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婚后再爱:有婚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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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天哪!

林湘如含着一泡眼泪逃离了魔鬼一般的司徒雷成。

回到自已的房间,林湘如半天都没睡着。她想,原以为娶进柳珞微可以解决自已心头的大患,儿子将从此脱离孽海苦情,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谁知,这个好处还没见着,更令人气愤的事情便接踵而至!看得出来,这个老色鬼垂涎上儿媳妇了!

如何断了他的念头和心思呢?

林湘如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条她自以为绝佳的妙计。

司徒骅疾步上楼,推开自已的房门,迷茫中,差点被一个一动不动的黑影吓了一跳。

看清了,更怒了:“哑嫂,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哑嫂只是用嘴示意了一下浴室,仍旧如泥塑木雕的佛像一样,安站不动。

司徒骅疑惑地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浴室,回头又问:“少奶奶在里头?”

哑嫂重重地点了点头,就差没把头敲到胸口上了。

“什么时候进去的?”司徒骅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柳珞微上楼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她不会一直呆在浴室里头吧?

哑嫂还是那样毫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什么?这么长时间?

司徒骅曲起手指敲了敲门。

没有应答。

附耳一听,只听见滴水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司徒骅顿时火了,心想,你柳珞微躲到浴室就可以了吗?不管你躲到什么地方,今天的账还是要算的。

砰,撞开门!

猛一看到里头的情景,司徒骅愣住了,愤懑、冰冷的心里头,流过一丝暖流。

他迟疑了一会,吩咐哑嫂:“你去把床铺好……我抱少奶奶出来。”

尽管司徒骅的动作很轻很轻,柳珞微还是被惊醒了。

睁眼一看,我的娘呃,这,这……登徒子岂不是将自已精裸的玉体看了个遍,看了个够?

想到这,她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啊!

在衣橱翻拣衣服的司徒骅回过头,不悦地团睃着眉头:“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柳珞微裹紧了胸前的浴巾,偷偷地摸了摸还沾有水珠的大腿,忐忑、羞窘,让她不分青红皂白地冲司徒骅喊道:“你说干什么?你私自闯进女生浴室到底想干什么?登徒子,就凭你此刻的这一条,我就可以提出经济索陪!”

司徒骅弄了一身的汗,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暴跳如雷的柳珞微,扔下一句:“我担心你淹死在浴缸里。我,目前还不想有那种绯闻。”

说着,拿起更换的衣服往浴室走去。

去你的!“你才会被淹死呢!我知道,你居心不良,你—”

回答柳珞微的,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尤让柳珞微受不了的是,司徒骅竟然在里头扣上了保险锁。柳珞微亲耳听到,锁针撞击的声音。

死登徒子,你以为自已是潘安啊?还担心我劫色不成?

回应的是,哗啦啦的水声。

确定司徒骅一时不会出来,柳珞微忙裹着浴巾跳下床,飞快地穿上一套棉质睡衣,然后再在外面裹挟上一件长至小腿的睡袍。象昨晚那样系好捆好后,柳珞微这才安心地坐在床上擦起了湿发,她要等司徒骅出来,她要跟他谈谈修改条件的事情。

也就是三五分钟吧,门扣“答拉”一声响,一阵香雾先行开道,随后滚出个人来。

柳珞微侧过身子一看,小脸顿时红透了,失声叫道:“登徒子,你要裸奔,可以。但不要在我的面前开裸,有失观瞻!”

司徒骅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便出来了。

柳珞微的惊叫提醒了司徒骅,他恍然想起,从昨天开始,这个房间里多了一个清丽的女人,多一双秋水剪眸,多一付乍乍唬唬的嗓门。

从那刻起,自已再也不能在这间屋里随心所欲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得顾忌他人的眼光和感受。

晕,这结婚,简直就是发昏!没事找罪受!

司徒骅情知有些理亏,何况,浴巾下什么也没穿,这让柳珞微知道了,她岂不要高喊抓流氓?

但他又有些不情愿就此被柳珞微辖制住,便依旧朝大床走去,冷冷地说:“我在我自已房里,别说还围了块遮羞布,就算光着个屁股,那也是我自已的事情,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干。”

柳珞微听得是虚汗直冒,这个臭不要脸的登徒子,竟连这样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话也说出来了。不整治他一下,说不定他哪天真的会一丝不挂地在自已面前晃来荡去。

报社的一位老大姐曾暗地教授日日遭受男同事骚扰的柳珞微,说,对付不要脸的人,你只能做出更不要脸的举止来。以邪制邪,以恶制恶。

柳珞微猛地拉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里头抓出一把张小泉剪刀,在手里把玩着。还未开言,小脸涨得通红,只听得她自已的小心肝在“砰砰砰”地乱跳,拿着剪子的小手不住地哆嗦着,将话剪成了一截一截的:“现在这个房间,不仅仅是……是你一个人的,别忘了还有一个我柳珞微!假如,你……你敢真的在我面前裸奔,我一剪刀就把……把那个给你剪了!”

说完,气喘一片,汗珠子顿时沁满了她光洁的额头。

司徒骅没想到文雅的柳珞微竟能说出这样的“黄话”来,顿时如开了眼界似地盯着柳珞微看,俯下身子,故意找茬:“你刚才说把我的什么剪了?”

柳珞微扭过头去,将剪刀往床上一扔,羞忿交加:“你是个名副其实的登徒子!”

“登徒子?柳珞微,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叫我登徒子,登徒子的特点是好色。试问,我好你哪了,又色你哪了?昨夜同床,你应该仍是完壁无瑕吧?除非,你这块壁早就不完整了。”

这下,柳珞微火了,她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抓过一个茶芯枕头就朝司徒骅扔过去:“滚!你何止是登徒子?你不折不扣的就是一个臭流氓!”

柳珞微叉腰跳脚的样子很可爱,尤其是她的打扮,让司徒骅忍俊不禁地想笑。但他仍旧冷着脸,一把接过枕头,一面冷冰冰地说:“承蒙过奖!假如你执意要把这个称喟强加到我的头上,无奈之下,我很可能会在你的身上试试什么叫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