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妖娆惑世:战神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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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这个大宋皇帝真是个昏君,还有那韩俊也真是个王八蛋”听了紫娟的述说,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话的银儿忍不住大骂道。

”可不是!简直就畜生都不如!“金儿愤恨不平地火上浇油!

蓝敏蹙着眉头,丢给她们一阵卫生眼,然后转向紫娟问道:“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紫娟低垂着头不语,金儿见她可怜,同时同情心泛滥:“公子,不如就让她住在我们别院吧!你看她一个姑娘家在外孤苦无依,手无缚鸡之力的,要是以后又遇见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可怎么是好!”

而紫娟听了金儿这么说,顿时快速地抬起头,满眼含着乞求,希望的目光看着蓝敏,那样子甚是楚楚可怜,蓝敏有些为难地闭了开去。

“金儿,你说什么呢?我们哪有地方让她住啊”银儿一听,心里不爽了,她恶狠狠地瞪视了一眼金儿,大声吼道,她最讨厌金儿这副动不动就悲天怜悯的菩萨心肠,不管好人坏人只要一见到别人受点苦就大发善心。

金儿反瞪了一眼过去,但见主子没开口,也不敢再次说什么,低垂着头不语。

紫娟见银儿那么说,而蓝敏又没开口答应,急了,便走过去,跪下恳求道:“公子,求你收留紫娟吧,紫娟会用心替公子做事!”

银儿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一哼,蓝敏见不得人动不动就下跪什么的,微蹙眉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不,请公子答应,公子不答应紫娟不起来”紫娟更是声泪俱下,哭的好不凄楚。

“你这是干什么,现在又没人欺负你了,你居然还比刚才差点受人凌侮时候哭的凄惨,收起你的眼泪,我们家公子不是菩萨,普度不了众人,你好是起来吧,”银儿越看越不顺眼,撇撇嘴,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很是鄙夷地冷嘲热否一番,然后一个转身对蓝敏恭敬的说道:“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蓝敏抬头望了望天色,恩了一声,转过身,大踏步朝正在吃草的马儿走去,众身一跃跨上马背,银儿跟上也上了马背,顿时地上只剩下有些面露有色和怜色的金儿和依旧跪着在地上哭的泪如雨下的紫娟,金儿最终低不过主子的强硬态度,不得不叹息地转身朝马走去,这是紫娟更是觉得大悲,再次绝望地望着蓝敏即将离去的方向。

“金儿,带她去别院!”蓝敏淡淡地丢下一句,说完狠狠地一抽马背,撤马而去,银儿撇撇嘴,跟了上去。

金儿一听乐了,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扶起地上的紫娟,紫娟一听,也是一阵吃惊,激动,她伸手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高兴地笑了。

“姑娘,走吧,我们公子答应你了,我们公子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你以后好好的做事,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至于银儿她一直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你也别跟她计较!”金儿语重心长边说边朝前走去。

紫娟点点头,对她笑道:“恩,恩,我懂,我懂!你放心,我会好好做事的,不会惹公子生气的!”紫娟跟了上去。

回到南城别院,蓝敏听中年女仆说甄清在书房等她有事禀告,蓝敏快步朝书房走去,快出大厅门前突然一个转身望着紫娟,对金儿道:“金儿,你先带她下去休息!”

金儿高兴地一令命欢快地拉着紫娟的手朝后院的厢房走去,这后院不像前院栽种着满园的桂花树,即使是初冬了整个院子也依旧弥漫着淡淡桂花香气,而后院的四周则全是栽种着苦寒的梅树,院子中央全种着兰草,显然现在已经见不到那绿意盎然的生机勃勃景象,但从已经垂地枯黄着的叶子上可以看出这是兰草。尽管如此布置摆设,倒不把整个院子显得凌乱不堪,反而有点百花临冬凋敝的后的层次美感。

穿过一条长长的廊道便到了后院的厢房,厢房分南北两旁而立,一共有八间,蓝敏住在最南边的一间,厢房的总体格局典雅淡定,很符合蓝敏的性格。

金儿领着他进入蓝敏对面面想北边的那间说道:“紫娟姑娘,这间环境清幽,跟公子的一样格局和陈设,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紫娟走进去,只见里面摆放着一桌,四椅,一衣柜,一书架,一床,全是用闽南翠竹编制而成,而窗帘床幔全是淡蓝色格调的轻纱,墙上挂着几幅泼墨山水画,画的右上边皆提了一小排的诗词,下边还留有很细小的两字“贾云”,这样简单的几样装饰不但不显得房间的简陋,反而还增添了一份清心雅致的感觉。

“金儿,这些画是从何出购得的,这个‘贾云’是谁,作画的人么?这些画可画的真好,那意境,那韵味都十分地恰到好处”紫娟看到这些字画之后,惊不住的称赞叹息。

“这些画呀,可是我们公子自己做的”金儿得意的一扬眉头霸道的显摆着,那意思是说你佩服吧。

“这些都是公子所做?天拉,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感觉他无所不能”紫娟一听,内心又是一阵悸动,比之前的更加狂热,更加激动。

“不是无所不能,而是样样都能,没有她不能的,以后你就知道了”金儿神秘地一笑。

“‘贾云’是公子的字么?“紫娟满含激动地问道。

“哦,这……是的,是公子的字“金儿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停顿一秒顺着她的意说道,那哪是字呀,分明就是公子在外人面前自己做男装打扮时候的名字。

“公子喜欢兰草,喜欢翠竹,喜欢梅花,为何唯独不见有菊花呢,不是四隐君子的么,为何公子却喜欢桂花?”紫娟又一不解的道,看来要了解公子的喜好,只有从金儿身上下手了,银儿是不待见自己的,而自己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