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闵澜的情感故事,刘恒骏都知道,他劝着张闵澜:“闵澜,你不要还生活在过去,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开始新的恋情吧。这位美女,就不错啊!”
张闵澜听到这儿,他想离开这里,他要带身边的美女走,他不想让祁兰缠着周文建,不想让林子受到伤害。
“是吗?祁兰,看来我要认真对待你啊?那我带美女先走了。”张闵澜说完,就站起来,拉着祁兰的手,就要走。
“怎么,你不能等记者招待会了。”刘恒骏没想到张闵澜对过去还不能释怀,很后悔刚才的话。
“呵呵,那会是一场好戏,我可不想看,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有事情,会有人告诉我的,还是和美女约会比较好,真可是大事。”张闵澜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新女友是祁兰。
“那好,我就不耽误你和美人约会了。”刘恒骏看张闵澜离开的决心,就不强留了。
刘恒骏对周文建不陌生,听说过百信董事长柳明慧和周文建的婚姻故事,觉得挺有意思的。他更佩服的是柳明慧的大度,这个年代还会有这样隐忍的女人,真是不多见。
最近听说他们夫妇已经离婚了,大家都在猜测下一任的总裁夫人会是谁,但是这个女人一直没有浮出水面,越是这样,大家越有兴趣。
刘恒骏见张闵澜搂着那个女人,在门口被几个记者围上来,他就赶紧走上前,想替闵澜解围,没想到,他却听到张闵澜的话里有话。
“张总,这位女士,是您的女友吗?”一个女记者尖尖的声音,笑着询问。
张闵澜玩味面对媒体,紧紧搂住了祁兰的身体,还有点作秀似的,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十几个记者的闪光灯频频闪起来了,他们大声附和着起哄了。
张闵澜并不介意,容光焕发,心情极好,他洒脱地摆摆手,噪杂的局面,瞬间寂静下来,他已经习惯和记者们周旋了,面对周围的人群,他并不介意地大声表白:“是啊,我很喜欢她,她原来是百信公司的秘书,以后会是我的贴身秘书。”
一个男记者,一边拍照,一边对张闵澜提问:“张总,那祁兰小姐,会不会是您未来夫人的候选人呢?”
张闵澜低头吻吻祁兰的一头秀发,举起自己的右手说:“这个,我会考虑的,但是要看我们两个人是否有缘分,也许会是,未来的事情,谁会预测呢?你们喜欢祁兰吗?”
祁兰听到张闵澜说的,她害羞似的低下头,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一个男人对她真情告白,更没有男人给过他一个承诺,哪怕是幻想也好啊!此时,她的心已经归属于张闵澜。
那个女记者又起高调了,逼问张闵澜:“张总,您真会开玩笑,我们喜欢这位女士,你就当真会娶她吗?”
张闵澜很配合,他和祁兰相拥在一起,摆着各种姿势,让记者拍照,满足他们的涉猎的欲望,他大声回应:“呵呵,也有这种可能啊?妻子嘛,很简单,就是男人的贴身秘书吗?年后,祁兰就会到我身边工作了,培养感情,说不定就是未来总裁夫人呢?”
刘恒骏愣住了,以往张闵澜很少这样大张旗鼓地谈论自己的女人,今天他特意高调的这么做,为什么呢?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他回身的时候,被一个娇小的女人吸引住了,她身上的贵族气,让刘恒骏心里激起了涟漪,她就象一个瓷娃娃,她在和一个男士交谈着,她的一双媚眼却飘向门口,在眺望接受记者采访的张闵澜。
刘恒骏正疑惑之中,突然听见有人喊他:“恒俊,你可是酒会上最有魅力的男士了,你身边怎么没有女人呢?”
刘恒骏回身就看到从小的玩伴马海清,就是王氏集团的二公子,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他走到海青的跟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海青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冷峻的面孔,他就是在笑,你也从他的双眸中看不出一丝愉悦的表情来。
从马海青的母亲去世那天起,他就誓死不再姓王了,改性母性了,而且远渡法国多年,王氏集团没有大事,他很少回国。在法国他又自己的产业,打拼得不亚于王氏集团,甚至他的资产胜过王氏,所以每次王氏遇到不测时,只要马海清出面,基本上都能迎刃而解。
刘恒骏一直就很佩服他的才干,一米八四的大个,额头宽大,一双凤眼,挺拔的鼻梁,但却是薄薄嘴唇,白皙的皮肤,他和他的母亲长得极象,也是最得母亲宠爱的一个儿子,学习也是三个儿子中最优秀的一个。
马海清由于父母婚姻的不幸,他对女人没有一丝好感,对待情感就当是儿戏,换女人甚至比换衣服还频繁,所以王氏集团三个公子,就此口碑都不太好。一般了解王氏的女孩子,没有几个敢和他们交朋友的。
刘恒骏又拿起一杯威士忌,和海青坐到一旁,两个人聊起来了。
“海青,你不也是如此吗?你在法国待腻了?想回国玩玩,还是想口味,回国找女人了?”
马海清洒脱似的甩甩一头长发,玩世不恭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冷峻的脸上,他爽朗地说:“呵呵,这正说到我的心里了。”
还没有等刘恒骏说话,马海清眺望远处的周文建,就急迫地问:“恒俊,你和百信的周文建熟悉吗?”
刘恒骏也看到周文建挺拔的身影,他正和几个老外在谈笑风生呢。他不想把自己了解到真实情况告诉马海青,他更不想参与到他们商场上的事情。
“哦,不太熟悉,只是见过几次,没有过多的接触,闵澜好像很熟。”
马海清对远处的乔莲不屑一顾的态度,眼里尽是鄙视,他不耐烦地说:“唉,那个女人要对付百信,我是偶然听说的,我打听到威廉的信誉不太好,没想到哥哥竟然去抢百信的生意,唉,大路这么多条,何必去树敌呢?我回来才知道是那个女人倒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