,这样,不亡国才怪呢?其实李煜何尝不想国力昌盛,但是性格使然,让他在皇帝的位子上实在是勉为其难。

6.不容于世,秋瑾以死谢幕人生

叛逆性格的人多是桀骜不驯,他们个性鲜明,骨子里流动的血液都是激进的。敢于向周围的环境发出挑战,不管他们面对的势力有多么强大,他们都以要去想想。当然,这种性格也有很大的缺陷,有时由于叛逆而把自己变得过激。秋瑾无疑是地地道道的叛逆性格,对婚姻、家庭、事业奋起抗争,她的这种“大不敬”的叛逆性格导致了她悲剧的命运。

秋瑾的叛逆是彻头彻尾的。她出身于清末官宦之家,在这样的封建门第里,封建传统的陈规陋习是根深蒂固的。既然如此,在这种环境里熏陶的女孩应该是温文尔雅、逆来顺受,完全符合封建礼教道德的淑女。然而,不知是性格使然还是被残酷吃人的封建礼教所逼迫,秋瑾却与封建型的淑女相差甚远,她是父母包办的婚姻制度的叛逆者,更是清王朝残酷统治的叛逆者。

还在秋瑾很小的时候,母亲单氏就按封建习俗把秋瑾的脚裹了起来。没几天,就疼痛难忍,秋瑾闹着让母亲把裹脚布拆掉,并抗议说:“为什么男孩子不缠足?偏偏女孩儿倒霉!”她看着缠在自己脚上的那一层层的裹脚布,越发觉得这玩意儿怪诞、邪恶。于是就背着母亲把散发着臭味儿的裹脚布撕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这在当时是大逆道的。对“缠足”持着厌恶至极、憎恨至极的逆反心理,违背母命,不怕长大嫁不出去,更不在乎将来亲友对其讽刺讥笑,公然抗拒自古以来女人缠足的习俗。这是公然的叛逆所为!

对于自己的婚姻,秋瑾更表现出了极大的叛逆精神,公然对封建的婚姻制度进行了挑战。

秋瑾的父亲秋寿南在那个动荡的社会里为了一家人的饭碗,就得想办法找个靠山来保住自己的官职。他衡量一下,惟有曾五爷的势力大,他一跺脚,整个湖南便会发颤。

不久,秋瑾出落得眉清目秀,身材苗条。一天,曾五爷提出为她做媒。秋寿南正愁巴结不上呢,如今人家亲自登上门来,哪有不给面子之理?当即答应把女儿许配给富商巨贾王老爷家的少爷王子芳。

当王家把聘礼送到府上时,秋瑾没吭一声。她听说王家是个暴发户,担心未婚夫也是个纨绔子弟不免埋怨父亲对自己的婚姻大事太过于仓促、草率。秋瑾所处的时代是清朝末期,封建礼教对人们的束缚依然是很严酷的。尤其在那种社会环境下的官宦之家,对子女们的婚事,惟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根本没有自择的权力。即使未来的丈夫是疯子、傻子也只有无条件地顺从。可是秋瑾对父亲为她订下的这门亲事居然持怀疑甚至埋怨的态度,这无疑是对老子的不孝,更是叛逆的端倪。

王家的确财大气粗,儿媳过门那天的下轿礼竟是一座钱庄。可秋瑾对这并不稀罕。她认为钱财乃身外之物,不会长久。只要丈夫有才学有抱负,就心满意足了。慢慢地,秋瑾察觉到丈夫虽然也曾读过多年诗书,举止却浅薄、粗俗,而且惟我独尊、专横跋扈,丝毫没有书生的儒雅之气。

更让秋谨伤心的是,她发现王子芳五毒俱全:背着家里在外面酗酒、嫖娼、赌钱、打架、吸食鸦片无所不好,但她还是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不知多少次苦口婆心地开导他,规劝他。可是,丈夫非但听不进去,反而破口大骂:“你还想调教我?人各有志,我有的是钱,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后来,王老爷在京城为儿子捐了一个“工部主事”的官职。同年秋季,秋瑾也赴京到王子芳的任所,她以为他公务在身,无暇再出去鬼混。谁知,他那个小官儿,有职无权,整天无事可做。闲得无聊,旧病复发,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月俸禄远远不够他自己开销,还需老子寄钱,钱一到手就花光,秋瑾的心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