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纨绔总裁的丑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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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听到妈妈正式逼婚,张闽澜充满抵触心理,低声嘀咕:“妈,按您的意思,随便找一个,就得了。”

妈妈右手抚弄着左腕戴着的翡翠镯子,哀怨地述说:“澜儿,难道妈妈不想让你幸福吗?我是说,不要再把玩放到首要位置,静下心来,找一个能谈婚论嫁的女孩,至于长相、胖瘦、学历,我绝不会再挑剔了。”

妈妈情绪波动的时候,她就习惯抚摸左腕戴的翡翠镯子,张闽澜低下头,心中充满怨气,也不敢过多表露,赌气道:“妈,长得胖丑,你真都不管了?”

以前他张闽澜带回来的女孩,哪一个不是标准美人?不就是她们不会讨你的喜欢吗?要不然,林子也不会落荒而逃啊?哼,便宜了周文健。

妈妈顽皮地笑了,举起双手投降,郑重地宣布:“儿子,只要你喜欢的,我绝不会拦着了。”

“哼,有待考究。”妈妈有时候耍赖,千万不能当真,否则你就会上当。

没想到这次,妈妈认真起来,端起咖啡,狠狠地说:“澜儿,妈妈再多嘴,就再也不喝咖啡,怎么样?”

“妈,那算什么惩罚啊?”张闽澜撇撇嘴,不过呢,他心里明白,妈妈是离不开咖啡的,在家里,妈妈都是亲自煮咖啡的。对于妈妈来说,品咖啡,那是一种享受,喝咖啡比吃饭都香。

妈妈却步步紧逼,拽过儿子的手,拍拍儿子的手,嘱咐道:“不过,儿子,你选的媳妇,不管多么出色,你的媳妇不能管公司的事情,不能踏入新港工作,更不能插手家族事务,这是硬性条件。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可是原则性问题,这也是爷爷的意思,下一辈孙媳妇,不能参政。”

听到妈妈的话里有话,好像他张闽澜已经结婚了,媳妇人选还没有人影呢?他的情人倒是有两三个,妈妈都知道,也是她都看不上眼的。难道妈妈能掐会算?

张闽澜止不住嗤嗤笑起来:“妈,我的媳妇在哪儿呢?你和真事似的,哪儿跟哪儿呀?妈,今天,您出门也没吃药吧?还是爸爸惹您生气了?”

听到儿子的嘲讽,妈妈一本正经地纠正:“澜儿,说正经的呢,不许笑。不过呢,妈妈说话算话,如果你的媳妇生了儿子,我会把我名下的股份,转给孩子一部分的,母以子为贵嘛。”

妈妈抛出绣球来,张闽澜放下咖啡杯,忍不住笑道:“妈,你也学会爷爷那套了?”

妈妈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认真地劝儿子:“儿子,形势紧迫,你该静下来,想想了,玩女人,你也玩了几年,差不多了,什么样的女孩子,你没见过啊,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妈妈一番话,说得也有道理,自从樱兰过世以后,他一直游荡在万花丛中,有时候他也感到厌烦,没有一个女人能留住他的心。他感慨地说:“妈,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没有认真追过一个女孩子?”

“澜儿,你爱的女人,你生命之中的那个女人,还没有出现呢?”妈妈温柔地拍拍儿子的大手掌,唉,儿子成人了,想再亲昵一下,都没可能了。唉,有孙子就不同了,也不知道,儿子是否能心甘情愿地跳进陷阱呢?

听到“爱”这个字,张闽澜觉得“爱”离他太遥远了,他还能爱上一个女孩子吗?他的心里还能装下另一个女人吗?有些女人的模样,他都不记得了,她们却都记得他,真是可笑。

“妈,爱?我没有感觉,她们都挺乖巧的,不会烦我,她们都爱我,这不挺好的吗?”张闽澜玩弄着手里的筷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妈妈满脸无奈,感慨道:“澜儿,你呀,就是让她们给你惯坏了,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有你头疼的那天。”

“妈,您怎么咒你儿子呢?难道你希望你儿子在家里说得不算吗?”张闽澜不以为然,对于他来说,女人都一样,她们的伎俩,不都是为了多来一点实惠的吗?

妈妈有些愠怒:“澜儿,你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张闽澜耸耸肩,没有说话,妈妈了解他的行踪,他很少在那些女人的住处过夜,也许是没有安全感吧?自从高文悦和莱菲的事情解决以后,无论多晚,绝不逗留在情人那里。

妈妈嗔怒道:“澜儿,现在房价在一路飙升,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不要玩几个月的女人,就给房子、给车的,别到真需要金屋藏娇时,手里没房子啊。”

妈妈绕来绕去,还是卫韶华的事情,张闽澜笑道:“妈,哈哈,说来说去,我懂你的意思了,放心妈,你儿子不会做亏本买卖的。”

妈妈轻轻地敲着儿子的脑袋:“澜儿,现在你不收敛一些,唉,会有你头疼那天,别怪妈妈没提醒你啊!”

“妈妈,你怎么又去算命了?”张闽澜讥讽道,他听阿伦说过,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算命的,妈妈还带伦嫂去过呢,据说很灵验的,张闽澜不相信。

妈妈严肃地更正道:“那不是算命,那是批八卦,那是你的命。”

张闽澜推开面前的盘子,满脸认真地道:“妈,你信佛,我不反对,但是你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走火入魔。”

“傻孩子,樱兰的死,我一直都很自责,其实那天,我只是发脾气而已,没说什么太伤人的话,没想到她想不开。”妈妈黯然失色。

张闽澜转过头去,想止住话题:“妈,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妈妈却非要提,她要趁此机会,揭开她和儿子之间的心结,她要让儿子卸下心理包袱。她眼里隐含着泪水,哽咽道:“澜儿,能不提吗?如果她不死,以后,你们再出现什么问题,都和我没关系啊。她死了,我就成了彻头彻尾地恶婆婆了。”

“妈,过去了,就过去了。”张闽澜有些烦躁,提起心爱的女人,他的心感觉痛,只有爱过的人,才能体会失去爱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