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佟,不是的,我什么也不要,真的什么也不要,我只想好好过日子。”曼丽辩解着,“啪”一个嘴巴子,扇过来了,脸上顿时红肿一片,曼丽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她不再辩解,只是冷眼看着疯狂的魏溪佟。
“撒谎,我就知道你们女人的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都是妖精。”他说完,摔门就走出去了。
面对魏溪佟的变态,曼丽措手不及,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是这样的一个施虐狂,她真的接受不了了,她有了退缩的意思,可是离婚对于她来说,又是难言之隐,为什么离婚呢?
曼丽姐感到这是难言的耻辱,她只能偷偷地哭,不敢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真是丢不起人啊!也许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吧。
但是吴妈心肠好,私下问:“少奶奶,小少爷对你好吗?没有虐待你吧?”吴妈的真诚,让曼丽姐感动了,只能偷偷抹泪,倔强地没有说出真相。
在这个家里,曼丽不相信任何人,婆婆和公公另有住房,这里只有爷爷和奶奶,奶奶总是含沙射影地说,什么事情,都要忍,忍忍,等年龄大了,就好了。
曼丽知道不忍,又能怎么样呢?和谁抗争呢?这就是命,谁知道会有今天呢?知道有今天,她不会轻易把自己献出去的,更不会轻易答应这门婚事的。
有爷爷和奶奶在,他还是按时回家的,每周至少回来三次,当然了,床事是不能断的,自己是他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嘛。
一周两次的床事,都是在痛苦中进行的,他都是在半夜,你睡熟的时候,进来,上身,都是以**的状态,有时候他都不脱衣服,直接就做了。稍有不从,就用鞭子抽你。
“林林,你知道那些天,我是怎么熬的吗?下班了,我真不愿意回家啊,我不敢踏进那个家门啊。”曼丽的回忆,让林子也陪曼丽流起眼泪。
一天深夜,他发泄完,站在床前,狠狠地说:“一年之内,没有怀孕,你就要主动提出离婚,如果有了身孕,是男孩,什么也不用说,一切都照旧,如果是女孩,你照样滚蛋,哈哈,我还会再娶,明说,要你,就是为了传宗接代。所以你也不要祈求我爱你,今生,我不会再爱女人了,你知道吗?”
曼丽看着面目狰狞的丈夫,她欲哭已经无泪了,她害怕床事了,但是害怕也不敢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更猛烈的摧残,她只有祈求上天,不要怀孕,或者生一个女儿,离开这个家。
她不敢祈求床事,因为每次都是痛苦,都是折磨,不管在什么时间,只要他想要,他就**她,有一次竟然是在楼梯上,她只能默默忍受,他家里人一定是听见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同情她,看来他说的对,自己就是一个工具而已,一个生育的工具。
只有吴妈,在私下悄悄地给她做一点好吃的,总是对曼丽欲言又止的,因为她不敢得罪爷爷和奶奶啊!曼丽也懒得问,知道了原因,她也是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切的,当时只是祈求,赶紧怀孕,脱离苦海,最好生一个女儿,离开这个家,这个地狱般的家,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的家。
她还算争气,半年以后,怀孕了,魏溪佟就很少回家了,当时她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以为他外面有其他的女人,父母不同意而已,造成了他恨曼丽的原因。
直到有一天,爷爷有事,让她去医院找他,当她推开他的房间,眼前的一幕,她彻底崩溃了,在办公室里,他正投入地和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接吻,她全然明白了,原来他是喜欢男的,竟然是一个同性恋啊!
此时,曼丽才明白,他家里人的表情,特别是大嫂、二嫂那耐人寻味的笑容,曼丽手里的袋子,“咣当”一声就落地了,袋子里装得是爷爷老家来人,送得特产,她转身就往外走,眼泪哗哗地流淌下来,她的胳膊被魏溪佟一把拽住了,那个男孩逃似的走人了。
“魏溪佟,放开我,让我走,算我的命不好。”曼丽大喊起来。
他对曼丽的喊叫,没有一丝的惊讶,反而却笑了,轻轻地抚摸着曼丽的脸,“宝贝,你知道我对谁感兴趣了?生完孩子,你就靠**过下半辈子吧,你祈祷生一个女孩吧,否则,你就要守活寡,我不吃药,干脆不想抚摸你,更不想要你。”
魏溪佟**的眼神,戏弄的声调,让曼丽没有片刻地停留,再也没有看魏溪佟一眼,就逃似地离开了医院。
曼丽出门,擦干了眼泪,心里就是祈求菩萨让她生一个女孩,好尽快脱离苦海吧。
爷爷和奶奶活着的时候,魏溪佟还收敛一些,每周回来一到两次。唉,可是后来,老天惩罚她,生了一个儿子,举家上下都高兴,只有曼丽没有笑模样,偷偷地落泪,在月子里,就没有奶水了,只能喂奶粉了。
在儿子刚出生时,在医院里,魏溪佟出现过一次,连一句体贴的话都没有,更不要提伺候月子了。
回到别墅了,婆婆和公公,爷爷和奶奶喜欢得不得了,但是所有的人都似曼丽不存在,他们忘乎所以地表达他们的爱,对孩子爱不释手。对曼丽一句关怀的话都没有,使曼丽感到亲情的冷漠,也深知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曼丽没有奶水以后,孩子的小床就被搬到了奶奶的房间了,想看儿子,只能远远的看,奶奶干脆不让曼丽抱,曼丽不敢言语,只有忍,不到三个月,寂寞的曼丽又选择回到百信上班了。
魏溪佟基本是一个月都回不了一次家,爷爷奶奶在儿子三岁左右,就相聚去世了,他更不用回家了。以前,他是为了爷爷奶奶,他们不在了,他不需要装模作样了。
婆婆和公公都忙于国外的生意,根本顾不上他们的孙子,在这种情况下,曼丽才开始自己带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