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毒皇后:误惹风流夫君
471300000091

第91章

乔姿回身看见轩辕昊弘站在入口处凝望着她,习惯性的浅浅一笑。随即款步迎上前去。却不知,这一笑,似那芙蓉花盛开,百媚丛生,万物失色。

轩辕昊弘目光痴痴的,望着款款而来的芙蓉仙子,半晌不知言语为何物。当乔姿行到他身前,才不由自主的说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乔姿闻言一愣,这是在称赞她了吧?可是她不想做那可怜的杨贵妃。

“陛下好文采!”乔姿眯着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某皇帝,打乱这旖旎无限的氛围。

轩辕昊弘狠狠的瞪了乔姿一眼,她绝对是故意的。他乃堂堂一国之君,从来只有人称赞他的,鲜少有他称赞人的。如今他好不容易开次金口,人家还不领情。不免胸中有些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爱妃如此绝色,朕已为卿情根深种,爱妃说该如何是好啊!”轩辕昊弘拉起乔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半真半假的说道。

乔姿不为所动的抽出自己的小手,却同样一脸深情的回望着轩辕昊弘,道:“陛下龙章凤姿之貌,臣妾早已为陛下所倾倒,奈何陛下爱妃甚多,哪里有臣妾的一席之地?”乔姿同样半真半假的说道。心下却暗咐,做戏谁不会?哼!

恩?难道她要独宠?“既然如此,朕……”轩辕昊弘还未说完,就被乔姿给打断了。

“既然如此,陛下今日可要好好陪臣妾下棋,让臣妾尽兴才行哦!”乔姿俏皮的一笑,大步走出了内殿,不给某皇帝借题发挥的机会。

望着乔姿婀娜多姿的背影,轩辕昊弘不由得心神一荡,随即跟上前去,并且大声道:“朕也有此意,爱妃真是深得朕心啊!”

乔姿连头都没回,实在懒得理这泼皮无赖。但人家是帝王,所以只得懒懒的回道:“既然如此,陛下就少呈口舌之利,咱们棋盘上见真章吧!”

傍晚时分……

宸曜宫中,几案上,镂空琉璃盏内,青烟袅袅。沉香幽幽,怡人心脾。

一对绝世男女,神情肃穆,专注于棋盘之上。

战局激烈万分。两军厮杀之际,电光石火,仿若血溅肉裂,狂风暴雨,飞沙走石,哪容得须臾消停,此乃恶战,战必勇、战必克、战必捷,此时不战更待何时?烟尘滚滚,黄沙漫漫,千军万马在沉默中蓄意待发。

战局虽然激烈如斯,当对战之人,却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乔姿神色自若,手执白子,轻置棋盘,莞尔一笑道:“陛下改变棋路了?”他原本应该谨慎布局,稳扎稳打的。

轩辕昊弘不甘示弱,思虑片刻,放下黑子,回道:“朕刚学了新的棋局,便试试效果如何。”却没料到,无论他棋路如何转变,她都能应对自如。

乔姿凝眉打量着棋局,半晌不语。实则棋局被他们下到如今,依旧是一副纠缠之势,两方棋子无法分出胜负。如此下去,也只能是和局收场。

忽然,乔姿得意一笑,总算是被她找到了一处生机,只见她轻轻落下一子,局势即刻逆转。

棋盘之上,忽如一声春雷抖落,震得山在摇地在晃,狂风骤起,暴雨倾盆砸下,山翻地倾,乾坤崩塌,胜负已分。

轩辕昊弘怒了,帝王之怒,雷霆万钧之势。一把打乱了棋盘上棋子的布局,任谁也分不清谁胜谁负了。

只见某皇帝缓缓站起身,不去看乔姿,也不对棋局如何,评论一语,而是开口唤来心腹太监,传膳到宸曜宫。仿若方才输了棋局的那个人不是他,打翻棋盘的人也不是他。仿若他就是专程来宸曜宫,与宸贵妃一道用膳的。那棋局仿若浮云,早已被某皇帝给忘在了脑后。

乔姿见状但笑不语,她早就见识过某皇帝的地痞无赖的脾性。她也不会往心里去,反正棋局与她而言,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游戏而已。胜负如何她并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听闻这轩辕昊弘要在她这里用膳,她可就笑不出来了?他该不会打算整天都待在这里吧?乔姿掩在广袖之下的小手,使劲的捏了捏袖口。她忍了!就当是改善伙食了的。

轩辕昊弘吩咐好传膳之后,便风度翩翩的转身望着乔姿,温柔的说道:“朕特命御膳房,按照爱妃喜好的口味,新作了几样小菜,不知是否合了爱妃的心意,一会爱妃定尝尝才行!”

“多谢陛下美意!”心下却暗道,要是你赶紧滚出宸曜宫,留我一片清静,便感激不尽了!

不需片刻功夫,晚膳被端于餐桌之上。乔姿按捺下心中不爽,与这大烈国的帝君共同用膳。

席间,大烈国帝君,无不殷勤周到得,宛如深情如许的郎君,对着乔姿这貌美如花的娘子,细心周到,体贴入微。

“来,爱妃尝尝,这菜味道如何!”轩辕昊弘命人将餐桌上一道美味,端在自己眼前,亲手为乔姿夹菜,放在她的碗里。

乔姿极力的按下恶心想吐的情绪,吃了一口。

这金光闪闪的某皇帝,也太假了吧?即便是做戏,也不用做到这个份上的?再说,自己是何许人也?如果连人之真情假意都分辨不出,她不如找个豆腐撞死拉倒了。

可明面上,乔姿却是一副感动莫名之状,亲自夹了一道菜,放在轩辕昊弘的碗里,媚笑道:“皇上请用膳,切莫只顾照顾臣妾,而怠慢了龙体,若是太后礼佛归来,必定要责怪臣妾没有照顾好皇上的。”

某皇帝一副受宠若惊之状,抓住乔姿的小手,温柔的说道:“爱妃当真如此关心朕么?”

乔姿抽出小手,回握着某皇帝,俏丽的一笑,道“真,比珍珠还真。”

哎!他就知道!

轩辕昊弘的琉璃美目之中,星辉黯然。她果然只是逢场作戏之举。虽然自己也不过如此,可有时自己的言词,根本未曾细细思量,就随口而出,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何为戏,何为真。真作假时假亦真,这情之一物,本就如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