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婚后再爱:有婚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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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柳珞微当然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她还是很娇羞,但心里充满了渴望与需求,心里,仿佛有只小鹿在跳跃,在奔跑。

“亲爱的,愿意把你的人,你的心彻底地交给你的丈夫来守护和宠爱吗?愿意吗?”

当柳珞微身上的衣物被悉数除去后,司徒骅并没有象以前那样急急地进入她的体内,而是,温情脉脉地看看柳珞微微张微启的双眸与跳着舞般的眼睫毛,小心翼翼地问。

柳珞微羞窘极了,她只是蜷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将双手蒙在了脸上。

这样温情,这样浪漫,这样醉人,这样甜腻,这样荡人心魄……他,真是那个让人讨厌的登徒子吗?他,真是他吗?

柳珞微有些迷糊了,她需要确认一下,她要验证一下。

柳珞微微微地把眼睁开,她看见的,确是司徒骅,确信无疑。她轻轻地喊了一声:“登徒子……”

司徒骅忙温柔地答应了一声:“怎么啦,你还没回答我的请求呢?”

柳珞微娇娇地说:“什么请求呀?我没听见。”

其实,怎能没听见呢,面对面说的话,司徒骅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而且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会没听见?

司徒骅笑了笑,眼里全是宠溺的爱怜,他吻了吻樱花般红唇,轻轻地说:“亲爱的,愿意把你的人,你的心彻底地交给你的丈夫来守护和宠爱吗?愿意吗?”

柳珞微的神情就象个初嫁的新娘,她娇滴滴地把头埋在司徒骅宽阔的胸口,倾听着那有力强健的跳动,心里有个强盛的声音在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小嘴,却嘟了起来:“不……我不愿意。”

“为什么,为什么?亲爱的,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还不相信我?”司徒骅急坏了,急得眼梢都提到了额角上。

柳珞微半天才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司徒骅将柳珞微轻轻地抱起,直视着她清水微漾的美眸,紧张的神色在他的脸上,他的眉宇间肆意地流窜……“小刺猬,你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不会生气,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柳珞微噗嗤一下笑了,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傻登徒子!”

这下,司徒骅才发现自已又上了柳珞微的当,他如释重负,一下笑出了声,将柳珞微压在身下,恶作剧似地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挠:“好啊,让你吓我,让你骗我……”

柳珞微咯咯地笑着,翻滚着,气喘吁吁地说:“谁叫……谁叫你有这么多面孔的?我不知道哪个是你呀……”

司徒骅正色地说:“小傻瓜,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司徒骅。以前的那个,被柳珞微女土送进了历史的博物馆了。”

“这么说,你以前不是那么冷得象块冰,总是用令人讨厌的口吻跟人说话的人?那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是为了司徒芷漪吗?”

这话一问出口,柳珞微就后悔了。她知道,司徒骅最嫉恨自已提起司徒芷漪了,尤其是两人情浓意浓的时候。

可是,话已经出口,无法收回了。

司徒骅肯定又要像上回那样生气了。

柳珞微没想到,司徒骅只是征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没错,我走过了一段人不人鬼不鬼的岁月……幸亏遇上了你,我终于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自已。小刺猬,谢谢你,谢谢你!”

柳珞微吁出一口长气,她反手抱着司徒骅的脖子,动情地说:“登徒子,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但司徒骅听懂了,他很激动,紧紧地抱着柳珞微,眼里蓄满了热泪……

这一夜,彼此真正走进了对方的心里。

夜,好静,好静,情,好深好浓。

床头柜上,电脑桌上,以及所有可以摆放的地方都插着玫瑰花。花红色香,宛若掉进了红色的海洋里。

不知谁在喃喃地念着一首词: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可是,别人能允许他俩有这么良好的开端吗?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

司徒芷漪被林湘如死拽活拉地拖到了二楼那间永远黑乎乎的小屋前。

“你放手!我不进你的鬼屋!”司徒芷漪无所顾忌地乱嚷。

对这个家,对养父母,甚至对司徒骅,司徒芷漪已经恨之入骨。既然不带一丝情感,那当然是怎么痛快怎样说,他们怎样痛苦自已就怎样做。

尤其是下午见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后,司徒芷漪觉得自已更有理由将司徒一家踩在脚下了。

林湘如气得浑身打颤,别人怎么形容自已的屋子她无所谓,可司徒芷漪也这样说,她觉得自已的心在倾刻间碎成了片片!

但林湘如现在无暇跟司徒芷漪计较这个。

“你给我进来!”林湘如咬着牙,猛地推了一把司徒芷漪。

别看林湘如年纪大了,别看林湘如孱弱,可她心头有火有气有恐惧,这让她的力气在无形中变得无比的强大。

司徒芷漪一下子被推进了黑咕隆咚的屋内了。

空气中,依然飘浮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几面紫黑色的金丝绒窗帘永远那样死一般地垂挂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家俱,还在老位置上吞吐着难闻的气息。司徒芷漪以前就在背地里形容过,这是一种腐烂的气息,死人的味道,变态的残留物!

从小到大,司徒芷漪最厌恶也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养母的这间“鬼屋”。而林湘如偏偏喜欢让司徒芷漪进来。但凡司徒芷漪不听话,学习成绩不理想,那么,林湘如要惩罚司徒芷漪的办法,肯定是将司徒芷漪关进这间黑屋,任她哭,任她闹,直到她说好话下保证才放她出去。

“你给我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林湘如自已依旧坐在床沿上,拍着花架子床上的扶手,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