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滋滋跑回了地下停车场，李孝扬追了出来，在她开车之前，他上了她的车。
她也没说什么，踩着油门冲出了医院。
“滋滋，别开那么快。”李孝扬皱眉，跑车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在公路上狂冲，还好医院不是在市中心，公路上车子不多。
“你不该坐上来。”陈滋滋回了一声，脚上的油门没有松开过，她快速打转方向盘。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好了。”
陈滋滋没再回应，车子快速的在公路上穿行着。
李孝扬见每次都是险险的与别的车辆擦肩而过，他在心里直冒冷汗，他在想他会不会把自己的性命搭在了身边这个女人的身上。
转头看陈滋滋，她一直皱着眉头，脸上很凝重，侧面的轮廓因为绷紧很僵硬，和平时判若两人，自有别样风情。
等车停下的时候，李孝扬这才回了神，移开了视线。
“你下车。”陈滋滋转头对李孝扬说道。
“为什么？”李孝扬皱眉。
“我不想自己出事还搭上你，你在这里下车打车回市中心。”
“滋滋，你到底想做什么？”李孝扬听她这么一说，他更不能下车了。
“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很不爽。”陈滋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眉头皱成了川字，她看向李孝扬：“我真的没想伤害人，如果一开始季邵葑没来招惹我，我现在生活就不会这样子，虽然过去也没什么人喜欢我，但是我过的很轻松，这样不就好了吗？”
“滋滋，你的意思是说邵葑不该来招惹你吗？”李孝扬挑眉问道。
“是，如果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难道邵葑就没有让你带来好的一面吗？”
陈滋滋抿唇，想到了季邵葑相处的这些日子，她感觉心口揪紧着：“是，他给我带来了许多我不曾经历过的感觉，我也开心过，幸福过，可是……”
“你只要回答我，他带给你的快乐比带给你的痛苦多吗？”李孝扬打断了她的话。
陈滋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