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婚后再爱:有婚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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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杨昕言缓了口气:“珞微,你老实说,婚后的生活过的好吗?司徒先生对你好吗?”

“跟你说过一万遍了,好好好!你怎么跟个老太婆似的问个没完呢?”

杨昕言抬起布满红血丝的双眸,直直地看着柳珞微霞光晕染的俏脸:“那你告诉我,结婚的那天,司徒先生为什么会当着那么多客人的面对你大吼大叫,为什么,你的房间里三番五次地出现鬼影,为什么,你昨天晚上一个人会滞留在郊外,为什么,你现在反而比婚前更清瘦了?为什么,”

柳珞微心里的那根敏感的神经被拨动了,她一下子抢过话去:“别为什么了!这所有的为什么都不能说明我过得不好,过得不幸福!昕言,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婚姻就象只鞋子,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合不合适。什么叫幸福?幸福就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无形的感受。我是当事人,我觉得自已幸福,那就是幸福!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呢?再说了,你现在是人家的未婚夫了,应该把精力和注意力放在她人的身上。你一味地过问我的生活,我担心有人又会去打扰我的生活!”

对柳珞微这种有些不近情理的“刺猬语言”,杨昕言早就习惯了,可对她后面的这几句话,杨昕言听呆了,他好似没听清楚似的,侧着身子,皱着眉问:“你说谁是谁的未婚夫?你担心谁会去打扰你的生活?”

柳珞微心内那股被贾妮点燃的火一下子冲了出来,想控制都来不及了!“你不是贾妮的未婚夫吗?她今天早上跑到报社去找我麻烦,口口声声说我勾引她的未婚夫!要不是她说的,我怎么会知道你住院了?”

啊?杨昕言文静的面孔紫时紫胀了,砰地一拳,砸在了床头柜上!“胡说八道!我……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夫婚夫了?”

床头柜上放着几个大大的苹果,受此震动,争先恐后地滚落了下去。

柳珞微也不会拣,而是笑微微地说:“杨学长太激动了吧?那个贾妮,别看她是个新新人类,可她的身世背景还是不错的哦。”

“杨珞微,你假如这样说话的话,我算是白认识你这个人了!”杨昕言说完,躺了下去,背对着柳珞微。

柳珞微知道自已的话伤了杨昕言了,迟疑了片刻,轻轻地说:“对不起,我说错了。”

杨昕言缓缓地转过身,一付无奈又心痛的样子,眸子里,除了有浓浓的苦痛外,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别说对不起……这句话以后不许说!珞微,那个贾妮让你难堪了吧?”、

“也没什么啦,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当她是个神经病,疯子!”

“对不起……”

“刚还说不许说‘对不起’呢,”柳珞微弯腰去拾滚落一地的苹果,扭头又问:“你前段时间不是和司徒芷漪在交往吗?现在怎么又跑出个贾妮来?”、

“不管是司徒芷漪还是贾妮,我都没有那个意思!”

柳珞微正想回答,从病房门口传来了一声说话声:“只有对我的老婆有那个意思吧?”

屋内的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司徒骅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柳珞微的粉脸“腾”地升起了两朵红色的蘑菇云,她忙走过去,低声说了一句:“胡说什么?你来干什么?”

杨昕言忙坐了起来,有些惊慌,但不乱,他很礼貌地说:“司徒先生,你请坐。”

司徒骅穿着一件剪裁得很得体的黑色羊绒大衣,一条黑红色的围巾在脖颈上随意地挽了个结,尔后隐在领口内。黑色代表冷凝,代表沉默,在司徒骅的身上,还体现高贵,逼人的窒息和居高临下的轻蔑!

他的脸上,不温不火,略略上挑的眉梢,收在鬓角,除了寒意,还是寒意。

“坐就不坐了,我不能因为我的出现而影响你们。”

“司徒先生言重了。”

柳珞微却没有杨昕言这样客气了,她看司徒骅是来者不善,心里有过短暂的慌乱后,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自已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司徒骅,既然担心会影响我们,那你来干什么?”

“珞微,别这样说话。”杨昕言有些紧张了,他很担心司徒骅会对柳珞微不利。

司徒骅没想到柳珞微会如此不给自已脸面,顿时火了,也就不想装什么绅士风度了。“好奇心做祟,我来看看,我的老婆和她的老情人,在医院还能干些什么呢?”

又对杨昕言冷笑道:“我老婆怎样说话,那是我们的内政。”

“司徒骅,你发什么神经?你想吵架?好,我们出去吵个够!”柳珞微抓起包,扭头就往外冲。

司徒骅一把拽住:“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吵的?少了杨先生这味药引子,再好的药也没有疗效。”

柳珞微咬着牙拼命挣开,那神情,就象个被人困在半空的网里的刺猬!“好,你就留在这当毒药,我恕不奉陪!”

“不行,你怎么可以走呢?你走了,不是少了一味最主要的药吗?”司徒骅顺手将柳珞微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

杨昕言显然是不知该怎么办了,又气又急又羞,脸红脖子粗的,连他也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司徒先生……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你别这样,放开她,我们是清白的……”司徒骅如嚎一般地笑道:“你说我误会什么了?我误会了吗?你这么急急地表白所谓的清白,是不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啊?凭什么叫我放开她?她是我的老婆,我爱怎样就怎样!是亲她还是想摸她,看我高兴!”说着,挑衅似地看着杨昕言,然后,在柳珞微的脸上亲吻个不停!

柳珞微气得失去了理智,从床上抓起棱角分明的坤包就朝司徒骅的脸上砸了过去,骂道:“臭不要脸的!”

冬天的皮包,明显有些硬实。包的棱角又有些锋利,顿进将司徒骅发梢的那个位置勾出一道血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