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婚后再爱:有婚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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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司徒芷漪,我真的没想到,你到底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还是现在发生质的变化了?你怎么会是这么一付女无赖的样子啊?”司徒骅痛心疾首地叫道。

“这有什么关系?不管我现在成了什么样的人,你司徒骅,是首当其冲的罪魁祸首,难逃其咎!”

司徒骅点了点头,很是沉痛:“对,我司徒骅是个罪人。但是,司徒芷漪,这不能全归罪我一个人吧?我当时是真心喜欢你的,真心要和你在一起,是造物弄人,这,不是我的错!我的错在于,我太过怜惜你了,一直想保护你不再受伤害,可反过来,不仅将自已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反而让你更恨我,甚至用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司徒芷漪,我现在才明白,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对她产生怜爱之心的,农夫和蛇的故事,永远都有警喻的作用。”

司徒芷漪反而跳了起来,指着司徒骅的鼻子骂道:“你敢说我是蛇?司徒骅,你怜惜我什么了?你要是怜惜我,你就不会和那个死女人结婚了,就不会让我这么痛苦了!你真是个伪君子,玩腻了我,一边跟别的女人结婚,反过来还假腥腥地来跟我说这个,想两头讨好啊?我倒是想到了一句好玩的形容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司徒骅走到窗前,一下子拉开了似乎永远都没有拉开过的窗帘,外头的黑暗,让屋内的黑暗寒冷显得不那么孤单了。

远处,近处,到处都有稀疏的灯火,看上去,灯色迷离,很诡异,也很凄凉。

站在窗前,司徒骅半天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已似乎没了跟司徒芷漪说话的意愿了。

但是,他没忘记自已跟进来的目的。

“司徒芷漪,我想问问,是不是你把前天下午的经过做了什么手脚了?是不是你把视频发到老爸的手机上?”

司徒芷漪一愣,一脸的愕然:“你说什么?什么视频?还发到老鬼的手机上?我有那么无聊吗?要发视频,也不会发给那个讨厌的老家伙!”

司徒骅冷冷地看着,他觉得,司徒芷漪这回的惊诧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么一想,司徒骅更觉得可怕了,这潜在身后的人,将一切过程摄制成视频的人,到底是谁?

司徒骅再追问了一句:“前天临上车的时候,你跑到药房去买什么?”

“买什么?哈哈,”司徒芷漪笑了起来,笑得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一脸的惨白,“买避孕药啊……可以跟你上床,但我不想跟你这种无情无义的臭男人生孩子。”

听着这样刺耳刺心的话,司徒骅狠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已!

他强忍住,缓缓地说:“你没在酒里放什么东西?”

司徒芷漪哼了一声:“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我再问你,三番五次出现在我房间凉台上的鬼影,想必是你的杰作吧?”

“真是妇唱夫随啊,那个死女人怎么说,你也怎么说啊?不错,真有长进!”

司徒骅低吼了一声:“不许叫她死女人!”

“我就叫了,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司徒骅的拳头捏了放,放了捏,要不是一直提醒自已冷静、冷静、冷静!司徒骅相信,自已攥得铁紧的拳头,一定会在司徒芷漪这张充满邪恶,充满挑衅的脸上,狠狠地砸个大洞!

他忍了又忍,又问:“柳珞微的裸照和裸画之事,我想,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司徒芷漪瞪起了大眼:“死女人在外面到处风流,自已干的好事不敢承认,反过来在你的面前挑唆是我干的?”

“我告诉过你,不许你这样叫她!我告诉你司徒芷漪,柳珞微只是认请了你这个人,她在我面前,绝对不像你这样没教养,出言无状。而且,她确实比我有眼光,我认识你十多年了,可还不如她一个才来几天的人更了解你的为人,相比起来,我真的很羞愧!”

“好啊,司徒骅,你真不是个东西,你现在竟然公然地帮姓柳的说话!她这也好那也好,那你上我的床干什么?你跑到我的面前做什么?滚到她的身边去吧,从此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司徒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司徒芷漪,我再次跟你说,以前的事情,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至于前天的事,那真是我的错。但我可以对天发誓,那天的事情,并不是我心里所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又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司徒芷漪,请你放心,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司徒芷漪,我还是想跟你说句心里话,你愿意听吗?”

“司徒骅,你的心里话还讲得少吗?我到底该听哪句啊?”司徒芷漪冷笑着,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晃悠着。

司徒骅摇了摇头,不打算再说了,说了也是白说,徒让自已痛苦而已。

就在司徒骅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身后的司徒芷漪大喝了一声:“你一进来就对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指责一顿,然后将一大堆乌七八糟的事情拿来叫我承认。好,你的事情结束了,就不问问我,陆芷漪有没有话说?”

陆芷漪?“你改姓了?”司徒骅回过头。

“对,我改回原姓了。”

这个,司徒骅没意见,管她姓伍还是姓陆。他基至想,假如芷漪的心思与心肠也能改改就好了,向善良美好方向改。

“恭喜你了,陆小姐。”

司徒芷漪几步就冲到司徒骅的面前,背靠着门框,双手垫在身后,纤长的左腿伸到司徒骅的面前,象支圆规似地优雅地画着抽象的图案,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凝视着司徒骅冷漠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她发现,自已对司徒骅的那份痴热的爱,竟然变成了刻骨的痛恨!

“不客气。司徒骅,你不单单是恭喜一声这么简单吧?”

“怎么,想让我摆几桌庆贺庆贺?”

“那倒不必,”司徒芷漪换了一只脚,依旧是一付金鸡独立的姿式,“你自诩很聪明,很敏锐,怎么就没听出我的话外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