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贝蒂一定是都想起来,一定是想起来。”马海青很激动,一直在重复着。
文辉拍拍马海青的手,低声劝解道:“唉,不要再去打扰她了,他们的订婚仪式在后天,他们已经登记了,法律上的夫妻,周文建对她非常好,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可是贝蒂爱我。”马海青还在辩解着,但是却没有底气了,因为他也结婚了。
“唉,马总,有爱的生活,当然是幸福的事情了,可是爱情是需要缘分的。她的心已经定了,随她吧。爱一个人,不只是拥有,站在远处,望着她,幸福,开心地笑,也许对你来说,也是幸福。”
从那天以后,林子就再也没有见到马海青的踪影,也许他真的想看了,放弃了?不想开,又能怎么样呢?你们两个人都不是自由人了,还能有什么奢望吗?
确实,林子和马海青相见以后,她的心里泛起涟漪,竟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想起马海青带给自己浪漫,至今回想起来,余味无穷,在杭州,才餐厅,当着筱郁夫妇两人的面,亲吻林子的手,柔和的法语,也许就是那一刻,让林子的心飞到马海青身上了。一位男士,飘逸的长发及肩,那动情的神态,哪一个怀春的女孩,不为所动呢?法国是一个浪漫的国度,浪漫的爱情,随处可见,也许俊逸的外表,动情的神色,潺潺如小溪的法语,击溃了林子的防线。唉,人啊,总是被附表的东西,吸引,当真正踏进去的,拨开迷雾,才知道他并不适合你。
唉,如果戴维能坦诚相待,而不是一种游戏人生的态度,那么现在绝不会是这种结局的,现在呢,痛苦的人不只是你一个人,爱情,都会走向完美吗?爱情,要受很多事情制约的。
唉,林子,当你见到小维克那一刻,你就决定要放弃了,即使没有莎莉的伤害,结局也会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和周文建不会走得这么近,两个人的关系,绝不会进展这么快而已。林子对见到马海青的事情,只字没有提,她不知道怎么向周文建解释,而周文建心照不宣,也装作不知道。文辉告诉他的事实,就是马海青选择逃避了,他准备回法国了,他说,此时他真的没有资格来抢林子,而林子的决然,让马海青的情感又一次受到挫折。他说,他从来都没想过女人的感受,这次他知道他错了,爱一个人,怎么能不去了解她呢?
其实,他如果不自私的话,他绝不失去林子的,他不想失去儿子,更不想失去莎莉注入的资金,那唯一的办法,只有婚姻。但他却真的不爱莎莉了,没有了爱的感觉了。
唉,这个马海青还懂爱的感觉?那他和麦克的感觉如何呢?那他和那个姐姐的感觉又如何呢?他自己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清楚,怎么能理清他对林子的感情呢?唉,只是他还不懂,他的心理也是出现了问题。不解决的话,未来的生活,怎么能有幸福可言呢?
周文建庆幸自己的果断,也感谢马海青的错误决定,才让他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温情,最后获得林子的芳心。
两天一晃就过去了,这两天里,周文建盲得焦头烂额的,就是为了林子的生日这一天,为了让林子能有一个灿烂的笑容,能彻底从阴影中走出来。
五月十七日,阴雨连绵,天公不作美。林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就闻道鸡汤面的味道,转过身来,身边那堵墙不见了,哟,今天他怎么起得这么早?
唉,男人得到滋润,比女人更有斗志啊!昨夜,周文建没有信守他的诺言,他轻轻地滑进去了,但是他非常地紧张,很快冲锋就结束战斗了。
让林子感觉余兴未尽,但毕竟是两个人第一次,林子感到自己身体的颤抖,体味到周文建的温柔,他的怜爱,让林子从心里感激。
他紧紧地拥住林子,在她耳边呢喃:“对不起,太快啦,我太紧张了。”
“呵呵,谢谢你,你等得太久啦,我也想得到你。”林子害羞地回应周文建的歉意。
周文建轻轻地亲吻着林子,他裸着身体下地,为林子倒了一杯橘子汁,林子裹上毛巾,靠在床头,幸福地望着站在床前的周文建,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周文建健美的身躯,宽阔的胸膛,她情不自禁紧紧地环住周文建的腰,缓缓地低语:“谢谢你,建,我真幸福,这不是梦吧?”
“傻丫头,不是梦,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周文建被林子娇手抚弄得,欲火上升,他弯下腰,用力扯开裹在林子身上的毛巾,趴在林子身上,又一次品味林子身上特有的幽香,林子的娇吟,鼓舞着周文建,他重新拾起斗志,接着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第一夜,第一个完整的、激情的、缠绵的一夜,两个人不知道恩爱了多久,最后林子累得躺在周文建的怀里睡过去了。周文建的温柔,让林子的心里,不再有恐惧,只是尽情地享受周文建带给她的愉悦。林子的热情,点燃了周文建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他不停地释放体内的能量。
林子的柔媚,让周文建情不自禁,他更加怜惜怀中的女人,让他对自己的选择,有了新的释义:“爱一个人,首先要明白一个道理,怎么样才能让她快乐,让她感到有安全感。”
和谐的床事,也是两个人生活中,举足轻重的事情,今天两个人都激情迸发,让周文建的心情非常愉悦。对于周文建来说,这么多年了,终于他又能和“妻子”,而不是女人,在欲河之中享受人生的情欲,奢望终于变成了现实。
“建,你不守诺言!”林子娇羞的样子,让周文建忍不住在她绯红的小脸蛋上,啄上一口。
“天天守着一个天使,谁能忍得住啊?我已经忍了这么久了,就饶了我吧,但不能太频了,你还没有满月呢。”周文建还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